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羞愤让萧凌帆整个人燃了起来,板著脸退出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就要下床。耶律燃发现将军不肯在他怀里陪他缠绵一番,揉了揉眼睛,不满道:“还早,如何不多睡一会儿?”
在他怀里,如何能睡得踏实?萧凌帆咬了咬唇,冷淡道:“练功不可废。”
耶律燃慵懒一笑,他的爱人就是这认真的模样最招人疼了,回道:“那将军练完来同我一起用早膳,好多天没和你一起吃饭了,怪想的。”
“嗯。”把衣裳扣得好好的,叫退了丫鬟自己洗漱一番,对此时的萧凌帆而言,只要不面对他,自己就好受得多。可他不能在沈子德打点妥当之前露出马脚,就算是逼著自己,也要和耶律燃一起拼比演技。
吃饭时,耶律燃发现他的将军兴致不高,问了几句,他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昨日还吐了,可把耶律燃给吓坏了,急忙要催人去宫里请御医,被萧凌帆拦住道:“又不是你们这种娇贵的皇亲国戚,哪里需要有一点不舒畅就要看大夫?”
“如何不是皇亲国戚?”王子皱起眉头,表示不赞同:“将军难道不是我最亲近的人?”
是,他就是用欺骗来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萧凌帆心里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不要大惊小怪了,当年在战场大伤小伤没少受过,也不见得哪样就要了命了。”他说著拉开了上衣,露出他腹部一道虽然愈合,但比较明显的伤口:“耶律燃,你猜猜这道伤是哪里来的?”
王子的心揪了起来,当年把将军从凉域那儿抢回来天天舔的时候,最介怀的就是这一道,却一直没有忍心开口问他,怕他一娓娓道出当初受伤的细节心疼死的反倒是自己。
这回将军却自己接下去道:“是你二哥三年前攻打松城时留下的,虽然最後险胜,这道伤却是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每日撕心裂肺的疼,当时我就想,我这俯身躯身来就是献给我的国家的,只是一道伤口算得了什麽,就算是我的国家要我的每一滴血,每一块骨头我萧凌帆眼睛都不会眨地献出去。”
“闭嘴!”耶律燃听不下去了,将军今天是怎麽回事,说的话句句戳他的心肺,知道这伤口是自己的族人造成的已经耶律燃难受地要死,还要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用手竖起盖住将军的嘴,低声吼道:“谁敢要你的骨头你的血?那些都已经是本王子的了,本王子没同意,谁都要不走。”
萧凌帆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些,说出来又有什麽意义?难道自己指望他再在自己面前表演情深似海麽?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点无力道:“这不是都没事了麽?你别劳师动众请御医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他这麽说,已经是不让耶律燃多管闲事了。耶律燃感觉到有点不正常,到底将军今天情绪低落,他自己又做贼心虚,难免有些事不敢问得太仔细,那一顿早膳就这般混迹过去了。
可到了晚上,耶律燃敏感的发现,他的将军不对劲的大发了!
先是早早地睡下,不像往常一般等他,他心思动了动想跟将军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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