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浓姐……我哥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XIXI真的是我哥的孩子?”苏启很想从沈千浓的嘴巴里听到明明确确的答案。那样便不会再继续困扰她已经凌乱一片的脑子。
沈千浓的目光从呆滞一下子跳跃成了怨恨,深深的怨恨,“我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怀上这个孩子……更不应该生下他!是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我辜负了安东对我的一片痴心!”
“千浓姐,难道真的是你欺骗了乔大哥?他那么爱你跟孩子……你怎么能欺骗他呢?”苏启忍不住的为乔安东鸣不平。因为乔安东对沈千浓的爱,她是真真切切的看到过的。
沈千浓哭得更加的悲痛欲绝,“都是我的罪过……是我罪该万死!是我辜负了安东的一片痴情……明知道我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我……到最后连命都丢了!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对不起他啊!”
压抑了多年的愧疚和哀伤,沈千浓再次的失声痛哭;她猛的坐沙发对面的男人冲了过来,拼命的捶打着霍靖之的身|体,“是你害死了安东……可安东却用他自己的命救下了你的孩子!”
“霍靖之!你怎么不去死啊!最最该死
tang的人,就是你!是你!你才是那个最最该死的人!”沈千浓痛打着霍靖之,已经是泣不成声。
事情的前前后后,苏启差不多已经理清楚了。她真的很敬佩乔安东那样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却还是爱得义无反顾……
这半天来,霍靖之都在默默的承受着沈千浓施加给他的暴打。他一直一直的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没有任何的还手,而是任由女人宣|泄着她堆积在心头的怨恨!
突然,霍靖之在一瞬间便爆发了出来。整张俊脸也随之被扭曲得狰狞。看起来着实的骇人。
他以咆哮的方式厉吼道:“凭什么该死的人是我霍靖之?凭什么?!”
“我已经不止一遍的说过:我没有指使沈正去杀死乔安东!我没有!这是沈正被孟良品游说之后的自作主张,与我霍靖之无关!”
“还有,当时我已经知道乔勒言才是罡商金融证券的执权者了!要是我想指使沈正去谋|杀,也一定会让他先去谋|杀乔勒言的!”
“你们口口声声说乔安东有多么的伟大,可他伟大的行为换来的结果又是什么?沈千浓母子在乔勒言的压制和禁|锢下毫无自由可言的苟活吗?!”
“如果他乔安东有在天之灵,恐怕也不想看到他用生命换回的女人和孩子过得如此的凄苦吧?!而乔勒言现在所做对得起他的大哥吗?那可是他大哥用生命换来的女人,就如此的用暴|力方式软|禁着她们母子吗?!”
“我不是也替他乔勒言养了四年的老婆和孩子吗?!我也明明知道无忧并不是我霍靖之的亲生儿子啊……可我还是将他视如己出,当亲生儿子一样将他养大!”
“直到乔勒言回来本市,我又将自己的妻儿拱手于他……外面的人都在议论我,说我是个怂货,老婆都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自己还乐滋滋的替人家养大儿子并送回人家身边去……”
“要是他乔勒言还有一点儿良知,要是他还能将心比心,就应该像我把无忧的抚养权拱手相让那样,让XIXI回到我的身边来!”
“这四年来,他的儿子一直满受着父爱的关怀,而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却跟他妈妈一起过着察言观色的日子!”
“霍苏启,我们霍家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又养了无忧四年!现在,该是我向你讨要回来的时候了!要是他乔勒言不肯成人之美,那就也别怪我霍靖之不客气!”
“我已经先做了让步,让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了一起;所以,我同样希望乔勒言能跟我一样做出让步,把XIXI的抚养权还给我!”
“苏启,今天我找你,只是想给我跟乔勒言一个能迂回的余地!如果兵戎相见,势必对两个孩子的成长都不好!那样的结果,我想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吧!”
霍靖之用暴戾的方式厉吼出来的这一大通话,着实让苏启听得震惊:霍靖之又何尝不是乔安东的翻版呢?只是乔安东已死,而霍靖之还痛苦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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