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将军有著极其出色的容貌,即便是看惯了俊男美女的王子,也不得不感慨天神一定是格外眷顾他,不然不会把人造得这般好看。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坚毅的下巴,健美的肤色因为受伤而略显苍白,配上被炉火熏红的脸颊,这男人即使闭著眼睛也能让人轻易地被他吸引住,想要疯狂地吻他──如果不是因为唇边还残留著尚未清理完的血污。
一想到这个人曾经因为自己的触碰试图咬舌自尽,王子的脸色又如同刷了一层锅底灰,黑了个彻底。
命人取来了冒著热气的锦帕,王子一手搂著人,一手拿著锦帕,轻柔万分地,怕给将军造成第二次伤害似的擦拭著他的嘴角。
萧凌帆一定不怎麽舒服的,只见他眉头紧皱,即使是昏迷,还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他碰。耶律燃小心翼翼却不容置喙把红润的薄唇擦拭得看不到一点血渍,耶律燃低下头去,极其温柔地,用他的唇,触碰到怀里人的唇上。
和之前凶狠地掠夺宛若两人,两人四唇几乎以最纯情的方式相贴,没有激烈的索吻,只有珍之又珍的爱护。
根本不敢多亲,怕这个倔强刚烈到让人无法想象的男人又会因为他的亲吻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行为,耶律燃逼迫著自己放弃横陈在眼前的美食,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也许从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站在马背上,英俊得宛如战神下凡,身姿英俊挺拔,手中长剑如虹,直指著自己,黑漆漆的眸子宛若最美的星辰,纵然他眼中只有著敌意和杀气,自己的心却在被他指著心间那一刻彻底沦陷。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神奇的是,那一刻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周围的喧嚣和厮杀已经听不到了,耳边甚至连尘土声都没有,宁静得就像在母亲的怀抱里,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耶律燃笑了起来,他用著无比慷慨地放弃了抵抗,渴望死在这个男人的剑下。如果他没有死,那他就要让这个男人死在他的剑下,不是刀光剑影的剑,而是彻底占有他,让他哭泣求饶的另一只利“剑”。
花了一年的时间,拟定了无数的战略,不是为了他的父汗争夺大耽的边境,不是向别的游牧民族传达他们火鹤才是真正的草原霸主,他孜孜不倦地带兵骚扰著萧凌帆的驻军只有一个目的──把他的将军抢来他的怀抱,或者,仅仅是被他注意到也让自己心满意足。
知道他的军队遭到了凉域族军队的埋伏,明明心里清楚敌多我寡,即使被所有的手下阻拦著,心急如焚的他还是冒著全军覆没的危险,带了手上为数不多的死士连夜偷袭了凉域族的包围圈把萧凌帆的军队救了出来。
可为他做了再多的事又有什麽用?在将军的眼里,自己和那些卑鄙到截人粮草,让全城百姓饿死也要拿下城池的凉域族军人一样都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救出他来,目的也是为了羞辱他,利用他吧?
对於尊贵的火鹤族三王子而言,几乎是没有办法忍耐把朝思暮想的猎物吃干抹净的冲动。更何况他用那样敌视的眼神看向自己,没有任何的爱意不说,每一道视线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不会被自己征服的,即使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
二话不说地把将军捆绑起来,用极其下流的舔舐和亲吻瓦解他倔强的意志力,他们马背上的民族,骨子里流淌著巨鹰的血液,面对倔强的猎物,即便不顺从又如何?强占之後,总会乖乖地软化在自己怀里的。
他又哪里想到,他狠,这个可恶的将军比他还狠,能够眉头都不皱地伤害自己,用这等激烈的方式狠狠甩了他一个大大巴掌。
他的身子,自己珍惜还来不及,他居然就这麽随随便便地说不要就不要了?从没为了谁这般心疼的王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命脉都被人拿捏住了。
简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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