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离昧走近靠近青石桥的茅草屋刚要向里面的村民借宿时,突然被韩信一把拽住了。
韩信这时候看见在前面许多参差不齐、翠色欲滴的绿树掩映下有一座破烂不堪的茅草屋。
那座茅草屋里正走出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十来岁的少女,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激动了起来。
那座茅草屋外面围了一圈用翠竹片编织成的矮矮的小篱笆。
女孩手里提着一个用竹条编织成的小提篮,里面好像放了一些衣服,女孩正提着准备出去洗。
这个女孩虽然穿的是布衣罗裙,但是体态轻盈,夕阳照在她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显得她的肌肤柔嫩胜雪,特别的美丽可爱,清秀动人。
所以韩信远远地看见就有一点怦然心动了。
他兴高采烈地对钟离昧说:“钟离师兄,咱们还是去前面那户人家借宿吧。”他用手指了指那个女孩家的方向。
钟离昧虽然觉得韩信似乎有点兴奋过度了,笑容里面也有一点点的猥琐,但是心里倒是觉得在村里哪一户人家借宿都无所谓。
既然韩信坚持去那家留宿,也就称了韩信的心意。
钟离昧和韩信赶着骡子慢慢地来到那位女孩家的竹篱笆前,“吁”的一声要骡子停住了。
然后,钟离昧朝着正要走出来的女孩深施一礼,向她问道:“姑娘,你家大人在家吗,我和我韩师弟想在你家借宿一晚,想征求一下你家大人的意见?”
那位姑娘正在低头用手扒拉竹篱笆上的竹门,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后,微一抬头,看见一位温文尔雅、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在彬彬有礼地对自己说话,不禁抿嘴一笑,根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些什么。
她那美丽的笑容恰如百花齐放,让人直暖到心里,感觉那笑容能让冬天的冰雪消融。
韩信一见她这副模样,心脏就兀自在胸膛里面砰、砰地跳个不停。
霎时之间唇燥舌干,目瞪口呆。
那一幅绝世秀丽的面容,从此成为他一生记忆深处,永不磨灭的印记!
他激动地有点哆哆嗦嗦,话也开始说不利落:“我、我、我······我钟离师兄问你,能否在你、你······你家里借宿一宿?”
女孩这时才如梦方醒,恍然大悟。
她笑嘻嘻地回答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爹爹正在后面劈柴,我帮你们问问他。”
女孩提着竹篮步伐轻盈地走向了屋后。
不一会儿,一个脸上布满了沧桑皱纹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把竹篱笆上的竹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钟离昧瞧那汉子的容貌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可是弓腰驼背,两鬓斑白,嘴里还止不住地一直在咳嗽。
艰辛的岁月、长年的辛勤劳作在他身上显然留下了深深地烙印。
钟离昧对他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中年汉子一看钟离昧他们两位是斯斯文文的谦谦公子,就客客气气地对他们说:“我家里确实还有两间空房,两位公子如果不嫌弃寒舍简陋,倒是可以住下。”
钟离昧说:“如此,那就叨饶大叔和姑娘了。”
钟离昧麻利地和韩信一起把药材从骡子上放了下来,搬进大叔家堂屋里,把骡子拴在门前的大树上。
然后,钟离昧就大步流星地跑去屋后帮大叔劈柴,边劈柴边跟大叔聊天。
他了解到这家的小女孩名叫曹小妹,她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剩下父女俩相依为命。
曹大叔是一个樵夫,父女俩靠曹大叔砍柴卖柴为生。
尽管身体不算太好,天气比较好的时候,曹大叔每天都要去村子东边远处的高山上砍柴。
柴砍好后用扁担挑回家,再在家里用斧子劈匀称,晾干后再挑到城里去卖,换回钱供父女两人生活。
虽然他们俩生活非常艰辛,但考虑到小姑娘从小没有母亲,十分可怜,曹大叔也就对自己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儿非常的怜爱。
平时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事事都顺着她的小性子,由着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小姑娘虽然从小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一直在父亲的呵护庇佑下平平安安地长大。
没有干过什么重活,也没有吃过多少苦,遭过什么罪。
每天的劳动也就是帮父亲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