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是的,那儿被手指捅著,疼中竟然生出了一阵阵让他心脏发紧的甜腻。
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自己被完全不认识的可恶的男人这般猥亵,竟然会有快感?
萧凌孤绝望得放弃了合拢腿,段清朗似乎是感觉得到他不再顽强抵抗了,边舔著他的乳尖,手指不断地掏挖源源不断的骚水,道:“这就对了。你守了那麽多年身子没尝过快乐的滋味,如今我让你尝尝男人的好处,相公得感谢我才是。”
说罢,中指还插在他的羞处,大麽指却精准地按压到了萧凌孤的花蒂上。一股竟然的战栗感从下体直接蹿到了脚底心,又顺著脊柱往脑袋上涌,萧凌孤大叫一声,被人淫玩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玉茎颤抖地甩著脑袋,在男人的揉弄之下,大叫著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他那属个畸形的器官瑟缩著,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喷出了大量的水,而玉茎竟然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了一股精液。
没有人有办法想象青涩的,从未经历过情欲,甚至连自我慰藉的没有的身子在一夕之间被一个陌生人百般逗弄亵玩之下,同时享受到了两种至高无上的肉体愉悦,可怜的身体因为高潮呈现出最脆弱美豔的姿态,不断颤抖抽搐著在男人的身下啜泣。萧凌孤羞愤得想死,但凡他有一点力气……他都要把这个可恶的混蛋大卸八块之後,再自我了断。
可是他什麽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腿都无法并拢,阻止侵略犯的再次袭击。
“啧啧,太傅大人的处子之身如此敏感,被男人碰几下就能喷那麽多水,还射精射得欢。乖宝贝,告诉我,这是你的第一次高潮麽?”恶魔用手抚摸著孱弱不堪,刚经历过高潮的男性器官,边温柔地逗弄,边问出这种正常人都耻於问出的问题。
萧凌孤闷不做声地转过身去,指甲几乎把床单抓破。泄身让他身上的春药效力有了些缓和,但心里的羞耻和男人的话,把这个一本正经的太傅大人折磨到一种不堪的境界。
段清朗却不放过他,只见他用指甲刮过敏感的小孔,声音带著些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势:“回答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娘子我可不会让相公的小东西好过的哦。”
多敏感的地方,被人像玩物一样把玩在手中,想如何折腾便如何折腾。萧凌孤的脸已经充血不止,难受的眼泪盈出了眼眶,但他不能被这个混蛋看见,不能被人知道,自己脆弱到被人逼奸了,还会没出息地流下懦弱的眼泪。
“真不说吗?”可怜的小东西从根部被狠狠地掐住了,萧凌孤一阵剧痛,大叫一声,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一点点同情,他半跪著把萧凌孤的大腿分得更开,那根凶恶的勃起抵住原本矜矜持持,如今却被弄得湿润一片,软软融融地微微张著小嘴的穴口,轻声道:“再不回答,我便当太傅大人是被男人玩弄过的残花败柳,你可别怪娘子我不怜惜你。”
不行,不能被破身,已经被折磨到了这样的地步,怎麽能够允许让一个混球的东西进入自己守了几十年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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