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重重的叹了一声,颇为叶琛和叶文彬感到不值,他们父子多年镇守凉州兢兢业业,没想到不仅没有得到昭武帝一言半语的首肯,反倒被小人诬告,如今更是累的叶文彬成亲三年有余膝下只有一个孩子,想到此处,林氏的眼泪便扑簌簌直往下落。
林氏虽说不是非常刚强的人,但这么多年来袁煦婉甚少见到林氏落泪,眼下见林氏落泪,袁煦婉一时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了想,袁煦婉便开口宽慰她。
“母亲,此事怪不得父亲和将军,他们也不想一直镇守凉州,可这样的事情终究是要人去做的啊,父亲和将军必定也是想要年年回京跟我们一起团聚阖家团圆的,可万事都有可为与不可为,况且子嗣一事是命中注定的,母亲不必太伤心了。”
话起了头,袁煦婉劝导起来便熟门熟路了许多,紧跟着便继续跟林氏说着。
“您若是伤心太过上了身子,反倒让父亲和将军为您分心。您也知道他们镇守边疆,本就辛苦,若是再为家人担忧,怎能一心奔赴战场?”
林氏听了袁煦婉的话,伸手取过帕子拭了拭眼泪,随后便拉着袁煦婉的手感慨。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当年我在凉州时,时时担心他们父子几人上战场,如今在京中操持家务,何尝不担心?好在你是个懂事的,又向来懂事,我这里才少去了许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