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它,以前有我叶家世代忠勋在镇守凉州,大郢西疆自然安然无恙,此次我爹的事情奏折前脚才刚到京中,西琅人这么快就有了动作,这愈发让我肯定了一件事情——我爹的事,一定有内应!”
叶倾城几乎可以笃定的相信,叶琛对西琅投诚一事,定然是有人跟西琅人里应外合,西琅人才能将时间和机会把握的这样恰到好处,当真是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而且是卡在大郢时间最紧迫的时候。
“你是说,陷害岳父的人跟西琅人有交易?所以凉州八百里加急文书前脚才刚刚到京,后脚西琅人就有了行动?若是朝中真有这样的蛀虫存在,我一定要将此人找出来,不杀他何以平民愤!”
此事换非国有之前也怀疑过,只是他对凉州和西琅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因此他不敢妄下结论。况且当时叶倾城心烦意乱,凭空猜测的事情,他也不好拿出来说。
“这是自然的,若不是因为那人的私心,大郢和西琅也不会生了这样一场大的变故,更不会在寒冬腊月的让我大郢的将士奔波至前线,更不会让我爹这样一个忠肝义胆的臣子受不白之冤!”
叶倾城自然是气愤的,不仅仅是为了大郢的百姓,更是为了她爹受此污蔑之罪。
这一番话足以令皇甫晔动容,想到这些时日叶倾城的担心,想到西琅的事情令京中方寸大乱,他狠狠握了握拳头,暗自下决心一定会好生处置此事,绝不辜负所有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