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从大床上坐起来时,她抓紧了身上的被褥,整张脸惨白无比。
床边听到他“滋滋”的声音,还是拿一只红酒杯在眼前晃啊晃的样子。
“我在你心里现在肯定是头狼。”他笑的时候,唇畔似笑非笑的弧度,真的跟曲耀阳好像。
她整个人一僵,被子底下凉飕飕一片,她不敢低下头去看自己身上的模样,却也知道现在的境况——她身上大抵是没穿什么衣服吧!
他走到床边的时候拿冰凉的杯体抵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有些不适,稍微向后退开了一下,躲开他这奇异的举动。
他盯着她的模样看了半晌,“我到是好奇得很,你是‘宏科’的员工?这周年酒会就算再重要,到也不至于让你生着病还要往这跑。”
她没有说话,心下还是一片惶恐。
他没在床边站立太久,用拿酒杯的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盒。
“本来想送你去医院的,可我马上要赶飞机,怕来不及了才带你到这里。刚才已经有医生来给你看过,输了液你应该感觉好点,待会把那药拿上。工作虽然重要,到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我看你年曲应该不大,有十八岁没有……”
“这里是哪里?”她心里害怕得要死,可才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二十三楼,‘宏科’的周年酒会就在七楼。”他说着又沉默下来,盯着她骇怕到极点的模样开始冷笑,“可是怎么办呢?小爷我就算是头狼,对生病的女人也没有多大兴趣。更何况……是内裤上还有那么大个狗头的白痴女。”
她惊叫一声把住自己身侧的被子,见那男人一副鄙夷到家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拉高了被子捂住自己小半边脸,“那不是狗头,那是大嘴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