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孙庆芳也非不思变通的假学道之流,但近年格外敏感于柒枝和阿弟的关系。
柒枝心道这关真是逃不过去,又叫人非得做戏一番,哼唧着歪向男人怀里,仰头观之,生气的男人其实也挺有味道,更何况他本身长得也是百看不厌。
“知道啦,那是凑巧,我马上就出来了,相公也看见了嘛!”
庆芳嘴里严厉,大手却早已钻入柒枝的衣襟内,揉着水一样软绵滑弹的奶子。
柒枝嘤咛配合,欲拒还迎:“相公不要.....这还是大白天呢...你们读书人不是讲,不可白日宣淫么?”
庆芳低笑一声,手指用力,掐得乳珠硬挺,三两下掀开柒枝的衫群,扯了亵裤,一柄巨物磨蹭着便挺了进去。
“你相公已是衙门中人,算不得腐朽学究。”
他抱住柒枝往下撞,交合处潮水涌动,捉了湿淋淋的阴核把玩:“小骚货,是不是用腻了相公的东西,又瞧着别人的热眼?”
柒枝满面潮红,早已习惯男人在房中讲些无边无际的荤话,但不乏有陷阱藏在里面,扭头搂住孙庆芳的脖颈,媚眼如丝地嗔怪:“有毛病,相公是男人中一等一的美男子,学识能力超出常人,怎是阿弟能比?”
孙庆芳笑吟吟地盯住她,慢慢道:“是吗?”
柒枝气愤回击:“怎么不是?阿弟青涩不懂事,最近脾性愈怪,书也不念,只会穿梭山野,以后能有什么出息?更何况....他的脸看着叫人....害怕呀!”
孙庆芳听够,心中满意,嘴里却道:“阿弟是身负才干之人,只是没有发挥之地,岂能让你在这里嚼舌根?!下次不要再说了。”
不要她说,便立刻翻身将她压在窗前,自后冲入,大手捂住她的嘴奋力冲击。
柒枝一双手艰难地撑在窗台上,激烈的动作使窗楞隐隐震动。
而外墙紧隔着方寸距离,孙崇喜黑着脸咬紧牙关,黑漆漆的瞳孔里黑云涌动,片刻后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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