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也凑了近,“这血水怎么回事?是有人受伤了吗?”
玉箫好奇的向房中张望,他刚是翻墙进来的,一时晕头转向,现在瞧了那端出血水的大门才搞了清,那可是许锦言住的地方。从许锦言住的房间里端出血水…。
这听起来就是要出事的样子。
玉箫侧目看向萧衡昭,萧衡昭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
飞寒颤颤巍巍的看向英伯,一句话都不敢说,英伯想着自己年龄大,那就倚老卖老一回算了。但他也并不敢看萧衡昭,看着天空道:“夫人…。夫人正在生产。”
玉箫愣住了,什么东西?生生生生生产?
许锦言在生产?
玉箫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旁边的银色身影便飞快的一动,如一道光一般的冲向了房门。
英伯在后面急得大喊,“主子,主子!夫人在生产,你不能进去!”
可那人充耳不闻,推开门就进了去。
一进到里面,那强忍着的闷哼之声才慢慢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素来知道,她很会忍耐疼痛,能让她都忍耐不住,时时出这样呻吟的疼痛,该是剧烈之极了。
萧衡昭慢慢走了过去,他的步伐很轻,怕惊吓到了那个正在忍耐疼痛的女人。
忍冬最先注意到了萧衡昭,她惊讶的轻叫了一声道了句:“姑爷?”
床上的女子一怔,虽然疼痛令她已经难以集中精神了,但她还是挣扎着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果然,暗金龙纹的银锦衣一摆,许锦言瞧见了那抹风华惊世的身影。
“真是……真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许锦言有气无力道。
半夏这才注意到了萧衡昭,她愣着道了句,“姑爷?”
“姑爷什么姑爷!男人不能进产房,你给老娘出去!”产婆虽然和英伯是老相识,但是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大乾了,且英伯叫她来帮忙的时候,也没有明说清楚,只说北明的宁安郡主要生产,让她来帮忙,但是不能将此事传扬出去。
所以产婆十分无所畏惧的插着腰对萧衡昭怒视道。
萧衡昭倒是没有生气,但他也没有出去,快走了几步到了许锦言的身边,他伸手将许锦言额角那绺被汗水打湿的头拢了起来,温柔的对她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你那么美,哪里狼狈了。”
“你来劲儿了你。产房不能男人进,你干什么……”产婆被忍冬拉住了,附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产婆立马住了嘴,老老实实的继续接生。
惹不起惹不起,这人可惹不起。产婆恨不能扇自己两耳光,暗恨自己刚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