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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程宥恩跟琼姐私下独处,执着要请这段饭钱,希望能在月薪中扣除。
“琼姐,就当我请路灵吃顿饭吧。”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程宥恩第一次受人帮助,放下了从前的自尊心,有些手足无措。
琼姐知道她心思细腻,接受不了别人无条件的对她好,青春期十几岁的年纪,当初她好像也是这般性格。
“没关系,”琼姐温柔笑了笑,从红包里抽出了一张鲜红的一百,“就当你请我们吃了顿答谢饭。”
程宥恩点了点头,再次道谢后才收下红包。
“琼姐,”程宥恩犹豫了一下,问她,“可以从今晚开始吗?”
“可以。”琼姐又想到夜班难熬,怕她受不住,说,“你晚上要是困了,可以住店里。”
程宥恩白天的困倦之意瞬间全无,打起十二分精神要为晚上的工作准备。
天渐黑了,晚些时候,程宥恩在萧瑟的夜风中陪路灵回去走了一段路。回店里的时候,负责厨房的师傅说:“店长回老家了。”
原本以为,周五晚上生意好,会很忙碌,结果却没什么人来光顾。她边写着物理卷子边盯着玻璃门看,外面太冷了,压根都没几个过路人。
等到将近十一点,卷子都写了三张,才来了一对小情侣,两人就点了一盘烤翅。
守店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琼姐不仅没挣钱,还要给自己发薪水,真的好亏。
等到了十二点,厨房师傅也下班走了,嘱咐她记得打扫卫生。
程宥恩擦完了桌子,开始坐在沙发上发呆沉思……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不要再往下想了。
蓦地才想起翻开夹在书上的红包,琼姐说时薪是20,每晚工作三个小时大概是60,红包里应该有八百块。
程宥恩认真数了两遍,发现里面竟然有九张,突然意识到琼姐本准备给她的薪水是一千。
雪中送炭的感动,让她忍不住泛红了眼眶。
再多挣一百,就可以交宿舍费了。
程宥恩锁好店门,熄灯后将就躺在了沙发上,身上那件校服随意的盖在身上,不久后缓缓进入了睡眠。
她忽然觉得很冷,梦里看到了程女士,明明很久都没再梦见她了。又或许是神经受到某些刺激,她无法避免地再承受一遍。
噩梦的开始。
某个晚上,喝醉酒的男人突然回来。程女士让程宥恩先回了房,她哭着求男人,让他别打程宥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酒鬼扬手给了程女士两记耳光,俯视着跪在他脚下的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那你做我的奴隶吧?”
泪水打湿了程女士的整张脸,她惊恐地看着眼前丑陋可怖的男人。
酒鬼在程女士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攻击狠狠扇了她两记耳光:“贱妇,不愿意?”
程女士转身想拿手机报警,突然感到腰间一紧,酒鬼在身后用双手牢牢握住了她的腰。
“啊!不要!”
程女士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后却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酒鬼俯身开始解程女士的扣子,眼里满含着凌虐的快意。
“不!求求你,不要啊……”
程女士开始啜泣,眼泪夺眶而出,她开始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但一切都太晚了。
酒鬼熟练干脆地扒光了程女士的衣服,架着她去了那个久无人进的仓库。酒鬼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为的就是这一天。
屋子布局陈设阴沉且诡异,墙上挂着鞭子,铁链一类的器具,天花板上则悬挂着铁钩和铁杆等古怪的铁件。
酒鬼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冷酷的光芒,他扯下皮鞭,狠狠地在程女士身上抽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他的喉咙里也略过一丝得意的笑,然后那鞭子就呼啸着落在她赤裸的脊背上。顿时,她的后背就像被火炙一般疼痛。
程女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而接下来那几鞭则使疼痛迅速加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鞭子在酒鬼手上宛如一条灵动的毒蛇,吞噬着她娇嫩的肌肤。
先是她的背,她的腰,然后就是臀和胯。她想扭动着躲避她的鞭子,可惜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程女士哀叫着,啜泣着,眼睛的余光瞥到男人正看得饶有兴趣,脸上写满淫欲的表情,似乎痛苦能给他带来极大满足。
这场鞭刑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在程女士看来好像过了十个世纪,周身肌肤火辣辣的疼。接受完鞭抽,她又跪到了酒鬼的脚跟前。
男人轻抚着她的脸蛋问道:“怎么样?”
程女士眼泪未干,喘息不定,头偏在侧,没有作声。
“看来你还没进入角色。”
男人走过去粗暴地把程女士仰面朝天按倒,接着用一根银色的不锈钢钢管压在她的胸口。
钢管上面焊着四个铐,程
', ' ')('女士的双手分别被酒鬼固定在间距较近的那一对镣铐中,接着他又掀起她的腿,把她两只脚踝分别铐在距离较远的镣铐中。
这样女人的双腿双脚都被固定在一根管子上,变成四肢朝天,双腿张开,坐卧不得的姿势,别提有多屈辱,多难受。
而酒鬼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程女士的狼狈模样,淫荡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两腿之间的部位,脸上泛起一抹兴奋地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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