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雪山上,关押奸细,充当临时牢房的是一个小帐篷,门口有重兵把守,士兵向耶律燃行礼,掀开帐篷的门,萧凌帆只感觉那个临时牢房阴冷潮湿,连照明的蜡烛都没有几根,光线恍恍惚惚的,因为他们的到来,士兵才烤起了火炉燃起了烛火。
眼前是两个被铁链吊起来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折磨过一阵了,吊著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模样。
萧凌帆对酷刑本能地反感,眉头皱起,就听耶律燃问负责审问的一个红发大汉:「狄莲,这两只老鼠可招了?」
冷冷的语气,让萧凌帆有些陌生。这男人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第一天欺负他的时候,也没有用过这般森林的语气说过话。
那是让人听了会心颤的冷,这样的形象一下子和萧凌帆印象中那个骁勇善战的敌方大将终於重合到了一起。
「回王子,属下无能,吊了他们一夜,只问出他们不但在我们军队里安插了奸细,在萧将军的军队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具体在安插在哪里,尚没有结果。」
听到事关自己,萧凌帆正色了起来,有些诧异耶律燃竟然会关心他们的军中被安插奸细的情况。为何看他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同凉域结盟,反而处处在帮著自己?挖出凉域安插在他们军中的奸细,对火鹤又有什麽好处?
「嘴硬是吧,本王子倒要看看是他们嘴硬,还是本王子的手段硬。把左边那个放下来。」向狄莲扬了扬下巴,红发大汉会意,解开其中一个奸细手上的吊绳,那人应声落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高贵的王子用他的鞋尖挑起奸细甲的下巴,嘴边还挂著冷冷的笑容,问:「知道我是谁麽?」
「耶律燃,你破坏我主君大计,你不得好死!」那人呸了一声,口出恶言。
「看来还挺有骨气,很好,本王子欣赏。只盼著你不是就嘴上说说,一会儿也要保持著骨气才好。」冷笑一下,狄莲已经从外边搬进来一个木架子。
架子是倒丁字形的,竖起的那一根,有婴儿的臂膀那般粗,而长度则是成年人的小臂。王子轻轻地抚摸著木架子,语气轻柔:「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知道这是什麽麽?」
奸细甲的脸色霎那间一片苍白。
「不要误会了,你骨气那麽硬,我可不会像对待其他奸细一般对待你,这东西插入後庭後,别的奸细还能流血三天三夜,不过你嘛,本王子特意优待,外头冰天雪地,把你绑在这架子上,後庭塞著木棒,不用一炷香的时辰你的血便会结成冰,那里面的血液成了冰渣子,感觉一定很奇妙吧?」
「耶律燃你恶毒!」
「呵,你说对了,狄莲,弄到外面去让他当冰柱子,当著全军的面塞刑器进去,让其它奸细也好知晓一下有种当奸细就得做好这种被酷刑加身的准备。」
「是!」狄莲把奸细甲一把拉起,很快,帐篷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再看还挂在木架上的奸细乙,大冷天的已经面白如纸,汗流如注。
「怎麽样,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那滋味?本王子最喜欢成全别人了。」
「不不,王子饶命,王子饶命……」活人被塞进那麽粗的木棒已经生不如死了,更何况扔到滴水成冰的室外,奸细乙想想就牙齿颤抖,冷汗直流。
他做奸细,想好了一旦被发现就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