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为数不多的考上华夏名校金融系的学生,当年的理科状元,一度成为全村人教育子女成才的模范。
“李老太爷,李冠盖当初也没见拉你一把,你现在还把他当恩人啊。”麻嫂笑道。
“当年要不是他,我早就死在战场上,如果没有他,我也当不上村长,没有他,李家村也没有这么多的富人走出村中,在其他城市发展得风生水起,那怕他们五六年,甚至十几年不回村,这份恩情,大家都不应该忘记。”
“要不是他,也不会有如今的光宗耀祖日,没有他,那些搬迁到其他城市工作生活的人,也不会回来拜察祖先。”
“李老太爷何必再谈过去的事。”
“没有李冠盖,就没有今天的冠盖相聚日,没有他在国外带回来的先进思想,先进工具,没有他在村中开厂,将农产品销往城市,村中愚民那能发得起家?”
“李老太爷,这些话千万别被有心人传到白眼狼李大富耳中,听说他今年也回家了。”一位年约五十出头,瘦高瘦高的男子手拿香炉经过,轻声提醒。
“八公,怎么他敢回村?已经十多年没回村了吧。”李老太爷说起他就火冒三丈,“当年就是他派人将李星渊双腿打断,扔到村口的吧,我至今后悔莫及没帮到他。”
“李老太爷往事休提,莫要若事上身,他可比李一栋厉害多了,在国外河贡市办纺织厂,势力大着。”八公赶紧将香炉放在地上,捂住李老太爷嘴,“你老人家糊涂,忘记他是如何对李运一家和李星渊一家的了。”
“咋的,我当年扛过武器援朝打过漂亮国大宾,区区一个李大富,我还怕他?李运一家败落,有他一半功劳。”李老太爷垂泪,“他李大富将李冠盖的工厂强硬占,去外面发展,不回村,就行了么,这些事我永远说他,当年李星渊被打得爬出村口的惨状,我一点都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