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也不配,还有他失败是因为他不听我劝,才落得如此下场,看在这几十年你一直照顾我孙女的份上,刚才的不敬,我不跟你计较。”廖伟茂一摆手,“就这么定了,一周之后,去西南。”
“爸,你不能不讲道理,颜茹韵大学还没毕业跟你去西南学做生意?就算去,也不差一两年,她顶多就是明年就大学毕业,到时我跟着她一起搬去西南,如何。”
“大学不读都无所谓。”
“爸,二十多年来,你就在她出生时来过一次,之后廖家人对我们不闻不问,如今你一句话说带她走就带她走,我不同意。”
“给你二十年的时间你也没把她培养成一位出色的大人物,还好意思说,想我不带她走,也可以,第一她必须要在三天之内出人头地,或者赚到一百万。”
“这怎么可能?”
“第二她能找到一位金龟婿,背景不能比韩世傲,岭南王低。”
“你.....”
“如果不行就说明你的教育方式不对,从今天开始,阿开你带队,你一天24小时保护好小韵。”
“是,老爷。”阿开双手抱胸,目光不善盯住阿难。
李一鸣站在门口,家事纷争,也不方便插手,但看到廖伟茂时,感受到他和阿开身上传过来阵阵阴恶气息,不禁一凛。
廖伟茂居然是位修行者?
看来颜茹韵也并非是普通之人。
细想也对,廖学军怎么说也是定川市飞车群前任大佬,背景怎么可能会差。
“我不去西南,爷爷。”颜茹韵一口回绝。
“混账。”廖伟茂拍桌站起,一巴掌扇去。
“啊。”颜茹韵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嘴角溢血。
“轮不到你不去,只给你一周时间做准备,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