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坤才抬头看他:“你行么?”
胡迪“哎呀”了一声,睁大眼:“你问我行不行?倒是你行么?”说完,伸手去抓他裤兜,闫坤倒是没有防备他这么一招,口袋的东西被他拿走了。
“嗳嗳嗳!玫瑰啊……”胡迪轻声笑了几下,挥了手里的玫瑰,笑眯眯说:“这是哪个小姐掉下来的啊~”
闫坤抢了回来,塞回兜里,不说话。
胡迪一直贼笑。
“我白天就说咱们坤哥动凡心了啊,原来是聂老师这位仙子下凡来了一趟家里,你怎么没通知我啊,你和聂老师在家里都干了什么?坦白从宽,不老实就按军法处——哎哟哟哟哟……坤哥坤哥……我错了错了……”
闫坤反剪胡迪的手,用力压了压:“还敢胡说八道么?”
胡迪说:“不敢不敢……坤哥你先松开,松开。”
闫坤一松手,胡迪立即跳一边,按了按胳膊,“我就是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呢坤哥~”
闫坤挑着眉看他,感觉他轻佻的毛病又犯了,歪头不置一词。
胡迪说:“我刚才都看见了,聂老师特别有魄力,是巾帼英雄,真的!我们一帮男人还是军人,都一筹莫展摆不平的事情,聂老师啪啪两个巴掌就搞定了。”
胡迪的语气打从心底里敬佩,眉眼间流出的光也如出一辙。
但马屁没拍对,闫坤还是不说话。
胡迪又说:“不过呢,大晚上的,聂老师拖着一个半疯的女人,会不会不太.安全。”
闫坤终于有了反应,看他:“什么意思。”
胡迪说:“坤哥,女人方面你没我经验多,一般两个闺蜜之间,有一个受了感情的伤害,另一个一定会舍命相陪。”
他拍拍闫坤的肩,“就像你和我一样的特殊感情。”
闫坤用一种“放屁,谁跟你有特殊感情”的目光看他。
胡迪自知讨了个没趣,还是厚着脸皮笑嘻嘻说:“反正我猜她们俩现在一定在酒吧喝酒,喝的天昏地暗不醉不归……说不定就遇上个色狼。”
闫坤还是没反应,胡迪继续说:
“现在俄罗斯不太.安分,恐怖分子大晚上都在行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还真说不准会不会……喂喂喂,坤哥,你去哪儿啊!”
闫坤打开门之前,最后看了他一眼,说:“认真看守,我回来的时候必须看见你站在大帅的床前。”
说完,门一关。
胡迪目送他走后,才搔搔头:“还以为咱们坤哥有多圣人,遇上女人的事情也急的像猢狲。”
可是……
回旋了两步,胡迪自己兜回来,有些气愤地说:“你们一个个的,到底为什么都不肯让我把话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