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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镜那天柯彦迟到了两个小时,迟到原因非常匪夷所思,他竟然睡过了头。
没有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半路车抛锚了”的理由,就是很平铺直叙的,他睡过头了。
他的一觉睡得跟死掉了一样沉,醒的时候沈鑫坐在他身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我对你又打又踢你都不醒,不是说今天很重要么?我特地来提醒你,看来你并没有往心里去啊。”
说着他拿出一面镜子对着柯彦,照出的脸上赫然是几个手指印,表明沈鑫真的有叫醒他。
柯彦万般不愿相信,他对今天一直很期待,根本不可能睡过头,更何况他睡眠一向很浅,平日里一点轻微响动就会醒的。
他深深看了一眼沈鑫得意的脸,没有说什么。
沈鑫绝对做了什么手脚,但他现在没时间深究。
柯彦在心里掂量着迟到会给他减多少分,第一印象就这么毁掉了,随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试镜失败不要紧,见人一面也很满足了。
唐译铭,他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他是真的很想见他。
唐译铭的工作室位于捷运大厦26层,装修简约,走廊两侧是他以前作品的海报裱框,柯彦到的时候里面安静的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他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四处乱看的时候,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化着淡妆的女子冲他招手,“柯彦是吧?我见过你的照片,我是唐导的助理,林清。”
柯彦礼貌道歉:“对不起我迟到了。”
林清微微颔首,“嗯,唐导一直在等你,你进去吧,在左手边最里面那个办公室。三千个海选简历中他就选中了你一个,好好表现。”
他心里颤了一下。
一个长廊的距离,柯彦走的像一辈子那么长,越接近最里面那间办公室,他越是心跳如擂鼓。
他的喉咙不停的分泌出口水,甚至无法分清到底是紧张还是渴望。
终于他走到那个贴了唐译铭铭牌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叩了叩门。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穿透门板传了出来,柯彦深呼吸一下,推开了门。
里面的人正背对着他,留着半长的黑发,一直遮盖到脖颈,光是一个背影都美的很销魂,柯彦痴痴的望着,半晌没有说话。
察觉到有人进来,背对着他的人缓缓地转了过来。
柯彦有一瞬间的眩晕。
无数次,他在梦里见到过这个人,但真人在他面前时,他大脑一片空白,脚步踉跄,腿都酥软了。
知道唐译铭美艳绝色,但不知道的是,竟然美到这种地步,超出了一切他穷尽想象所能到达的极致。
妖孽。
蛇妖。
美杜莎。
仿佛下一秒蛇杏子要从那艳红的嘴唇吐出来,舔上他,咬上他,他只能臣服、跪拜、接受、感恩。
“扑通”一声。
他无意识的直直的跪了下去,与此同时,他的性器也直直的挺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破裤裆。
“……”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在这沉默中,柯彦缓缓捂住了脸,羞耻感终于让他回过神来。
唐译铭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的皮肤是瓷釉般的莹白,嘴唇性感红艳,半长的发乌黑顺滑,指尖把玩着一支细长的笔,一双眼睛狭长潋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开始吧。”他说。
柯彦在那种令人全身泛起颤栗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开始了试镜流程。
他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带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将自己的上半身脱了个精光,脱裤子的时候却犹犹豫豫,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唐译铭手中的细笔被搁置在笔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似乎是不知道柯彦在犹豫什么,淡淡开口道:“继续脱啊。”
蛇在诱惑他。
柯彦头皮一炸,咬牙抽出了腰间的皮带,随手扔在了地上。
裤子掉至脚踝,露出一团鼓起的内裤,黑色内裤被顶起的部分已然被淫液浸湿了一块,他抬眸,撞上了唐译铭上下审视的目光。
妈的,柯彦崩溃了。
怎么会有长成这样的人,只是远远看着,他就硬的发痛。
好想操他,好想操他。
好想把他压在身下,捅进他的屁眼,插的他淫水横流合不拢腿,让他那张艳丽妩媚的脸只剩下淫荡高潮的表情。
强奸判几年?
柯彦思绪纷飞,直到听到手指扣桌面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唐译铭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不过这次带上了点玩味,他目光下移,慢声问道:“你在想什么?能说给我听吗?”
柯彦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下半身看,只见那里已经顶起了一个更大的帐篷,他的几把已经快要怒张的钻出来。
他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没有等到柯彦回答,唐译铭继续慢声道:“你
', ' ')('在想……做爱?”
心思被一语道破,柯彦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支支吾吾回答:“我……”
“这不是坏事。”唐译铭打断了他,“你知道你要来试镜的角色是什么吗?”
柯彦回想了一遍短信内容,一些“短裙”“女装”词汇浮现在脑海中。
“简单来说,这个角色是一个有性瘾的男人,他平时爱好穿女装,混迹在小巷酒吧,做一些皮肉生意,满足有怪癖的人。”唐译铭顿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暧昧,飘向了柯彦的下半身,“有性瘾么,必然性欲要比常人更旺盛,你的表现不错。”
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那里有条裙子,你穿上试试。”
柯彦干脆豁出去了,拿起那条黑色吊带包臀裙,三两下便套在了身上。
“嗯。”唐译铭满意的点头,“你身材不错嘛,这段时间学会化妆了么?”
柯彦点点头,唐译铭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你试试吧,桌子上有全套化妆品,你现在处于角色中,所以,a。”
阿登每天晚上下班回来都会坐在化妆镜边化全妆,出租屋狭窄,放不下多余的凳子,所以他只能站着化,等一切都准备好后,他会穿上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去附近的酒吧猎艳,目标是一些器大活好男女不忌的男人。
柯彦想象自己就是阿登。
那么化妆时必然是精致且一丝不苟的,还有点急切,为自己即将度过一个纵情的夜晚而感到隐秘的期待。
不知不觉他沉浸在了角色中,等化完妆,十分钟已经过去了。
他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艳丽无双的脸。
唐译铭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近了他。
“你做得很好。”
唐译铭凑得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浓密卷曲的睫毛根根分明,以及说话时隐隐约约的舌尖。
柯彦被震慑在原地,动也不能动,只能痴痴的望着。
“如此你试镜的前两关都算过了,最后一关是由我来即兴安排。”
他似乎很苦恼,“让你做什么呢?”
思考片刻,他淡淡说:“不如,你跪下,给我口?”
柯彦只怔了一下,便从善如流的跪下了,他的手不住的颤抖着,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能触碰到自己的梦中情人,还是这么亲密的事情。
给他口?他求之不得。
好不容易颤抖着拉开裤子拉链,正准备伸手进去时,却被制止了。
“你知道吗。”唐译铭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阿登是一个在性上喜欢粗暴的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扯下了自己的内裤,性器弹跳出来,他一只手扶着性器在柯彦的嘴唇上滑动,很快嘴唇便亮晶晶的沾上了顶端小孔渗出的淫液。
“他喜欢别人让他痛。”
随着这句话落音,粗长的性器猛地插入柯彦的嘴里。
柯彦被噎的往后缩了一下,随即一只手绕到他脑后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几把上按。
“嗯……”唐译铭顶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泄出一声低吟。
瞬间,柯彦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上冲,他耳朵发烫,被这声低吟撩的心头狂跳。
好骚啊,好骚啊。
柯彦发疯的想,唐译铭真是太骚了,随便叫一声都像磕了春药一样。
他不再躲,学着平时沈鑫舔他的几把一样,开始舔起了嘴里粗大的性器,舔的卖力,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就为了再逼出一句唐译铭的呻吟。
可没有再如他所愿。
直到柯彦舌尖都酸软了,唐译铭才轻笑一声,卡住他的下巴,挺腰在他嘴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
喉咙被戳的又痛又痒,柯彦抬眸看着唐译铭此刻的样子,与先前坐在办公椅上似笑非笑看着他时并无两样,只有眼角眉梢带上几分媚意,证明他确实有在享受。
这张脸淫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唐译铭会不会像沈鑫那样露出被插爽了忍不住翻白眼的表情?
有人看到过吗?
一想到可能有人看到过,一想到唐译铭可能被人插过,柯彦心头就涌现出一股想杀人的愤怒。
“你竟然还能分心?”
唐译铭停下来,从他嘴里抽出来,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柯彦仰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春意,讨好地说:“对不起,请继续。”
不知怎么的,一句话不经过大脑就冒了出来,他说:“导演,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潜规则啊?”
唐译铭歪头看着他,“当然不算,因为……”
“因为什么?”
唐译铭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似乎是觉得很好玩,他声音带了几分笑意:“因为……我是这部电影的另一位主演,我们的对手戏可不止有口交。”
柯彦咽了口口水,激动的问:“还有什么?床戏?”
“你好像很期待?”
', ' ')('唐译铭左手支着下巴,了然的笑道:“你想肏我。”
“呃。”柯彦可不敢直接说是,抿嘴眨了下眼睛。
“放心,你有的是机会。”
试镜结束了,柯彦还一直磨蹭着不想走,他还惦记着唐译铭刚刚没被他口射,能不能再跟他来一发,直到林清过来叫他出去签合同,他才失望的明白今天没戏了。
签完合同,柯彦流连在那条长廊里,来的时候太紧张没能好好欣赏,现在倒是可以好好看看。
两侧的海报从唐译铭的处女作《千惠子》一直到最新的一部《马丁之死》,三部文艺片,两部恐怖片,一部纪录片。
就在柯彦准备离开时,突然从最里面的那间办公室传来压抑的呻吟声,是女人的呻吟声,显然是被操的很爽,甜腻的不成调子。
是谁?
柯彦蹙眉折返。
办公室门没有关,大大方方的开着,似乎就是为了等人来看。
林清在唐译铭身下饥渴的蠕动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被粗大的性器插的面容都有几分扭曲。
她嘴里吐出淫词浪语,无非是些“干死我了,好大,好粗”之类的。
他终于看到了唐译铭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妩媚极了,真骚真带劲。
林清的批只能容纳半截性器,还有半截在外面。
唐译铭就用那顶进去的半截肏的林清淫叫着潮吹。
真煽情。
柯彦在门口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摸到裤裆,快速的自慰。
终于在唐译铭插了数百下抽出来射在林清脸上时,他也小腹一抽,射了自己一手。
“啊……啊……嗯……你疯了,柯彦,这里是停车场!嗯……!”
保时捷车身剧烈的摇晃着,沈鑫的脸贴着车窗,呼气的水珠和他合不拢嘴的口水一起一滴滴落下来。
柯彦置若罔闻,他掐着那截细瘦的腰,性器铁杵一样往沈鑫屁股里钻,还能腾出手将沈鑫忍不住转过头的脸再转回去。
沈鑫也算长得漂亮,但柯彦从未像此刻一样抵触,他掏出手机,调出相册里最新的那张照片。
那是他刚才偷拍的唐译铭和林清做爱的画面。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中唐译铭临近高潮的脸,埋在沈鑫体内的性器又暴涨了一圈。
他已经想过要跟沈鑫断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也不能怪他。
这只能怪沈鑫非要在他欲望最强的时候送上来,说什么送他回家,无非就是屁股痒了。
人来人往的停车场,这辆红色保时捷旁若无人的震着,呻吟一阵阵传出,每个人都自发的远离。
突然车窗被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敲了两下。
车窗贴了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人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
只见那人礼貌的开口道:“不好意思,你的车挡道了,麻烦挪一下。”
好熟悉的声音,柯彦有些发愣,不自觉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沈鑫正在将要高潮的边缘,分外不满,但还是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姿势让柯彦深深的捅进了最里面,他吟叫一声,颤抖着启动车,将车往后退了一截路。
这一退,车窗外的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是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导演。
唐译铭。
比照片美一万倍。
沈鑫今天来接柯彦只是一个幌子,他过来其实是想见见唐译铭真人,没想到真的让他遇到了,虽然是如此尴尬的时刻。
柯彦也看到了车外的唐译铭,看沈鑫发呆,他笑了一下,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长得很带劲?”
沈鑫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别想。”柯彦语气中带着警告,“他是我的。”
两人看着唐译铭走向旁边那辆银色的法拉利,又看着法拉利从他们身侧离去。
“真骚。”柯彦低声说,“没见过长得这么骚的。”
沈鑫瞥他一眼,“也就是长得骚,在床上可不一定骚,看他的样子,不像0。”
“呵呵。”柯彦皱眉,“岂止不是0,他是个直的,我刚看到他操女人来着,那玩意儿还很大很长。”
“直的好啊。”沈鑫嘻嘻一笑,“掰弯不就行了。”
两个人对唐译铭那张脸都意犹未尽,各自想了一会儿,性欲又窜上来,久久不能平复。
“操。”柯彦骂了一声,“这骚货是春药做的吧,我看一眼就硬的不行。”
沈鑫也有点把持不住,“嗯……别废话了,快点操我。”
沈鑫坐在柯彦腿上一上一下的耸动着,保时捷又晃动起来。
虽然彼此屁眼与几把亲密相接,但两人脑海中想的却都是另一个人。
晚上柯彦在网上到处搜索唐译铭的信息,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第一部导演作品便拿到了柏林金熊,是横空出世的天才;第二部导演作品捧出了戛纳影帝
', ' ')('程珩。
并且,唐译铭是有名的快枪手,他的作品拍摄制作时长加在一起最多也不超过三个月。
时间短,收益高,虽然总是环大陆放映,但国内前赴后继的崇拜者反而更多了。
这么受欢迎,当然绯闻也不会少。
柯彦一条条翻阅,越看越心堵。
唐译铭第一部电影耗资五千万,传说是包养他的金主给他投资的;
唐译铭御用摄影师是世界级大师,原本是意大利某导演的御用,传说是唐译铭用美貌将其色诱了过来;
唐译铭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跟他有肉体关系;
唐译铭捧程珩是因为程珩在床上将他伺候的很好;
唐译铭经常拍戏拍到一半拉着演员去厕所隔间做爱;
唐译铭开淫趴被扫黄,抓到时不着寸缕,民警当场看硬了。
……
柯彦眉心直跳的放下平板,有些无语。
就算唐译铭美成了祸水的模样,也不能这么编排人家吧。
感觉这些不是绯闻,是黄文。
当晚柯彦便做了各种淫乱的梦,梦里他参加了唐译铭的淫趴,看着唐译铭被所有人轮奸。
他着急死了,一边说着:“你们不许操他了,都不许操了。”
一边解开裤子拉链冲了过去。
唐译铭操起来滋味是怎么样的?
他不知道,因为他被吓醒了。
因为电影是下个月开机,所以柯彦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这天他刚琢磨完一遍剧本,收到了一条短信。
“——蓝渡会所,沈鑫生日,速来。”
到会所的时候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见他来了,都纷纷给他让了个路。
沈鑫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开,满脸通红,脖子上有若隐若现的青筋。
“怎么回事?”柯彦扫了众人一圈,皱眉道,“又嗑了?”
众人嗫嚅着不开口,他们刚才经历了一场淫趴,沈鑫是他们哄抢的“公主”,没想到玩疯了他竟然嗑起了药。
沈鑫迷蒙的眼睛一看他,便咧嘴笑了,“柯彦,你来了啊,今天是我生日,你都忘了吧,不过我也不稀罕你记得。”
柯彦冷声道:“没忘。”
沈鑫似乎很惊讶,“那礼物呢。”
“没有。”
几个衣不蔽体的狐朋狗友看到沈鑫嗑嗨了的样子都避之不及,将这烫手山芋丢给柯彦便纷纷跑了。
柯彦不耐烦的看着,“你怎么又嗑药了,不是说都戒了?”
沈鑫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暧昧,“我刚才在走廊遇到唐译铭了,他亲手喂我吃的。”说着他舔了下嘴唇,似乎在回味唐译铭手指的味道。
柯彦的目光瞬间变得很冷,“你们做了?”
沈鑫呵呵一笑:“我倒是想,可他不愿意。”
“他在哪个包厢?”
“就在隔壁。”
难道唐译铭在会所开淫趴,还随身带着药来嗑?
柯彦脑子里一片混乱,怒火一点点窜了上来。
走到隔壁包厢门口,他怎么也不敢开门,生怕自己看到了梦里的那一幕,如果唐译铭真的在他面前很享受的被轮奸,他怀疑自己会忍不住把在场的每一个人砍死。
正在他犹豫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柯彦怔愣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
没有轮奸,没有淫趴,包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唐译铭一个人。
唐译铭看到他似乎很意外,打量了他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柯彦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问了同一个问题:“你怎么在这里?”
蓝渡会所是有名的淫窟,在这里的人都是来找乐子的,柯彦自认清白,不清白的只有唐译铭。
唐译铭被柯彦那种看着大淫贼的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怎么你了?”
柯彦深深的看着他,“我一个朋友说你给他喂了药。”
唐译铭轻笑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
“不过什么?”
唐译铭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只是喂了一颗醒酒的药,要这么牢您大驾来替他出头么?”
柯彦愣了,“醒酒的?”
“对啊。”唐译铭淡淡说:“他在走廊一看到我就扑过来亲我,还非要脱我裤子给我口交,我看他醉的不清,让他醒醒酒,有问题么?”
“……”
“对了。”唐译铭凑近了一点,呼出的热气洒在柯彦的耳根,“他还说想跟我玩3p,他有个朋友很想操我,本来我不知道是谁,现在我知道了。”
唐译铭的尾音像带着钩子,柯彦咬牙不让自己颤栗,哑声问:“是谁?”
“呵呵。”唐译铭的手虚虚的揽上了他的腰,蛊惑一般慢声回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柯彦头皮一炸,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跟唐译铭唇舌交缠。
操。
', ' ')('柯彦浑身都在发软。
这淫蛇的舌头又湿又软,他绞缠着吮吸两口,便觉得小腹一团烈火,控制不住的开始抽搐。
亲吻唐译铭和吸食春药有什么区别?
柯彦头昏脑胀,不自觉手伸进去抚摸唐译铭的腰,那触感像抚摸一条美人蛇。
蛇性本淫,唐译铭淫不淫?
就在柯彦沉迷在性欲中无法自拔想要更近一步时,突然嘴里被塞了一粒药。
他退开一点,疑惑不解。
唐译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刚才你那位朋友就如同你一般,我只好像这样给他喂了点药让他清醒一点。”
柯彦用舌头舔到嘴里的药,是一粒胶囊。
感情唐译铭在玩儿他?
柯彦面无表情的冷笑了下,“你也让那个人亲你了?”
唐译铭不说话,只是仍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柯彦继续问:“他还碰了你哪里?你让他给你口了么?”
唐译铭微微挑眉,仍旧不答。
这时沈鑫从隔壁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看到柯彦和唐译铭姿势亲密,皱眉道:“柯彦你想干什么?”
柯彦冷笑,忍着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你又干了什么?谁让你碰他了?”
沈鑫大声嚷嚷:“我不仅碰了,我还亲了!”
说完倒地不起。
柯彦骂了一声,“操。”
倒了还得他来管,不由得又开始好奇,问唐译铭:“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唐译铭淡淡道:“头孢。”
好,好,好。
头孢就酒,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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