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是温暖的。
贺矜生抢过她的手机,挂断了电话,干脆把她手机关了。
西装裤高高凸起了一大块,他颈间的青筋清晰,手死死把在方向盘上,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他在极力隐忍着欲火。
车停了下来,贺矜生抓起后座的外套,将袖子系在她腰间,把她抱到怀里进电梯上楼。
进入卧室,他迫不及待地将江若扔到床上,一边撕扯着衬衫和裤扣,一边俯身压向她。
刚要吻到她的唇,却被江若避开。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贺矜生嗤笑了一声,躁怒的扼住她的下巴,“不肯跟我做?你想跟谁做?那个杨鸿?”
“不是。”她咬了咬着唇,掉了几滴泪,细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我……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小暖。”
她现在和贺矜生正要进入暧昧期,暧昧是要态度含糊,欲拒还迎的推拉。
江若不明确的拒绝他,而是用温暖做借口,暗示贺矜生她不是不喜欢他,而是碍于道德枷锁,但不能用杨鸿做借口,那就变味了。
用杨鸿稍微刺激刺激贺矜生就行,她是装纯,不是真蠢,正常女人在杨鸿和贺矜生之间,会喜欢谁,毋庸置疑,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在同性竞争中被否定。
更何况她还需要让贺矜生对温暖的愧疚逐步减淡,直至消失,当一个男人对背叛女友或妻子的愧疚消失,接下来就是对她会产生的所有情绪麻木,直至无动于衷,而后是不耐烦,最后这段感情几乎就走到了尽头。
这次贺矜生没有犹豫,手探进她的阴户,找到那块小豆儿,轻轻揉搓着,突然用力一扯,她全身紧绷,失声呜咽了一声,湿痒的感觉再次从四面八方的涌了上来。
“想要吗?”她微微抬起脖子,痒的不停摩挲着双腿,瞧着她这副的模样,贺矜生嘴角噙着笑,坏心眼的轻轻用指腹揉动着她酥软的穴口,故意逗她,“若若,告诉我。”
“嗯嗯……”一阵阵颤声呻吟后,江若没有说话,咬着唇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身下的性器涨的快要爆裂,贺矜生眼尾泛红,将龟头抵在穴口狠狠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