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阿哞道:“你牛批。”
西东:“忘忘,你卡里还有费吧?”
俞惊忘把手机递了上去,西东按着名片拨了过去,等待那头接听的时候,用自个儿手机录了一句‘医生你好,我是昨晚手受伤的病患,我叫俞惊忘。’
那头一接通,西东:“快快快。”
“哦哦哦。”阿哞连忙播放录好的法语,又手忙脚乱地准备录医生的回复好转换成中文。
法国医生被这机械音搞蒙了,但他记得俞惊忘的名字,于是说:“你好。我记得你,现在是发生了什么吗?”
机械音:“我的手还在流血,我想问问,是正常情况吗?”
医生:“去药房购买了药品吗?”
众人看向俞惊忘,俞惊忘点了点头。
机械音:“买了。”
医生笑了一下:“按时上药,上药的步骤我已经向你丈夫说过了,中途有溢血是很正常的,如果你人没有任何不适的话。”
俞惊忘:“啊?!”
西东愣了下,看向俞惊忘:“什么……什么丈夫?”
阿哞忙转换成法语。
西东:“操,这句不用录,你傻逼吗?”
医生疑惑地问:“昨晚那个帅气的亚裔男人不是你的丈夫吗?他在你的联系人资料里是这样留言的。”
俞惊忘愣了一下,心跳不觉加快,人也不由自主地扭头,去看盥洗室或者说顾仇所在的位置。
丈……丈夫。
俞惊忘呛了一下。
西东还在骂阿哞:“你就这点智商,怪不得被顾神全方位碾压。”
阿哞躺平任嘲。
西东拿过手机,跑到一边自己去操作了。
等他再回来,脸色有点差,刚刚骂阿哞的精神气也没了。
偏偏阿哞看不懂脸色,还一个劲地追问俞惊忘的手伤到底怎么样了。
西东烦躁道:“就忘忘说的那样,没啥大事。行了,咱们该回去了,朱坚刚发消息催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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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仇在盥洗室等得不耐烦地时候,听见门响了一声。他估摸着这些人应该走了,却也不着急出去。
又等了一会儿,听不见从客厅传来的嘈杂,他拉开门走出去。
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了,包括俞惊忘。
顾仇脸色沉了沉,没良心的白眼狼。
随后重新进盥洗室冲掉头发上的泡沫,等他再出来把总套里所有的卧房的门都打开,一如空空如也的客厅,没见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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