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头来最后她仍旧还是一个人。
总算是梦醒了。
“霍希,”
似乎有人在叫她,霍希转向了声音的来源处,一眼就看到了容禀披着夜色慢慢地走来。
走的近了,她才发现容禀的脸色有些惨白。
“坐吧,”霍希让出了另外一半椅子的面积,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把餐巾纸,不管容禀是不是有洁癖,她都认真地擦了擦,直到擦得干干净净了,就指着椅子的另外一半说:“坐吧,反正我们都是同命人,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们!”
容禀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坐了下来。
夜风吹拂了两人的发丝,吹在了他们的脸上了,掩盖住了他们此时的表情。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各自看着这街边的夜色。
突然间霍希开了口,她抬着头看着高空的那一抹月亮,眼神特别的柔和,仿佛在跟很好的朋友谈论着天气那样平常,“你不觉得今天的月亮很美吗?”
“是啊,看起来特别地美,”容禀也看向了夜空的那一抹月亮,不假思索地赞美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月亮看起来是特别地美丽。
霍希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两只手搭在了椅子上面,神情了然:“我知道你这么晚找我来是什么事情!”
“因为你打赌输了,”容禀笑了笑,也像对待一个老朋友似的,语气淡然地说着。
“我是输了,你说得对,夏执从未喜欢过我,”霍希自嘲地笑了笑,看向了容禀,一脸地好奇,“我想不明白的是,起码我向夏执热烈地告过白,而你呢,连向告白的勇气都没有!”
容禀好脾气地笑了笑,不反驳。
他并不是不想和念念告白,而是他从念念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念念是有多么喜欢夏执,还记得那天在公园跑步,隔着好远好远,他就凭着裴兆手上牵着的那一条哈士奇就知道了念念也在这周围。
之所以知道念念和夏执是穿越过来的古人,是因为他们相认的那会儿他就坐在了他们那一把长椅子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