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寒着急找人也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踹向了下一个包房大门。
韩若青跟在身后不断的摇头:“啧啧啧,这还真是一个找人的好办法,够直接。”
为了找老/鸨子和弯弯,厉墨寒直接一个包房一个包房的踹门,但经过韩若青的查看都没有发现老/鸨子的踪迹。
不过因为这个举动包房里面的很多恩客和几个青.楼女子都在慌乱之间套上衣服不断乱窜。
毕竟在做这种事情之时谁愿意被人破门而进。
不过等这些人出去想要找出破门之人算账之时,见到厉墨寒就蔫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还得陪着笑。
“最后一间了,应该就是这间了。”
韩若青指了指最角落的那间包房,厉墨寒一把踹开最后一间包房的大门。
果不其然,这最后一间房里面正好是彦落,怀中还抱着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只不过那女子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脸。
看来这位女子应该就是厉墨寒口中所说的那个弯弯了。
“什么人,胆子可真大,连本座的房间都敢乱闯不要命了吗?”
彦落气得暴跳如雷,头顶上好像冒烟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房间角落里传来悲惨的哭泣声。
韩若青这才发现老/鸨子这会儿正跪在屋里面的角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用猜也知道她来这里要人,在彦落这边定是受了委屈。
厉墨寒迈着大步走进了包房,老/鸨子一看到厉墨寒出现眼神瞬间一亮,连忙扑到了厉墨寒的脚边抓着厉墨寒的衣角就求饶。
“亲王殿下恕罪,不是我不把弯弯带去见您,我来找弯弯去伺候您,可是国师非不肯放人,还让我跪在这边反省,我想要回去给您报个信儿都没有办法,王爷……”
老/鸨子一边求饶一边诉苦,既害怕厉墨寒降罪又觉得自己委屈至极。
还没等厉墨寒说什么,彦落就放开怀中的女子气冲冲的走到了老/鸨子的面前狠狠的给她一脚,“你个贱货,竟然敢说本座的坏话你活腻了不成?信不信本座让你活不过今日。”
老/鸨子哪里能够承受彦落的怒火,听到这话吓得紧忙磕头求罪,“彦落宽宏大度就饶了我吧,我说的也是实话,寒王殿下的话我定是要实话实说才是啊。”
装作小厮的韩若青站在后面听到这话眼神不免一闪,这老/鸨子讲话倒是聪明,看似解释了这其中之事,但却把厉墨寒拉了出来挡枪,就算彦落发了怒火恐怕也是要找厉墨寒算账的。
不过这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做法,韩若青倒也没有觉得那个老/鸨子太自私,只为了保命罢了。
老/鸨子这话让彦落成功的把视线落在了厉墨寒的身上:“寒王殿下又是你,别来无恙啊。”
厉墨寒扫了一眼彦落,没搭理他,倒是是对着老/鸨子挥了挥手:“你先下去,这没有你什么事儿了。”
老/鸨子一听如临大赦,抹着眼泪就飞奔出去了,天知道她在这边受两边大人物的压制有多么的难受。
见状,彦落脸色更是沉了。
“寒王殿下,你是不是应该给本座一个解释!”彦落眼神中的怒气喷薄而出,“本座在这儿好好的,你凭什么破门而入。”
他本来正在和弯弯进行鱼水之欢飘飘欲仙,一切都美哉美哉。
可谁知途中竟然被老/鸨子打断了,紧接着寒王竟然也来了,眼下这情况看来没有办法让他继续承欢下去了,脸色也气的逐渐变成了猪肝色。
看到这一幕,韩若青一直藏在厉墨寒的身后憋着笑,她看到彦落的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总觉得有些搞笑。
谁也想不到堂堂国师混青.楼竟然还三番二次被打扰,也不知道会不会从此不举,这传出去也是一件乐趣。
厉墨寒越过彦落朝着他身后的弯弯看去。
这下可把彦落气坏了,事情做到一半被打断本就在气头上,寒王冲进来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不把他当一回事。
彦落直接动了动身挡在那弯弯跟前,也遮挡住厉墨寒的视线,咬牙切齿的道:“寒王殿下,就算你王爷也不能不讲礼数,冲进别人的房间还紧盯着本座的女人看,难不成寒王殿下是要跟本座抢女人吗?”
“讲礼数?”厉墨寒不屑的笑了,“在青.楼讲礼数,也只有国师能够做得出来了。”
“你……”
韩若青估摸着彦落气的暴躁如雷,要不是他打不过厉墨寒,怕是现在就要动手了,但是不妨碍他回去扎小人。
彦落死死的盯着厉墨寒,就算这里是青.楼,他也是堂堂国师大人,皇帝的心腹,厉墨寒向来都喜欢跟他作对,真是讨厌至极!
厉墨寒冷嗤了声,朝弯弯开口:“你,把头转过来。”
彦落一看,瞬间卧起了拳头。而趴在床上的弯弯不敢违抗寒王的命令,哆哆嗦嗦的转过头来面向众人。
这一看可好。
韩若青一见到这个弯弯的面容瞬间大吃一惊。
这弯弯不就是……孙敏敏?
她怎么会在此处?
她什么时候竟然还了俗还沦落了青.楼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