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马鸿云持着拐杖走出来,“他真的敢自称为西南的王?”
“是的。”金四爷肯定回答。
“真是反了天,远在岭南的混账小子,也敢过来管我们西南的事?”一位枯瘦老者不屑。
“即使是岭南王来到西南也得给我跪着。”一位百岁长老怒目而视。
“金四爷,夏侯姻,也就你们两个家伙胆子小被他吓唬。”马鸿云鄙视,“什么狗屁的大师,不过二十出头,能有多少道行,太阴魔宗鬼蛊一脉,驱鬼奴尸一脉,鬼巫一脉最弱,但入法者足有数十人,大师不过是欺世盗名的屠狗辈。”
“不能小看大师。”金四爷提醒,“连余文极都栽在他手里。”
“余文极也不过内劲绝巅,算个屁的强者,我鬼巫一脉内劲境不下百数,化劲境过百有超,外劲更是足有上千之数,他大师不过是最近才有点出名的小人物,我们何须害怕,他既然杀了伍老怪,我们就需要替他报仇。”马鸿云义愤填膺。
“巫主说得对,省得他们岭南认为我们西南没人,还敢公然抢我们的圣女,最近听闻南方各王都以他马首是瞻,我看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有人紧握双拳。
“绝对要将颜茹韵抢回圣地,提升鬼巫一脉的整体实力,争取在今年将鬼蛊一脉压下去,当上宗主侯选人,再让圣女给巫主做压寨夫人。”有长老挽高手袖叫器,“警告狗屁的大师,让他退出西南。”
“大伙说得对,那个王八蛋太过嚣张,连我金家都不放在眼内,居然还大放狠话,要我们送一句话给你们。”金四爷大喜,这伙人实力如此之强,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叫你们送什么话?”
“没说,就说机缘到自会知晓,我看他十有八九是怕你们西南,回岭南搬救兵了。”金四爷怨愤,“还说送两招绝学给你们破解,真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