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他又道:“不过,我现在对你,好像更好奇了。”
萧辰意被赵侍新突然而来的这两句话给弄的一脸懵逼,她莫名其妙的道:“赵侍新,你什么意思?”
赵侍新看着她脸,突然将她给转了个身,然后又从后贴近她,手依然搂在她腰间,唇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极为亲密的姿势道:“也没什么意思。”
“就是……”
赵侍新说着,一只手往上移了移,手指按在了萧辰意腰间的腰带上。
微微用力,萧辰意只觉腰间一松,腰带被人抽走,衣襟便松散了些开来。
细风从窗棂中吹了进来,屋内纱幔轻动,萧辰意惊骇,“赵侍新,你……你想干什么?”
“这里可是佛门清静之地,你……你敢乱来……”
耳边浮出一抹低沉的笑声,一个温软的东西偶尔总会若有似无的触碰到萧辰意的耳垂,萧辰意一手紧抓住自己松散开的衣襟,一手竭力想扳开赵侍新的手。
被风吹着,萧辰意不自主缩了缩脖子。
赵侍新看了眼被纱幔阻挡,似乎微开的窗户方向,他松开了手,却又突然躬身,将萧辰意给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她挣扎的,抱着人走向了床边。
然后便将萧辰意放到了床上,此次,这人竟没用扔的。
在萧辰意还没爬得起来之前,面前便已覆下了一个阴影,赵侍新俯身在萧辰意上方,手抓住了她两只手腕。
萧辰意挣动,“赵侍新,你,我告诉你,你别乱来?你莫不成是想在这里……”
萧辰意手腕挣不开,看着赵侍新黑沉的眼珠,她往后缩了缩,没辙的道:“你,你别乱来……”
赵侍新终于更俯下了身来,缓缓对她道:“萧辰意,当年最后一月的第一晚,要不,就在这里还了吧。”
萧辰意抬头看他,最后一月……
第一晚……
她立时就又忍不住挣动起来,“赵侍新,你敢,你放手!”
赵侍新看她突然这么激动,他有点好笑,“萧辰意,你难道是在怕什么?”
萧辰意咬牙,“赵侍新,现在还是白天,你发的什么疯?”
赵侍新将她重重摁在床上,萧辰意的手腕被捏过她头顶,便听赵侍新又讽刺又仿佛有些反常温柔的道,“说得好像公主殿下当年会在乎是白天还是晚上一样。”
萧辰意看赵侍新笼在黑暗中的脸,她盯着他双眼,她总觉着赵侍新今日好像有些不大正常。
但萧辰意却也没太多时间思考,她怒瞪视向赵侍新:“赵侍新,你也不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要发疯要不要也找个合适点的地方……!”
赵侍新却根本毫不在意,他手已缠上她的腰,似乎隐忍着些什么情绪想发泄,在她耳边威胁的道:“萧辰意,待会你最好……不要反抗,也不要拒绝,不然我恐怕只能像当年殿下对我的那样,想些法子了。”
萧辰意想到当年自己强迫人的某些手法,她面色青红,“赵侍新你——!”
赵侍新瞧着陷在被褥里的女人,他突然低头,封住了萧辰意的唇。
萧辰意“呜呜”两声,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头给扭开了去。
刚想再说什么时,她脖间却传来了凉意,很快又是热意。
萧辰意开始想动腿,结果她腿刚一有动作,就被一只粗热的手掌给按住了。
那热意,让萧辰意只觉浑身一颤,她想起身,却被钳制的半点也动弹不得。
只能又想用嘴出言反抗。
但赵侍新却也不给她机会。
她弗一刚想开口,赵侍新便仿佛瞧出了她想说些什么般,头低下去,便让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能出口的都是些支离破碎的声音。
萧辰意很快就累了,即使赵侍新给她机会喘息开口,她也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赵侍新对她现在的反应似乎比较满意,而萧辰意不再竭力反抗之际,她才觉出赵侍新今日到底是哪里反常了,这人今日……相比他之前侮辱她时的行动,此番……竟能称的上是有那么些许的温柔,他虽掌控她,钳制她,强迫她,但却总让萧辰意觉出股莫名其妙的温柔,让萧辰意摸不着头脑又胆战心惊的温柔。
身上的衣服松散开来的程度更大,萧辰意忍怒的缩了缩脖子。
赵侍新抬头看她,视线落在她还覆着一层布的胸前,低声道,“冷?”
萧辰意只狠盯着他不说话,赵侍新便又接着道,“待会儿就不冷了。”
他温热的手终于落在了萧辰意腰上大红的布料上,萧辰意将头偏了过去,有些屈辱的姿态。
没料此时,屋外却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个男声,似乎十分的激动,“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小人……小人回来了!”
门边传来争执声,萧辰意听那声音,她知晓此时叫她的人是谢玉京,但……看眼现在还在她身前的男人,赵侍新一定都将她的人都给处置妥当了,此番在外间的恐怕只谢玉京一人了才对。
但谢玉京一人又怎能与赵侍新的人对峙?莫不是他还领了人来?
不过萧辰意却突然觉着又有了力气,她看向赵侍新道:“有人来了,你还不放手?”
赵侍新蹙眉一瞬,他手从萧辰意的衣料上移开,也放开了她手腕,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是在与她商量般道,“萧辰意,今日就让这人死在这山上怎么样。”
萧辰意立时拢紧衣襟,坐起身,惊骇的道:“赵侍新,你敢!”
赵侍新又俯身,双手掌在她身旁两侧,凑近她,“我为何不敢?”
萧辰意紧攥住衣襟,双目圆睁,“你……!”
谢玉京能让声音传到这屋里来,想必身边应该是有其他人的,那……萧辰意突然想到,赵侍新此番是如何就能笃定他此时能杀得了他的?
但这男人现下深不可测,萧辰意不敢贸然轻视他,她便道:“赵侍新,你不要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