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言摩挲了下手,感受着刚才细密柔软的触感:“睫毛冻坏了,我给它暖暖。”
俞简:“……”
他把本子从迟言手里拿过来放到自己包里:“好好走路,等会儿给你。”
迟言今天在外面冻了一天,本来手就白皙,被冻了一天之后红得像被烫伤了一样,走在路上还不肯老老实实把手揣包里。
迟言被抢了本子,干脆凑到俞简面前,盯着俞简,目光审视道:“你今天一直在认真学习?”
难道没有想他?
俞简今天除了给迟言发了两条短信之外,其他时间确确实实都在做作业,因为要给迟言做笔记的原因,甚至比以往都要认真,就怕哪儿记得出了差错。
俞简目光纯粹,立马答道:“对啊,可认真了,今天连着两节物理课,肯定不能走神。”他说完又转向迟言,“你呢,你今天一天干嘛去了?”
迟言看了眼表,和俞简走在一起已经将近十分钟了,他怕俞简不舒服,拉开了一点距离:“我今天也很认真。”
俞简没注意到迟言拉距离,好奇地下意识靠近道:“你认真干什么去了?”
今天在电话里迟言就告诉他。
他和迟言呆一起这么久,迟言就没瞒过他什么事情,俞简地好奇心慢慢发酵,带着一点非知道不可的不甘。
迟言瞟了他一眼:“在认真看你。”
认真看你的画。
俞简啊了一句,微张嘴茫然惊讶道:“你不是不在学校……?”
迟言嗯了一句,看到前面两栋宿舍楼,停下脚步:“千里上去,开完灯我回去,把笔记给我吧。”说完朝俞简伸出手。
俞简站在原地,愣着没反应,两秒后歪着头开口,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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