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言撩起眼皮,嗯了声:“特别好。”
况佑双手交叉朝后仰,不止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他居然从迟言的脸上看出了幸福感?
况佑挥挥手,挥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妈还问我俞简来着。”
迟言警惕的抬起头,眯起眼戒备道:“问你什么?是不是让俞简转班,还是让他转校?”
况佑瞪了眼迟言:“你能不能想你妈点好的,你不是找我处理你那个小同学的事儿吗,我顺口给你妈提了一句,结果她没事儿就叮嘱我,让我对这事儿上点心,前两天还在追问我怎么样了。”
他就搞不懂了,自家姐和侄子怎么都对这个叫俞简的这么上心北北。
迟言听罢,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是说……我妈经常问起俞简,还担心他?”
况佑恩了声,撩起眼皮看迟言:“怎么着?不是我说,你妈这个人就是嘴硬心软,她连你同学都这么关心,更别说关心你了,你听我的,多跟你妈沟通,别没事儿闹什么莫名其妙的矛盾。”
要是二中哪个老师在办公室里听见这俩对话,估计下巴都得掉下来,向来不苟言笑,杀气腾腾的况校长居然会苦口婆心跟个老妈子一样循循善诱。
实在不是况校长平时的画风。
迟言心道:得,没白来。
他深以为然道:“对,对对,对对对,舅——不是,况校长,大恩不言谢,我以后肯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不和我妈有矛盾,建立深厚母子情义。”
这是在学校,差点嘴瓢了。
他做出梁山好汉的架势,深深给况校长鞠了一躬。
况佑哭笑不得,挥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俞简从走廊走过来,在教导处门口和里面都没发现迟言,不知道人上哪儿去了,拿出手机给迟言发短信也没回。
这人是风吗,来无影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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