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不想承认?
还是……一切都是酒后乱性的行为。
百思不得其解,从害羞到冷冰霜前后不过几秒,但孟楚然最想要的答案还是他在装聋作哑,自抑而发,而不是定义的那个酒后乱性,随意而为。
是啊,谁会愿意承认自己是被压的那一个呢。
都是男人,能理解,想到这儿,他又笑着去了厨房。
钟辰希从卧室出来已经是20分钟后了,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门框,五官扭曲,汗珠直下,显然是很疼。
孟楚然没有调戏的心情,也没有嘲笑的想法,而是真的有点心疼了。
他承认做的有点重,频率之快,动作之猛,律动之深,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人生的第一次,像罂粟一样让他上瘾,尝过之后就不想放下,不知不觉间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那人攀附在他身上时不时的现出颤栗,他才心疼的和他相拥而睡。
的确,以他的身体状况去攻击一个瘦弱的男人,显然后者是输方,况且蹂躏的还是那个地方。
孟楚然上前扶他,被他推开了,怒气不知是写在脸上还是心里,只是不想把羞耻的一面再次展现给这个人,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理智都在提醒他,不能,也不要。
倔强的钟辰希没让孟楚然感觉奇怪,这些日子的相处对这个人也了解了一些,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脸面和尊严看得尤为重要。
可能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代沟。
孟楚然是怎么想就怎么做,不想留遗憾。
而钟辰希属于瞻前顾后型,况且至今他也没弄懂自己对孟楚然到底是怎么个感觉。
不见,想念,梦里是他,似乎只有叫着他的名字,想象着他的身体,才会畅快的释放,就像过后给自己定义的那样yin荡。
这种感情的滋生在他保守的三十多年里简直就是重磅炸弹,怎么可能接受,别说社会不允许,就连亲人和朋友也会唾弃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最后身败名裂,有可能连乐乐都会瞧不起他,说爸爸是个大变态。
想到这些,他死都不愿意接受那样的事实,更别说发展什么类似爱情的关系,如果说昨晚的疯狂代表什么,他只能说酒后乱性,无意识行为,负不了什么责任。
理智告诉自己,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女人的男人,而不是□□的男人。
所以这样的一个早上他都像躲鼠疫一样躲着孟楚然对他的关心和示好,不看,不听,不接触,还是那个字‘冷。’
一切收拾妥当,钟辰希并没有跟他说关于乐乐假期的事,所以也很识趣的打算回家。
就在孟楚然准备换鞋走人时,钟辰希从卧室出来叫住了他。
“我今天休息,可以带乐乐,明天一早你再过来,还是老时间。”
孟楚然惊喜,“大叔的意思是,我又可以继续当乐乐的家教老师了?”
“早八晚六,你通勤吧,我每月给你报500的通勤费,多少就这些,如果让我报油钱,我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