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在郊外睡觉,不安全。”
柒枝想说有你数千队伍在此,还有谁敢胡来?
望了他一眼 ,又赶紧收回视线,只是乖乖地点点头,道:“我有白白呢。”
男人问:“白白呢?”
柒枝朝空中吹动口哨,半天过去,白白也没出来,她自己闹了个大脸红。
崇喜似乎笑了笑,又不像,去牵马:“到那边走走。”
傍晚的热流哄得地皮极其干燥,柒枝随他下山,往背阴那面去,一条蜿蜒的晶亮的河在那里闪。崇喜利落地去了铠甲,落出一身黑色收腰劲装,已经湿透,曲线野性曼妙地贴在肢干上。
噗通一声跃入水中,隐去身形。
柒枝快快地冲上前去,叫他,却见清澈的水中游弋着一尾矫健的黑鱼。修长的体态如鱼一样自在地在水底滑行。
她凑近了,跪到水边,抄手捧起水,又洒下去,轻轻地叫:崇喜,崇喜。
崇喜突然冲水而出,水花溅了柒枝一脸,他抹了把脸,微微地喘息,却是锁定柒枝的面孔:“你叫我?”
柒枝还未点头,男人修长湿淋淋的手臂一把将她拽下河流。
沁凉的水瞬间包裹了柒枝,作为北方人她天生不善水,甚至惧水,然这一刻,即使是全身栽入水中,口鼻咕噜噜地冒着水泡,她却丝毫提不起恐惧的心思。
崇喜的黑发在水中散开,她的也是,发丝交缠在一起。
他捧起她的脸,吻了过来,给她渡气。
顺便地把舌头也伸了进来,触碰她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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