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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一。
烛泪干涸已久,日光昏暗暧昧,天道宗最高峰的掌门寝宫之中,却是被翻红浪,春光乍泄,一场粗暴的性事正激烈。
男人道袍半敞,胸膛微露,衣裳略凌乱。近乎粗鲁的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死死压在身下,胯下勃起的滚烫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强硬的撞击进她柔软的深处。
那少女衣衫破碎,弃掷一地,被紧攥的腰身青紫一片,身下既是淫水潺潺,又是荒艳凌乱,俨然是被欺负惨了。
“唔…夫君.....轻点啊……”少女下身忍不住微微闪躲,藕臂却无力地环上男人的颈背,细长的颈子扬着,这副似哭未哭,欲语不语的情态,脆弱而眷恋,极是能取悦人。
男人却无甚怜人之心,只顾暴虐索取。狠狠掐着她臀瓣,往自己身上猛烈撞击。
节节攀升的快感烧的火热,汗珠顺着俊美无俦的面庞滴落。
男人正沉迷,侧对着他的少女突然眉头一颦,瞥了一眼还在埋头苦干的男人,将搂着男人腰的左手伸到男人肩侧,侧过头眯眼端详自己上了丹蔻的指甲。
好容易留的指甲,差点断了,少女想,要是断在这得多煞风景。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到底是把手放回,轻柔抚摸男人耻根处,想勾着他进一步沉沦。
“夫君,你好生厉害,弄的奴家都受不住啦。”她娇娇媚媚地抬起下巴主动上去献吻。
男人似乎不悦于少女主动,嫌弃似的攥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声音沙哑道:“嗯?胆子越来越大了,谁允许你说这种骚话的。”
少女眨了眨眼,做回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闭上了眼:“唔……灵儿错了。”
可是他身体却很诚实,身下速度愈发狂乱,硕根狠狠贯穿少女柔软的身躯,凶悍地冲撞着紧致的花心。撞的她花枝乱颤,闭上了眼。
“把眼睛睁开。”他眯着鹰眸命令道。
他把她从勾栏里赎了回来,纳她做了小夫人,给她荣华富贵,都是因为,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少女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水波潋滟,宛如西湖的波光千顷,总教人觉得这双眼睛,是合该映照些光风霁月,通透犀利的。可男人最是恨这双眼中的聪慧了,他只喜欢看她玉软花柔,柳弱蕊娇。
少女满足了他,他便更加肆无忌惮,想要点更刺激的。
他猛地将她调了个个,扬起了一条黑湛湛的锁链,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瞬间一片雪白中绽满了红花。
“叫出来。”男人用命令的口吻道。
少女在他身下颠得一颤一颤的,配合着他,痛苦虚弱似的低哼出了声:“啊,嗯~”
他嗓音嘶哑道:“我让你叫我。”
于是她颤生生娇滴滴的低声轻喊他的名,“唔,明岚君~”
男人眸色一沉,总觉得少女像是在耍他,但看着她天真的眼神又没证据,不知气往何处撒,只呵斥道:“不对。”
少女早猜到男人的心意了,心中冷笑,却作恍然大悟似的继续涮着他:“夫君!是这样嘛~奴家的亲亲夫君~”
男人眼神冷了冷,终于自己说出来了:
“叫师尊。”
正在此时。
轰隆隆,窗外打了一声响雷,将屋子照亮了一瞬,照亮了少女的脸。
男人忽得看到,少女往事温顺依恋的眼神中,此时竟蕴满了冷漠的杀意!
这个眼神……好像……男人一惊,一些梦魇似纠缠着的往事随之一瞬间涌上心头。可当他再一定睛,少女那白无血色的颊上,明明露着的是虔诚深情的表情:
“我爱您——师尊!”
恍神了片刻,男人只当是风疾雨暴,自己方看花了眼……
他更加急促而剧烈地冲撞着,重重刺激之下,身下瞬间如潮堤般溃败,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入了谢秋灵身体深处。
情欲褪去后,司马明岚抽身坐起,呼吸渐平复。
但见他宽肩窄腰,双腿修长,长眉入鬓,长相英气却神色冷硬,他握着布巾略略擦拭下身,兀自理着衣衫,半个眼神都没留给少女。
她身上的汗渍和花心里溢出的秽物流上了他的榻,弄脏了他的席褥。
他蹙眉,手指微动,少女只觉被一股气劲拂过,便从榻上滚落,径直摔在地上。
膝盖也蹭破了皮,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此刻愈加的清晰。被残暴蹂躏过的花蕊粉嫩的媚肉外翻,闭合不上,不断吐着白浊和淫液,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到了白玉石地板之上。
谢秋灵没有因为男人的冷漠态度而不悦,而是平静着起身,默默去一旁边取了汗巾,在木盆中沾了水仔细将其清洗一翻,拧干了后,走向在床上沉默地端坐着的男人,一改方才床上的媚态,反而一副端庄贤淑,温和有礼的模样,双手毕恭毕敬地拖着干巾举过头顶,跪在他面前道:“夫君,请让妾身为您清洗身体。”
“不必。”司马明岚回应地冷漠,简单施了一个清洁术后便盘坐榻上,阖眼调息。
', ' ')('谢秋灵见状,便默默的清洁地板上的脏污,又将弄脏的床单被褥都收走,整个寝殿又恢复了一尘不染。做好了这一切,她便知趣地自行穿戴整齐,低着头婉婉有仪地立在殿中:“夫君,那妾身先退下了。”
谢秋灵也只是习惯性的一问,预料中的没有回应,她礼节性的等了一会,福身便走。
她方蒙蹂躏,形容自然是不大好看,青青紫紫,斑斑点点遮都遮不住,当然她觉得也没必要去遮,也就任人看去。
虽说守门的弟子早已见怪不怪,但视觉冲击一时说免不了的,瞧着她这副惨状,同情者有之,轻蔑者有之,慨叹者有之,淫思泛滥者自然也有之。但好歹身份还在,众人也不敢放肆讨论,神思不属之际又纷纷装作心无旁骛工作的模样。
待谢秋灵已经走得没影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真人果真如传闻所言,那方面有特殊爱好。刚才你们没听见小夫人叫的那个惨哦,我听着都疼。”
“哎,怕不是夫人是鼎妓出身,自是不如前两任夫人出身高贵,掌门真人也没那么多顾虑罢。自从前两位夫人香消玉殒后,掌门人可就放飞自我了。小夫人又是个没主意的软柿子,可是任掌门人拿捏了。”
“如今这富贵饭有这么好吃的?这年代变啦!魅朝亡了,女子不再为尊啦!像小夫人这样除了副漂亮皮囊,没家世背景又没修仙天赋的花瓶,好不容易麻雀变凤凰了,为了不再回勾栏那腌臢地,可不就得只能任掌门人摆弄了嘛。”
“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夫人长像真人那个小徒弟,几年前掉进魔渊死掉的那个,就是凤洛洛师妹……”
“你还别说,真的像,特别是眼睛!”
“不得不说咱掌门真人可真有种嘿,敢把女人踩在脚下玩弄,玩一个扔一个。”
“谁说不是呢,掌门真人重振男子雄风,修真界男修们谁不敬佩他,要不说,生子当如明岚君嘛!看看,现在的修真界还是有不少人受了那女尊男卑的封建糟粕思想荼毒,把自家女人当王母娘娘供奉。多亏了明岚真人在两百年前的伐魅之战中力挽狂澜,关键时刻反杀魅皇那老妖婆,解放了全修真界的男人,不然现在打个女人都要判死刑喔。”
“这要是放两百年前,谁敢像掌门真人一样这么对女人?那可是要挨全修真界女修的批斗,曝尸紫麟山之巅一百年的。”
……
话说在这灵洲大陆上,修士主要分人、妖、魔三大种族,经过千万年的斗争,形成了三足鼎立局面,分别盘踞在大陆的南方、东北、西北三个方位。
但这修真界除了三大种族,还有一支早已在修真界销声匿迹万年的邪性远古民族,族人女子当家,男子生子,是为魅族。
魅族男女异常美貌且天生媚骨,血有致瘾致幻之效,偏偏他们实力差劲,族人普遍为杂灵根的废柴,所练功法也全是些打起架来没啥大用的巫蛊媚术。因此他们素来被三大种族踩在脚下蹂躏,不是被卖给修仙大拿做玩物,就是被猎杀做成毒品媚药。
因为修真界过度残忍的猎杀,再加上他们不喜生育,物竞天择下,魅族人逐渐灭绝,大陆上已无踪迹可循。
可就在这七百年前,一支潜伏在修真界不为人知角落里的魅族部落又重出江湖了,他们的头头魅皇不知道从哪里拣来了两颗石头,名为炎阳、冥阴,一下子获得了逆天的神力。
魅皇一出山就打遍天下无敌手,所负异能更是恐怖如斯。
她在极短时间,将修真界大半女性都拉拢成了魅,赋予她们完全压制男性的强大法力性吸引力。女性力量迅速崛起,一朝之间倾覆了修仙界千万年来的以大小宗门为主的传统制度建立了女尊男卑大魅王朝。
然而魅皇统治延续了不到五百年,人妖魔三族的男性便不堪终压迫揭竿而起。在人族第一大派天道宗掌门司马象、妖君凤江和魔主梅不群的联合带头下,争斗了千年的三族男性们团结在了一起,发起了修真史上空前规模的“伐魅战争”。
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持续了近三十年,但男人的实力与大魅朝的女人们始终相差悬殊,反叛军步步落于下风,眼见着叛乱就要被镇压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大魅王朝的宰相,曾经的妖族君后凤离突然叛变了。她与反叛军里应外合将魅皇引入陷阱,引各族首领与其大战了十天十夜。战到最后,合道期的妖君凤江,三族集合的五十名化神期修士全部战死,只剩下了魔主梅不群、天道宗掌门司马象和他儿子司马明岚存活,殊死一战后终将魅皇击杀。
魅皇一死,她赋予在下线女性身上的力量瞬间消失,战局顷刻扭转,魅族皇室也被反叛军屠杀殆尽,大魅王朝土崩瓦解。
魅皇身上两颗神石,阳炎石落入了司马明岚手中,冥阴石则落入了魔主梅不群手中。
得神石者得天下,自此人魔二族实力大增。司马明岚也一战成名,后来更是继任了天道宗掌门,又一统了人界数十小门派,以一己之力震慑半个修真界,成为灵洲大陆上最强的
', ' ')('男人。
自从“伐魅战争”大获全胜后,天道宗那些被魅皇同化的女弟子都被逐出了师门,诺大的宗门成了和尚庙。
小夫人是宗门里少有的女性,又是个年轻漂亮的,自然成了弟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亲眼见过她真人如何,司马明岚从未带她去正式场合露脸,她除了这主峰,也鲜少去别处,就像一只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在弟子们的口口相传中,她资质极差,连炼气都没有,还是鼎妓出身,性子又是个没骨气好欺负的,大概是个依附在男人身上,甘愿做男人胯下的玩物的菟丝子。
这四个身着青衣的药灵道门外弟子讨论越来越热烈,内容也越来越粗俗。
只有那第五个弟子全程没有参与进来,那少年凤眼上挑,唇红齿白,眉目间流转风流肆意之态,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器宇不凡。
他从一开始便远远的站在了墙角,斜斜地依靠着墙,抱臂而立,目光挪移不定,一副气定神闲又无所事事的模样,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司冥师弟,你不是经常泡红谷勾栏?小夫人在红谷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呢,你就不认识?”一弟子过头问那立在墙角阴影中的少年,想邀请他参与讨论。
那少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权当没听见,还是那神游天外的状态。
弟子自讨没趣,又转过头来,忽的一惊,“小夫人又回来了。”
四人瞬间噤声,只见素纱白衣的少女忽的转换了方向,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可快到了跟前,却在庭院中央停下了脚步,仰了仰细长优雅的脖颈,望向灰蒙蒙的天。
“小夫人。”四人局促不安的行礼,她怕不是听到了他们的闲言碎语,要来找麻烦吧?
众人惴惴不安之际,但见她收回目光,神色温柔,笑道:
“你们是新来的药灵道的弟子罢,值夜辛苦了。这天看起来要下暴雨了,你们穿的这么单,在这主峰上不比别处,夜里会怕是会冷,我这里有些御寒的衣物,还有我自己做的点心,你们当夜宵吃罢。”
几个门外弟子颇为惊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话音未落,香风先至,似有似无,却并不是脂粉香。
这是鼎妓的体香,助兴催情的功效自然不能不有,可寻常鼎妓浓烈暧昧之香,她身上竟是半分不沾。她身上这香,似花香而不轻浮,似果香而不甜腻,似木香而不沉拙,似草香而不苦涩,浅淡幽缈,香远益清,给她平添三分清丽颜色。
待她走近,众人方觉此女容色出尘,柔媚婉转却纷华不染,让人不忍亵渎又非不可亲近。
她不缓不急的将从乾坤袋里拿出的衣服和点心,略过了倚靠在墙角的凤司冥,挨个送到这四个外门弟子手上,又与他们简单寒暄了几句。
那一双璀璨的眸子泓如秋水,笑的极是温婉动人。
四名弟子莫名的心尖一颤,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跟随着她,正巧他们都没吃过晚饭,肚子正饿着,便心虚又害羞的谢过了。
少女见几人吃得畅快,微微斜睨着眼撇了冷笑旁观的凤司冥,随即敛了目光,垂睫不语,缓缓收起了乾坤袋。
这几个年轻弟子不过两百岁出头,出生年代正好处在魅皇统治的黑暗世纪的末期,那时候男孩子们没有资格和女孩一样接受同等的九年修仙义务教育,而是到了上学的年龄就送去男德学院学男德,从小把《大魅王朝男德守则三百条》背的滚瓜烂熟。
尽管现在是“解放年代”了,主张的是男尊女卑,旧思想已经被“拨乱反正”了,他们嘴上吹着牛,说要对女子怎样怎样,但其实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青年人,从小被洗脑,根本忘不掉那些年被魅皇支配的恐惧,骨子里认同的都是女尊男卑那一套的老东西。
待谢秋灵御剑飞远了,这四个弟子不知怎么回事,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不知不觉得热血沸腾起来,对她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变。
“天呢,她不像大家形容的那样艳俗,她好优雅温柔,身上的味道也好香,做的糕点也好好吃,我今天梦里一定会梦到她!”
“鼎妓怎么了,那还不都是家里穷,天赋差,这不都是没办法,被生活所迫才做那个的嘛。咱爷爷那辈多少人都做鼎鸭为生,大家都挺不容易,谁也别嫌弃谁。我就想做小夫人的鼎鸭。”
“草,掌门真是暴殄天物,真不会疼惜女人,这放两百年前,他得挨全修真界批斗,要是小夫人是我妻子的话,我一定像狗一样服侍她!”
……
没人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少年掏了掏耳朵,扯了扯嘴角,“啧”了一声,起身离去,仿佛就是来走个过场。
“果真是,连台词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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