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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司马明岚的服侍 H
司马明岚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这人表面上看去,总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生长在苍茫雪原的古柏,巍峨挺拔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庄重肃穆,傲骨峥嵘,冷漠又薄情,让一切生命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逊色。
然而此时,他浑身赤裸的立在鲜红的地毯中央,狰狞的性器巍然昂首,与那具完美到令人驻足赞美的白皙躯体一起暴露无疑,他的锁链从画满神圣壁画的天花板垂下,末端握在他的手心,他的伪装彻底被撕下,化作一头嗜血凶猛的野兽,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将猎物拆骨入腹。
过来。男人沉稳地发声。
宛如古潭般低沉平静的声音,明明听上去与他平时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谢秋灵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如同深海下翻搅着的旋涡,一不留神,便会将她一口吞没。
谢秋灵感到被自己剜掉的左眼在隐隐作痛。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有天界存在吗?
她记得当年那个司命柒陆伍是这样跟她说的:这个世界专为烛阴公主渡劫而创造,其他的都是我创造的工具人。
因此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除了凤洛洛还有专门来帮凤洛洛渡劫的司马珩,其他人都跟她一样,是被神用神术创造出来的工具人。
她潜伏在司马明岚身边多年,常常观察于他,自诩对他之事了如指掌,但是,她从未见他拿出过乾坤袋,也从未听他表露过帝姬之事。
这太过反常了。
她五十年前从手机中看到天界之事,一直不敢置信,可司马明岚有乾坤袋这样一个奇怪的物什,遇到过帝姬这样奇怪的人,他竟没觉得奇怪?
司马明岚究竟是什么人,帝姬又究竟是什么人?
总之,她现在彻底糊涂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男人,昏暗的灯火下她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一张美的令人屏息的脸。对未知的恐惧,令她有些紧张,接下来,她需试着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夫、夫君,这个地方好生奇怪,您这是带我来了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又纤细,指甲都修剪得过于整齐,从上到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冰冷的锁链,动作优雅的令人移不开眼,又无端的生出了些令人不安的神秘。
再近一点。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谢秋灵不安地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脚尖已经挨上了他的脚尖,胸前两颗茱萸轻轻蹭到了他的胸膛,腰胯处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下之物散发出的沉沉热气,这是一个男人轻轻伸手一握,就能将她整个捏碎的距离。
这里曾是她的住所。男人抬手,指尖轻轻的拂过她那只无光的左眼,又顺势移到她的左耳边,缓缓揉搓她圆润的耳垂。本君从来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酥麻感细细密密的传至了半身,他从未如此撩拨于她,这令她心中更加忐忑,她开始拿不准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直到她又感到那条熟悉的锁链缓缓的沿着她的脚跟攀附上她的腰身:夫君要在这里惩罚灵儿?
不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沿着腰腹流畅的线条,一路轻轻扶摸了上来,那些细腻的皮肤敏感至极,她感到他指尖带着温度,像是擦起一行火花,缓慢的像四肢百骸烧去,陌生而奇异的触感让她的肌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本君想问你,这样做,你可愉悦?
她樱唇微微张大,这可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
她带着些许疑虑,不过还是少有的对他讲了真话:嗯。
他猛地将锁链收紧,她轻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中,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两人一齐倒在前方大床之上。
这床极大,她至少要滚个七八圈才能到床沿。
床褥是鲜红的,触感柔软细腻极了,这样的编织技术在修仙界也从未见过。
男人手撑在她两侧,看她的眼神愈发黑沉。他身下那根缠绕着青筋的硕物,直直的抵在她大腿根部,就着方才一番云雨的雨露,他可以很轻松的继续发泄他方才未发泄出的欲火。
他俯视着她,那双刀裁似的眼睛缓缓扫过少女曼妙的胴体,最终停在了她的花户之上,嘴角随即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那继续。
她不自在的往床头蹭了蹭,她可真是诸事不顺,前头杀他不成,此番想套他把柄的又不成。
不过,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为了她的宏图伟业,她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况且,她现在也不是没有收获。
没有她的引诱,他开始主动了。
她可最喜欢看他在她身上方寸大乱的时刻呢,她笑着躺下。
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双指缓缓撑开她饱满的唇瓣,现出一线蝶翼般张开的粉色肉床。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俯身含入了她的花蒂。
谢秋灵一惊:夫君,您这是在干什么?
他抬头,
', ' ')('沉沉的看向她:本君想让你快乐。
谢秋灵只觉得惊吓,他这样做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他可是位暴戾冷酷的君主,平日里只会将女人视作玩物毫无人性的虐待,这种伺候女人的事情在他看来和卑躬屈膝无异。她对他的精神控制也尚未奏效,怎么会让他跨越二人悬殊的地位,为她屈身如此的程度呢?
他的一反常态令她十分不安:您不必
闭嘴。他冷声命令。
谢秋灵不说话了。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户,粗糙的舌面准确的捉到那颗最敏感的花珠,细腻又仔细的舔扫,缠绵细致的快感令她战栗不已。
她嘴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他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肉,他轻柔地吮吸,慢慢吻着唇缝。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感爬满了全身,她紧攥床单的手不自觉地去按住他的脑袋。
她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复杂又奇妙的情绪。
她本计划着将这颗颅骨割下做成酒器,留作纪念。可转瞬之间,它又埋在了她两腿之间,令她肉体欢愉不已。当然,既然他想这么做,那她便会大方接受他的侍奉。
他将舌尖灵巧地钻入蜜洞,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压迫着他的舌,他来回旋转,耐心地挑逗着敏感的几处。
水声滋滋,动情的水液源源不绝涌出,他将它们吮入口中,咽下,品尝她身体的味道。
她身子敏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抽插,挑弄,在不紧不慢的照顾她的每一处。
他明明是第一次,可却无师自通。一会重重吸吮她厚厚的花瓣,一会又用舌尖轻轻的含那花蕊,接着破开那穴口,深深浅浅的撩拨戳弄。
如愿听到她逐渐加重的喘息,他又伸手寻到顶端那颗花珠,亲吮,揉搓。
渐渐的,小腹处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她整个人都要烧的化开,血渐渐的沸腾,她感到浑身愉悦。
他手指戳弄花核的速度加快,舌更加猛烈的卷着肉壁。
强烈的刺激电流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身子止不住的抽搐,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花穴颤动,花露一波波的溅开,男人抱住她的臀疯狂转动起来,粗糙的舌苔尽情的刮蹭舔吮,带给她极致的刺激感。
最后他重重的吻了那处,她脑中一片烟火漫漫,双腿忍不住颤抖着夹紧,迎来了高潮。
亮晶晶的黏液喷泄而出,酣畅淋漓。
汁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流的他的手腕到处都是。
如何?他舔了舔嘴角,抬起头看她。
谢秋灵两靥酡红着微笑:夫君会极了。如此精湛的技巧,是帝姬教您的吗?
听到那两个字,他的呼吸节奏稍稍有一丝乱,但他从她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情也算愉悦。
他将她搂在怀里,指尖沾了些许黏滑液体,撬开了她的贝齿,插入她的口中搅动,一边又出了奇的耐心解释:
是本君为她所学。本君一直想在这榻上对她做这些。可惜,直到她死,本君都没本事碰的了她一根脚指头。
谢秋灵听罢,这才明白原来他这回又将她当作帝姬了。
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惊讶。
这帝姬究竟是何等人物,竟将司马明岚这厮驯服了?
要知道,在天书中,司马明岚虽然宠爱凤洛洛,但他也只是当她是自己一只漂亮的宠物而已,他习惯于凌驾于凤洛洛之上,凌驾于她之上,凌驾于一切女人之上。
这样一个难以与女子相处的人,内心深处居然在痛苦又眷恋的爱慕着一个女子?
真是,太奇妙了。
夫君你说的帝姬,该不会是天界下凡的神仙罢。
她纤纤玉指抚上他身,游走过他宽阔的肩膀,瘦的脊背,有力的后腰,再到平坦的小腹。
这世上有神么?本君从来不信。所谓修仙飞升,历史上根本无此类确凿记载,那只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故事罢了。他抿了抿薄唇。
谢秋灵皱眉,这不对呀,他和帝姬相处就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寻常吗:啊?您就不觉得帝姬这住处与修真界大相径庭?
司马明岚眯了眯眼,向周围看去,一切都是古香古色,雕梁画栋,碧玉朱阁,连他们二人睡的榻也与他寝殿之上的一般无二,哪里大相径庭了?
你犯臆症了?他嫌弃道。
谢秋灵愣了愣。
他怎会如此答复?
难道,他眼中所见似乎与自己并不一致?
她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
这个世界好奇怪,所有人都像是中了一种蛊,被别人控制了想法和行动,自己无法摆脱,甚至,无法自我察觉
司马明岚听了她的话,皱皱眉头,仿佛觉得自己记起了什么,又忘掉了什么。
突然,他觉得脑子里有神么东西在搅动,有千万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
', ' ')('他捂住脑袋,越来越痛苦。
谢秋灵直起了背,警惕地看着他。
唔本君头好疼过来帮本君揉揉
她将他搂进了她的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颈。
他亦抱紧了她,头深埋在她的颈窝,吸吮她的锁骨。
她感到他身上越来越热,像发烧一样,再一抬头,他的眼角有些红,目光流转着小心翼翼的缱绻眷恋:你这样抱着我,我一定在做梦你不会是也爱我?
谢秋灵眨了眨眼。
他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司马明岚了。
大概,他把自己认错了。
是的,灵儿爱您。
一阵翻转,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舌头深深抵入她口中,他吻得很深很重,甚至是要吃掉她的舌头。
她被压进柔软的被褥中,他紧贴着她,严丝合缝的封闭了她周围的空间。
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声都被放大了百倍,格外清晰地涌进她的耳朵。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力道十足,贪婪又克制的,像对待珍宝一般。
她被他吻的几乎窒息,他才喘息着放开她,呆呆望住她:我们可以么,我很想跟你做那种事
谢秋灵是真没想到原来他也会如此尊重女子,尴尬的笑了笑:当然可以。
男人深深望着她的眉眼稍稍润湿,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我好幸福,我从没有这么幸福过
身下早已肿胀的巨物迫不及待的抵上她的花穴,一寸寸的挤入
这时,他的传音珠突然响了,将这一切打断。
二弟子刘克的声音从其中传来:师尊,不好了,师凤洛洛和梅殿下一起逃跑啦!
脑中杂乱的声音突然安静,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深入少女体内一半的物什,他眯了眯眼。
刚才他是怎么了,他怎么能跟这个贱婢在她的床上做这种事?
他嫌弃的将她推下了床,下一秒他便衣冠楚楚,变回了那个原本的自己。
他冷硬的回复刘克:
稍安勿躁,等本君前去处置。
临走前,他冷冷瞥向不明所以的谢秋灵:
你就呆在这好好养胎,哪都不许去。
这里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还有,本君警告你,你在这的一切行动本君都会知晓,所以,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说罢,他便消失不见,离开了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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