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爷,蒋先生,我想我该告辞了。”温宁礼貌又客气的道别,波澜不惊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阿宁!”蒋行之分身不暇,只得对着温宁离开的背影着急的大喊。
温宁充耳不闻,沿着长廊走了出来,到了长廊出口的位置。
她瞧着这参天的古树,又环顾了四周的场景,莫名的熟悉感充斥着她的大脑。
她眼眶发酸得想要哭,却又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绕到了这大树的附近,伸手刨土。
一方生了锈的铁盒子被她挖了出来,她双手捧着这铁盒子,太阳穴一阵阵的发胀。
这是她梦里的场景,那个半大不成熟的男孩埋了一方铁盒子在大树下,里面装的是写给白裙子女孩的信……为什么变成了现实……
铁盒子在地下埋了很多年,已经脆弱不堪,她直接就掰开了,里面装了满满一盒子的信信。
被埋了这些年,这些信都腐朽了,轻轻一碰就要碎掉一样。
上面的字迹并不丑,有种很青涩的味道,每一封信上,都透着年少时的蒋行之对傅锦年的喜爱。
温宁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往下落,她终于明白了……她梦里的那个白裙子的女孩是傅锦年,是蒋行之的童养媳……
可是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她甚至有种感觉,她与这个傅锦年有渊源……
温宁只觉得大脑传来剧烈的刺痛,痛得她无法继续往下思考,脑海里闪现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一下一下的,却又无法让她拼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