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周世忠这里,管你是蛇是龙,都得跪在我面前。”周世忠扯了扯西装衣领,让手下端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手中两只钢式键身球在两指之间来回转动。
看到李一鸣才二十出头,微微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满眼不屑,“姜三叔西南和岭南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跑到西南抢我生意,怎么欺负我西南王老大死了,没人么。”
“一群怂货,被打输了,就跑回来请什么狗屁的大师,才二十多岁,还穿尿不湿吧。”周世忠一位手下说完,那伙人哄堂大笑。
“哈哈.....”
“区区二十出头,能有什么道行,我看老山,姜三叔你们是不是没能人,叫这么个混账玩意过来耍我呢。”周世忠讥讽。
“周世忠,要不是铜山,你在我眼里算个狗屁。”姜三叔怒喝。
“大师.....我不杀你这批手下,是因为岭南王韩世傲,给他面子,你以为我这是给你大师面子么。”周世忠还以为李一鸣会是岭南王韩世傲那种强势大佬,一看平凡如普通人,一点都没有大佬风,更没有半点上位者的威严,连杀气都没有。
顿时放下心来,这种人不足为惧。
“哦,看来朱嘉印手下你收服了不少。”李一鸣扫视周世忠一众手下,确实是精兵强将,比姜三叔等人稍胜,特别是其中一位古铜色皮肤,双目如炬,手臂青筋突起,肌肉隆起。
在所有人之中最高,最壮,绷紧着一张脸,凶神恶煞,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已经修炼到绝巅之境。
“我这次来就是要跟你说,大师要么滚出西南,要不今晚死在这。”周世忠狞笑。
“放肆,你好大的狗胆。”老山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