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人都明白,这陈渝楠乃是陈嫔娘家最得力的人,此刻他出头问皇甫晔,不是打着公事的由头为难皇甫晔又是什么?
刚刚听了皇甫晔的提议,十分赞同他的人因顾念着陈渝楠吏部尚书的身份不敢明着指责,便在心里默默的将陈渝楠骂了个遍。
然而皇甫晔却并没有上他的贼船,就在陈渝楠开口的时候,皇甫晔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所以他的话还未开口,皇甫晔便率先说了陈渝楠想要问的问题。
“陈尚书的话本王不太明白,刚刚父皇问的是如何充实国库的银子,本王回答的也是父皇所问的问题。至于陈尚书别的问题,本王一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而不是你的贴身心腹,实在是不能为你解惑,还请陈尚书高抬贵手!”
皇甫晔这一开口,陈渝楠简直下不来台,他原本只是想着为难皇甫晔,再将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强按在他头上的,没想到皇甫晔并不上当,所以他如今已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三弟,其实皇兄也有个疑问,若是有居心不良的人以行商的名义进我大郢,又该如何处置?”
皇甫嵩见陈渝楠在皇甫晔手里吃了瘪,便上前一步,与皇甫晔并肩而立,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开口问着。
谁知,皇甫晔听了皇甫嵩的话并不急着回答,而是露出了响亮的笑声来,在场的其他人听到这笑声,便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