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啦声,铁门打开,客套地微笑着的女人掩不住眉宇间的忧心。
「你好,我是殷卫的妈妈。真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来探望他了,你不用上课吗?」
肖野以暧昧的微笑暧昧的单音节应付过去。
「啊……嗯嗯。」
「你们定很要好吧!」
肖野依旧暧昧地微笑着,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称不上「要好」的关系,但却拥有着比寻常「要好」关系为紧密的身体关系,于是对殷卫妈妈的敷衍并不仅仅是难以回答的原因,基于连肖野也弄不清楚此时与殷卫的关系是否算得上所谓的「要好」的缘故了。
女人引领着肖野走进大屋。
「你知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殷卫他……好象伤得不轻……」
「啊……啊啊……」
知道倒是知道,可是就这么说出口的话,不被殷卫的家人打死才怪呢!
肖野再次以意义不明的笑容蒙混过关。
「问他吧,他死也不肯说——从小就这么副倔强脾气,长大了变本加厉起来了。」
女人不由得对着儿子「要好」的朋友发起小小的牢骚,叹了口气,又说:
「他非说是摔的,可是怎么可能摔跤摔得连眼眶都弄成青紫青紫的!?你说,学校里有人欺负他吗?」
「啊……没有,阿姨您放心,哪有人敢欺负殷卫呀?」
肖野咧开嘴巴,意味深长地笑。
「殷卫啊……在学校很厉害呢,没人敢欺负他的!」
赞赏对手的实力,同时也是对自己的种褒扬。
明显深谙此道的肖野笑容中渐渐加重了得意的味道。想到那个「很厉害」、「没人敢欺负」的殷卫就在前天晚上,被自己当作女人来使用,肖野忍不住觉得自己膨胀的男性自尊又次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听肖野这么说,女人略微放心了些,指了指二楼的房间,对肖野说道:
「那是他的房间,他有点发烧,不喜欢别人过去打扰——啊,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看到你来探望他的。」
肖野想大概下辈子吧,估计下辈子那家伙才有可能如您所说啊!
「要是有什么事,叫我声就可以了。」
殷卫妈妈客客气气地冲肖野微笑。
肖野边答应,边轻手轻脚地推开殷卫的房间门。顿时映入眼帘的是张宽大的双人床,如果说几乎占了房间三分之空间的大床叫肖野不由自主地瞎想了好些有的没的,那么床上那个被张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颗小脑袋呼呼大睡的家伙,则令他止不住的浮想联翩了。
血气方刚的十七八岁正是精力犹为旺盛的年纪,刚刚体尝过禁果滋味还不足二十四小时的现在,肖野面对那么副「煽情」的画面,忍不住食指大动起来,也算得上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吧。
肖野吞口口水,随手关上门,刚往前迈出步,又想到什么似的回手插上插销,这才放心大胆地朝房间中的大床走去。
所谓伊人,在水方;所谓男人,在床中央。
肖野曲膝半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