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轿撵并不小,足以坐下两个人,可郡主是怎么做的?你明白了吗?”
芍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福安翁主一开始就看穿了庆平郡主啊,难怪她一点都不着急,反而那么从容呢!
“至于宁王殿下,他已是有了婚约的人,而我,一未及笄,二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为何要去喜欢他?难道因为他是皇子,我就要喜欢他吗?可这宫里皇子那么多,我为何要喜欢已有婚约的宁王?”
叶倾城的声音平稳而清越,听在人耳中竟有一种不容质疑的感觉。
“是吗?叶二小姐的意思是本王若无婚约在身,叶二小姐就会喜欢本王?”
皇甫嵩从另一边走了出来,看着叶倾城,目光灼灼,竟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刚刚叶倾城离开后,他不过是略安抚了几句,庆平郡主便乐颠颠的离开了,而他穿过假山,抄了近路这才追上叶倾城的步伐。
“宁王殿下是不是搞错了?为你赐婚的人是陛下,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说宁王殿下觉得陛下赏赐的惩罚不够,还想再试试?”
叶倾城的声音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看向皇甫嵩时,眼中带了几分讥讽,她知道与昭武帝的信任相比,自己一定会显得无足轻重。
看着叶倾城那刺眼的笑容,皇甫嵩气了个倒仰,再开口时,声音便不由带了浓浓的怒气。
“叶倾城,你不要太得意,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哎呀,皇兄为了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我怎么远远的听到有人在直呼我未来王妃的名讳呢,是谁这么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