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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姜溶月已经在系统指点之下找到了她此行的目标,对她身后发生的事丝毫不知。
君悦酒店的房间布局有些奇怪,三楼是餐厅,二楼却是用于住宿的客房,要是姜溶月是清醒状态,她一个来吃饭的,从三楼去二楼就会显得很刻意,但谁让她现在是醉酒状态呢,醉鬼做什么都是正常的,所以她一点都不紧张,顺着旋转楼梯顺利来到二楼。
跟着系统提供的路线越走,周围的服务员就越少,想来是男主故意安排的,怕他的好弟弟找到人帮忙。
倒是方便了她。
姜溶月内心嘀咕着,醉酒状态倒是装得滴水不漏,很快,就到了系统提供的房间附近,她扶着墙又走了几步,在来到顶流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时,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般,脚下忽地一滑,然后整个人自然地摔进了身后的包厢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骤然进入黑暗的环境,姜溶月眼睛有一瞬间的失明,适应片刻后,才借着窗外的灯光勉强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半躺在沙发上,姜溶月摸索着靠近,依稀能看到年轻的男生短发微湿,俊朗锋锐的脸上浮着一抹潮红,浓眉难受地皱着,眼角隐隐有着水痕,衣领被他拉开,露出大片胸膛肌肤,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其上,格外的诱人。
正是她此行的目标——阎曜。
该说不愧是顶流吗,这美色真是惑人,姜溶月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她觉得她是不好色的,主要是眼前的男人太勾人了。
她掐了掐手心,让自己回过神来,上前想把他拉起来,刚碰到他的手掌,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好烫。
看他的状态,不像是单纯的醉酒,她心下了然,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是里最爱用的下药。
啧,真惨。
“阎曜,阎曜?”
“醒醒……”
她试图把他拉起来,但昏迷中的男生重得不行,她用尽了办法也只是把他从沙发上拉到了地上,还出了一身的汗,看到歪歪扭扭倒在地上的男生,心里不由有些发虚。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怎么能睡得这么沉,这么折腾都醒不过来,难道是男主下的药太重了?那原着里的那些艳照是怎么来的?
姜溶月擦了擦额角的汗,觉得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有些发软,她没想到自己也被下了药,心里还在疑惑,是解酒药还没生效?还是拉阎曜费了太大的力气?
一时带不走人,她干脆也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一时有些怨念,拧着他手感极好的俊脸出气。
看着被她揪红的侧脸,她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又忍不住有些发愁,阎曜一直醒不过来,她又搬不动他,要是不能尽快把他带走,一会儿被男主安排的人撞上了怎么办?
要不直接打120?可是顶流因为这种事进医院会不会不太好?
她陷入纠结。
阎曜感觉自己好像走在火里,浑身都烧灼得难受的时候,忽然有一阵让他舒服的凉意来到身边,女人清媚甜软的嗓音在耳边响个不停,他下意识伸出手,扣住脸侧的手腕一拉,带着暖香和丝丝酒气的身体跌入怀中。
恼人的燥热被缓解,他长眉轻舒,意识不清地把香软的娇躯揉进怀里,埋首在女孩颈侧,深深吸了一口馥郁温香,薄唇贴在对方温凉的颈部肌肤,肆意汲取着甜蜜而又令他着迷的少女气息。
“阎、阎曜……”
姜溶月被他一拉吓得一懵,刚从包里摸出来的手机也啪的掉地上,下意识挣扎却引来对方不满的压制,他霸道地单手将她推拒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扣在她腰间将她又往怀里压了压,双腿也缠紧了她踢踹的腿,强烈的男性气息霎时笼罩住她。
姜溶月今天穿了一条后背镂空的烟粉色短裙,男生这一系列动作,立刻导致她和对方贴得几乎没有间隙,滚烫的手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腰间裸露的肌肤,烫得她一颤。
最为尴尬的是,为了压制她,他的腿也和她的腿贴得极近,那正散发着滚烫温度的某物就那么恰好地卡在了她腿缝间,嚣张地宣示存在感!
姜溶月慌乱又羞窘,不知要怎么脱身,就感觉到对方高挺的鼻梁顶在了她脖颈,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颈间,紧接着两片炙热的薄唇贴上了她的颈项,暧昧又轻柔地吮吻起来,还时不时轻轻啃噬,像小兽的啃咬,酥麻中带着轻微的疼痛,她脊柱一麻,身子阵阵发软。
颈间鼻息越来越热,颈间的吮吻越来越放肆,寸寸下移,姜溶月目光迷离,意识逐渐变得悠远,就连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滚烫了起来,之前就隐隐发软的身子越发软得使不上力,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蛊惑她,叫她放纵对方的动作,不要反抗……
大脑越发昏沉,想推开他却已经使不上劲儿,那股酥麻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意识模糊间,男生的大掌已经在腰腹间摩挲揉捏了起来,还不规矩地顺着脊背往下,揉弄起弹性十足的翘臀来,抵在腿根的灼热越发坚硬,透过薄薄的裙摆布料,姜溶月甚至可以感觉到它跳动的脉搏,颈间的薄唇顺着颈项寸
', ' ')('寸往上,含住了她无声喘息的双唇……
“唔……”
姜溶月眸光水润,眼尾飞红,不自觉地启唇放纵他入侵,唇舌纠缠追逐,男生的吻像凶狠的猛兽,激烈到要把她整个人一同吃下去一般。
相缠的唇齿间溢出细微的水声,姜溶月呼吸急促,胸口起伏,顺着本能抬手搂住了他脖子,生涩回应。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她的回应,男生的动作越发大胆,灼热的大手袭上酥胸,隔着轻薄衣物握住了她绵软的浑圆,长指捻住雪顶红梅逗弄,姜溶月陷入深深的欲望中,下意识挺胸迎合,腿间痒意泛滥,蜜液涟涟,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轻磨。
……
“找到二少爷了吗?”
“该死,不是说他喝了那杯酒的吗?”
“我确实亲眼看到他把那杯酒喝了啊,人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
“废物,快去找!不然大少饶不了你们!”
突如其来的焦躁对话和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沉浸在欲望里的姜溶月,她脸上潮红刹那褪尽,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联想到自己之前数次头晕,还想不到之前的酒里有问题就有鬼了,顿时气得眼尾发红。
她以为对方只是灌酒,没想到竟然能这么下作!
尤其看到自己裙子都快被阎曜扒下来了,而他的衣襟也被自己扯得大开,胸前好几处自己抓出来的痕迹,羞耻和尴尬逼得她大脑阵阵发晕。
感觉到对方还沉浸在欲望里,一手甚至已经摸到她腿间,正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按在她花核上,哪怕理智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姜溶月还是没忍住,一脚踹到了他正精神抖擞的某处!
“啊嘶——”
要紧之处剧烈的疼痛刹那唤醒阎曜的理智,他眼中欲色潮水般褪去,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怀里扣着一个艳若桃李的女孩,此刻她大而媚的狐狸眼中水色涟涟,眼尾还压着情动的绯色,眸中却盛满了怒意,还有一抹被她极力隐藏的委屈。
略有些肿的红唇嫣红欲滴,颈间和锁骨满是被吮出来的暧昧红痕,烟粉色的裙子领口被扯得大开,丰盈饱满的乳儿都被扯出来了一半,白嫩嫩的乳肉上遍布指印,看起来可怜无比……
他目光骤然顿住,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正放在这颗饱满的奶儿上!
之前的记忆瞬间回笼,阎曜脸色霎时涨得通红,被烫伤了一般忙不迭抽出手,手却有自我意识般,在离开那柔嫩滑腻的肌肤时不自觉地蜷缩了下手指,似在回味之前的手感,还恰好被女孩看到他这个小动作。
毫不意外又被狠狠瞪了一眼。
阎曜顿时讪讪,耳朵更红,他下意识想辩解一下,但女孩显然并不想听,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却并不粗鲁,反而显得率性可爱,女孩清甜的嗓音像淬了冰霜,“别说话,跟我过来。”
阎曜不敢忤逆她,好大一只被她牵着乖乖往外走。
姜溶月磨着牙,现在已经一点都不想救这个混蛋了,可她就是为了救他才遭这份罪,不救他自己这便宜不白被他占了么。
臭流氓,死色胚,她心里骂骂咧咧,却只能憋着气,悄无声息的拉开房间的落地窗,拉着他灵活地钻出去,再放下窗帘,躲到套房外的露台角落,用高大的盆景挡住二人的身影。
好在阎曜确实已经清醒过来,大概也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还算配合。
这边两人刚刚躲藏好,房间门就被从外推开,闯入几个高大的保镖,不过这个房间本就是没订出去的,加上姜溶月出来前还细心还原了唯一被阎曜弄乱了的沙发,搜查的人大概已经搜了无数间这样的房间,所以只细致找了房间内,又掀开窗帘草草往外看了一眼,见没人便没有再特地走出来搜露台。
“你……”
待搜查的人离开,周遭陷入一片死寂,阎曜迟疑片刻,期期艾艾地张口,但开了个头,又讷讷地顿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你是谁?是阎嵘派你来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救他?
无数疑惑涌上心头,但碍于之前的孟浪和尴尬,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阎曜某处的剧痛已经缓解了一些,显然姜溶月当时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下手有分寸。
正是因为恢复了理智,又从对方这一系列举动和刚刚的搜查中明白了对方至少此刻是友非敌,才不知道说什么。
阎家虽然有黑道背景,但他母亲却是正经清白家庭出身,他从小受母亲教导,对男女方面的事几乎干净得如白纸一般,法地拉扯着身前男人的衣服,将他原本穿得整齐的西装衬衫扯得凌乱不堪,着急间,不慎扯掉了他袖口的翡翠袖扣,沉浸在欲望里的两人都没有注意。
见她着急,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再次吻下来,然后单手扯开领带,拉着领口用力一拽,扣子悉数崩落,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随着衬衣的报废,整齐漂亮的肌肉出现在姜溶月眼前,她双眼迷蒙,被蛊惑了般伸手抚上去,鼓鼓的
', ' ')('肌肉块垒分明,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她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男人的腹肌,没注意指甲刮到了他胸口微凸的茱萸,掌下身躯当即一僵,随即唇上的吻陡然加重,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也忽地狂肆起来。
姜溶月喘息加剧,浓重的空虚感涌来,腿间春水泛滥,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快……要……”
她精神恍惚,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想要什么?她意识不清,弄不明白,空白的经验让她焦躁又茫然,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完全凭着本能往男人身上蹭。
水蛇般的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白嫩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修长匀称的大腿也抬起来,去磨蹭着他的腿。
他身上好凉,硬梆梆的肌肉摸起来也好舒服……
陆承璟被她折磨得额角青筋直跳,肉棒硬得发痛,磨着牙暗骂,真是个妖精!
他手下一个用力,女孩身上那条多灾多难的裙子就彻底报废成了碎布,轻飘飘掉在地上。
玲珑有致的娇躯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饱满高耸的奶子被内衣挤出深深的乳沟,柳枝般的软腰仿佛一折就断。
陆承璟下腹升起一团火,眸色越发黑沉,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卧室,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解开少女胸前的束缚,那双单手无法掌握的大奶子便弹跳着展现在他眼前。
漂亮挺立的奶子雪白莹润,散发着阵阵乳香,乳晕是可爱的粉红色,顶端粉嫩的小樱桃已经微微立起,他两指捏住一碾,便俏生生立起来。
陆承璟看得眼热,伸手将那双粉润高耸的奶子握住,掌下柔软的触感美好到不可思议,又软又滑,令他爱不释手。
五指微一用力,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溢出,像幼时尝过的豆腐脑。
他喉结滚动,喉咙干渴,不由想知道吃起来是否也和记忆里一样软嫩可口……
这样想着,他便俯下身,一边把玩着软滑的乳肉放肆揉捏,一边含进一颗乳果大口吞吃吮吸起来,甚至连乳肉都吸进嘴里啃咬舔舐,像是想吸出奶来。
灵活湿热的舌尖戏弄着乳首红樱,感受着口中红果越发坚硬,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着,粗粝的舌苔碾磨着敏感无比的乳肉,大手将弹性十足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
“嗯、啊哈……”
奶子被玩弄得酥痒无比,娇媚的少女眼尾绯红濡湿,小嘴娇喘不断。
她仰着头,难耐地夹紧双腿扭动,白嫩藕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像一株缠绕着树干的藤蔓,小手按着他的脑袋更加贴近酥胸,无声地鼓励他的动作。
陆承璟含着又软又嫩的奶子又舔又咬,感受到身下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又狠狠吸了几口,留下几个靡红的印子,才不舍地放开被他含得湿亮的奶头,一抬手扯掉了女孩早已被浸湿的轻薄内裤。
女孩的花穴没什么毛发,湿漉漉的花瓣怯生生地躲在草丛中,晶莹的蜜液挂在其间,拉出细丝,淫靡又可爱。
他有些好奇地拉开她雪白的大腿仔细打量,分开花瓣找到藏在里面的小花核,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腿心,便亲眼看着那小小的花核迅速充血站立起来。
“嗯啊……”
姜溶月皱着眉,感觉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烤,又热又渴,难受得想哭,下一秒感觉腿心一凉,包裹着私密之处的布料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稍显粗糙的滚烫大掌。
那手掌分开她夹紧的双腿,长指挑开湿润的花瓣,露出藏在里面的花核,碾压上去,时轻时重地打着圈揉按起来。
被按到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汹涌澎湃的酸痒像是找到了出口,化作陌生的快感,剧烈而又突然,像过电般带来巨大的刺激,她身子一弹,花心泄出大量蜜液,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哈……”
她喘息着,白嫩嫩的胸脯起伏着,雾蒙蒙的眸子里含着泪,可怜又茫然,好像还没缓过神来。
陆承璟也不防她突然高潮,被那腥甜的淫水喷了一脸,他伸舌舔掉唇边的水渍品了品,倒是没什么异味,还带着女孩的馨甜体香,他看向那还在颤抖着翕动的花唇,忽地俯下身去,张口含住。
“呃嗯……”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忽然被包裹进一个湿热柔软的地方,轻吮着花户,牙齿轻轻啃噬着花核,湿滑的软体舔舐遍整片蜜处,撬开花缝,探进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秘地,艰难地一寸一寸挤进那紧致狭窄的甬道。
顶着媚肉的挤压,陆承璟的舌头终究还是挤了进去,伴随着蜜液的滋润,他逐渐活动自如,灵巧的舌头无师自通四处舔弄顶撞,勾得蜜液越发汹涌泛滥,水声阵阵。
“呜呜……不、不要……不要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姜溶月害怕起来,她哭得眼尾通红,蹬着腿想要后退,却被扣紧了圆臀,男人火热的大掌揉捏玩弄着弹性极好的臀肉,贪婪地吃舔着女孩的嫩穴,舌头在湿滑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搅得蜜液四溅。
', ' ')('陆承璟凶狠地进出着,大口吞咽榨出的花汁,舌尖忽然触到一层阻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处女膜,他眼睛泛起狼一样的亮光,舌尖绕着那一处细细舔舐,时轻时缓地顶弄,很快又引得女孩蜜穴里发了洪水泛滥……
“呜呜呜,要、要死了……”
再次高潮的女孩两眼发直,眸子里还残存着恐惧,抽噎着瞪他,自以为眼神凶狠,却不知道情欲未消,水光盈盈的眸子毫无杀伤力,反而让他欲火更炙。
他俯身温柔地吻住她的粉唇,一手覆上她奶子轻拢慢捻,另一手解开皮带,信手扔到床下,金属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盘虬着狰狞青筋的紫红色肉棒又粗又长,直直对着女孩的蜜穴,在她穴口来回摩擦,时不时浅浅戳进穴口。
“嗯……嗯……”
药效还未消退的女孩很快又被勾起情欲,水穴重新变得泥泞,她眸色迷离地回应着他,纤腰款摆,蜜穴一张一翕地吮吸着鹅蛋大的龟头。
感受到蜜穴再次变得湿滑不堪,陆承璟深吸一口气,大手绕到她纤细的后腰微微抬起,露出娇嫩的花瓣,怒涨的肉棒对准蜜缝往里一送。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姜溶月登时白了脸,发昏的大脑迅速降温,低头看到抵在腿心的肉棒几乎有她手臂那么粗,吓得几乎要晕过去,连连蹬着腿往后缩。
陆承璟也被她过于紧致的甬道箍得难受,揉按着她绵乳想让她放松,但不知道是刚刚的两次释放让药效下去了些,还是男人过于巨大的肉棒吓破了她的胆子,女孩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死活不肯让他进来,拼了命地挣扎。
陆承璟:……
陆承璟额角青筋直跳,觉得自己今晚真是遇到了个活祖宗。
但有什么办法,对方不配合,他总不能强奸吧?不过这么一通折腾,他的酒意倒是下去了,之前那股一定要做点什么的冲动也过去了,只是某处还精神抖擞着,陆总低头看一眼,无奈扶额。
他怕是平生第一次,要用上五指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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