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原本好好藏在衣裳里的乳尖竟然被这个下流的王子揉捏起来,边捻边舔他的耳朵,这两处地方是萧凌帆的敏感点所在,平日里一被弄了,便会腰身泛软。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拒绝,可是这具身体早已沦为耶律燃的俘虏,这才被逗弄了两下,拒绝的心思已经不那麽强烈了。
从火鹤边境前往都城的这些天里,这禽兽一般的王子哪里知晓什麽礼义廉耻,也不管是山间温泉,还是田间小屋,仿佛谁缺短了他肉一般,一路上一有机会便和萧凌帆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将军这本来正正经经的身体哪里堪得这番调教,又加之心中确实爱慕於他,渐渐地食髓知味。现在身体又生出了熟悉的快感,萧凌帆把怀里的兔子搂紧了,想著反正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不知被耶律燃弄泄过多少回了,干脆不闪躲了,咬了咬唇道:「速战速决,若是被人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将军好好抱著兔子便是,这种事情,速战速决是早泄,可满足不了将军,好宝贝,站起来,为夫定然抓紧时间,一件多余的事都不做。」把将军半搂半抱地扶了起来,看著将军尴尬中带点点迷离,羞愤中又有那麽些些坦荡的矛盾神情,心里喜欢得紧,小心著不压到将军怀里那不识趣的小兔子,逮到他的嘴儿便吻了上去。
纵使是肉体上真刀实枪的交欢,有时候也比不过唇齿相交的激情,他此刻亲吻的是他未来的皇後,用自己的舌头色情地卷著将军的舌头,感觉到他当仁不让地回应,耶律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甜蜜感。
「将军,说你爱我。」想听到从男人嘴里吐露出的爱语,不仅仅是被自己干到没了办法,而是发自内心的,就像他当初为了自己报仇一般执著的真情实意。
「快说,说了就先让将军去一回。」威逼利诱著,不知不觉便把将军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著对於耶律燃绝对是个熟练工种,大手一探便摸到了那根嫩嫩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挑逗著,诱惑著他同自己表白:「爱不爱我,嗯?你爱不爱我?」
属於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熟悉他弱点的下流王子在野外把玩著,萧大将军的後脊椎苏苏麻麻地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抵御的快感,怀里温暖柔软的小兔子,呼吸间尽是耶律燃霸道的气息,他享受地挺了挺身体,嘴唇轻颤,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来。
不应该说的,他们中原人的感情含蓄而深沈,即使大方坦荡如他,也会觉得爱这种神圣的字眼但凡说出去就坏了意境,即使爱到了肺腑,也应该是像情诗里百转千回的含蓄字眼,根本不该挂嘴里说出来。
可他的男人,显然就是那种流於表面,喜爱把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的人,无论是好的,坏的。
萧凌帆试图去理解和适应他的习惯,在被快感一丝丝地冲击著脑门的当口,粗粗地喘气,在他的逼迫之下,半推半就道:「爱,唔重一点,我爱你。」
「是爱我让将军爽,还是爱我这个人?」只要有了一点突破口,就趁著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大举进攻,撕破他的防线,得寸进尺一直是耶律燃的良好传统。
王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充满技巧的抚摸让萧凌帆的嫩茎哆哆嗦嗦地溢出了些许眼泪,胀得又舒服又难受,迫切地需要更多的安慰。
「都爱,你倒是快一点,耶律燃,我,唔我爱你。」不愧是蛮族,丝毫不懂的含蓄的美感和意境,任何事都爱拆穿到底,害得可怜的将军不得不沦落到了他那样的层次,什麽话都敢放嘴上说出来了。
爱这个字眼有时太过惊心动魄,更何况他的将军又是连名带姓地唤他,王子的胸口澎湃鼓胀甜蜜得不行了,大手对著他手上硬挺挺的小东西当真是做到百般的怜爱,惹得萧凌帆咬紧了牙关都忍不住发出嗯啊的难耐声。
“这样够不够快了?再快将军就要出来了吧。来,让本王子教将军一个更好玩的。”淫邪的念头只要遇上这个人,便会无师自通,永无止境地蔓延。耶律燃的眼睛死死地端详著将军面上绯红的情动,也不知什麽时候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紧紧地逼近了靠在粗壮树干上的将军,把自己的粗壮勃起,和将军水淋淋嫩呼呼的小肉棒靠在了一起,先是用自己挑了下将军的,感受到那个小弟哆嗦了一下,王子露出一个坏笑,大手把两个一起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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