乔予扬挑眉,“ao的安抚是相互的,你现在躺在我床上、伏在我身上,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你睡了,还不能摸摸你以作安慰了?”
“……”
宁珩的双手搭在乔予扬的肩上,指尖挨着腺体,能感受到那处不太正常的热度,信息素里也透露着想要交/合的欲望。
他作为乔予扬的omega,虽然只是临时的……完全能从alpha的气息里解读出心思。
……行吧,他需要alpha的信息素,也不能让别人吃亏吧,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宁珩由着乔予扬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慵懒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的不想离开。
“昨晚我在洗澡。”乔予扬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句。
宁珩睁开眼,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所以没看到消息。”乔予扬说。
宁珩脸颊微烫,移开目光,“昨晚就猜到了,你……用不着跟我特意解释。”
这样的解释太暧昧了……他们又不是情侣。
非要把关系下个定义,顶多算被临时标记牵扯到一起的临时床伴。
一个月一过,他们就各不相干。
乔予扬没多说什么,话已至此,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他松开宁珩,翻身下床洗漱,“你的阻隔贴放哪儿的?”
“床头柜的第三个抽屉,藏在最里面的烟盒里。”宁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气味太浓烈了,应该说整个房间里被二人的信息素填满了,密不透风。
“把窗户打开,透透气。”洗浴室里的水哗啦啦流着,乔予扬的声音透过水流声传出来,带着点喑哑的低沉,听在耳朵里莫名酥酥的。
宁珩喉结滚了滚,下床把窗帘拉开。
雨后天晴,外面阳光明媚而热烈,刺激得宁珩眯起眼,他把窗户也打开,外面湿润的泥土混合着青草的芳香,顺着夏日的微风飘进来,将屋内的信息素冲淡了不少。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畅,身体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不用受信息素的影响,心情也出奇得好,仰起头感受着不甚灼热的暖意。
乔予扬洗漱出来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昨晚还在怀里娇气的omega此时站在窗边,宽大的t恤将他衬得更加纤瘦,阳光落在他的头发上,折射出淡淡的绚丽。光线充盈,能非常清晰地看到宁珩莹白的脖颈,领口有些大,露出了镶嵌着一枚牙印的后颈。
宁珩一直盯着窗外,似乎发现了新奇的东西,抬脚跪在落地窗前,从窗户里探出身子,背脊微弯曲,臀部被勾勒出一抹圆润的弧度。
乔予扬嗓子发紧,方才被凉水按捺的冲动又有复发的迹象。
这omgea究竟有没有一点身在alpha屋里的自觉?
乔予扬叹了口气,打开门确定走廊没人后,去宁珩屋里把阻隔贴拿过来,顺带从储物室里拿来了一瓶掩盖信息素的香水。
“乔予扬!”宁珩惊奇道,“下面花圃里居然有花,谁种的?”
“俱乐部老板。”乔予扬没关门,把香水从门口一路喷到窗台。
香水挺好闻的,淡雅清新,喷了这么多也不刺鼻,关键一下就把屋内残留的信息素掩盖了,消失得干干得干干净净,不知道的以为只是普通净化空气的香氛。
乔予扬把阻隔贴递给他,“他喜欢花,平时来得少,现在基本是尤帆和江姜在打理。”
之前宁珩被信息素折磨得没心情仔细打量基地,房间的窗帘随时都拉着,现在才知道基地外面种着一大片花。
昨夜大雨滂沱,今日阳光一照,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朵朵明艳俏丽、花香四溢,向阳而开。
美好的事物能够带来愉悦的心情,宁珩心旷神怡,兴致勃勃地问:“这花儿能摘吗?可不可以剪下来放房间里?”
“不可以。”乔予扬无情地说,“谁都去剪几朵,花圃还怎么看?”
“切,小气。”
乔予扬又把阻隔贴递过去,“你还贴不贴了?”
“贴啊,”宁珩微微转头,露出脖子,“快帮我贴,我刚看见尤帆和老邹了,没准儿他们要上来。”
“……”
乔予扬觉得宁珩就是个渣o。
嘴上表露的意思是要保持距离,可总是做一些非常亲密、令人遐想的举动。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让alpha亲腺体、吻腺体代表着什么?!
“快点儿啊。”宁珩催促,“他们好像真的上来了。”
看来他真不知道,乔予扬面无表情地想,然后动作粗鲁的帮他贴上。
不然昨晚亲腺体的时候就该拒绝了,也不会在暗示他们只是床伴之后还让自己帮忙贴阻隔贴。
他们这边刚贴好,尤帆就走到门口了,“你们走了?吃午餐了吗?”
电竞人都是夜猫子,作息从中午十一点开始,到晚上凌晨结束,一日三餐的顺序往后延。
“刚起,正准备去。”乔予扬把手里的塑料膜扔进垃圾桶。
尤帆看着宁珩的精气神不错,笑道:“昨晚睡得不错吧?乔队长这十五万的床垫是不是特别舒服?”
“十五万?!”宁珩震惊地看向床垫,又看向乔予扬。
他身体是镀金了还是镶钻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把自己当豌豆公主供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