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桂爷下一步就说到了她。
“秦总裁,颜少,还有叶先生,楚先生,刚刚真的是我眼拙,你看我,搬来b市没多久,又眼神不大好,还有蔡花这个女人捣乱,我这才没认出几位的尊贵身份,多有冒犯,请几位原谅,我回去就备上厚礼,来孝敬几位!”
最后一句话,桂胖说的无比真诚,如果能借此机会和这b市巨头搭上线,他以后前途就不用担心,这其中打的是什么小打算秦木城他们自然看得出来。
只不过秦木城这会儿除了想和媳妇说说话聊聊天,谁都不想理了,颜秋也没心思在这儿跟这群人耗费时间,随意应付了两句话,就让那些保镖都去准备车回去了。
至于蔡花,也被保镖一起放了。
最后秦木城等人走的时候,是被整个吧厅里的客人目送离开的。
等人走的远了,桂爷这才敢抬手擦擦额头的汗,他见周围的人都在唏嘘,面子有些挂不住,可他又不可能再次作死的去找颜秋他们,而刚刚那个“梦中情人”,更是连肖想都不敢了。
转而灰溜溜的让保镖护着他走了,而蔡花这个女人,桂胖连理都没理,不在意的把人扔在原地,自己离了去。
他可不傻,这要是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一步,自己可就真的危险了。
反正,不用他收拾,那几位大爷也会去收拾的。
而从头到尾都想让楚奕溪出丑的蔡花,这一刻,只能忍着他人异样的眼光,拿着包低头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吧厅柜台处,站着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抱胸靠着的,另一个看起来更像是战战兢兢工作的员工。
这会儿,战战兢兢的员工看着这今天发生的一切结束了,不由问道:
“老板,店里的损失他们都还没负责呢,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嗯,没事的,那个人会负责的。”
老板的嗓音是男的,很有一种时间的味道,员工不明白老板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刚想再问问,就被老板指派去收拾了桌子,员工吐吐舌,倒也没再继续多问下去。
徒留下望着门外的老板嘴里喃喃了一句,“看起来,似乎都过得很好呢。”
——
车上。
秦木城让那几个保镖都各自坐车开在他们的前后面,而他们四人则是都坐在了同一辆车上。
叶云瑾和秦木城坐在前座,由秦木城开车,而颜秋则是陪着楚奕溪坐在后面。
车上的氛围有点过于安静,叶云瑾偷偷的看着后视镜,见好友到现在过了有十分钟都不说话,不禁担心了起来。
叶云瑾知道,楚奕溪会这样,肯定是在吧厅的时候,被那个蔡花说的话给影响到了。
别说楚奕溪,如果这换做叶云瑾自己,恐怕也无法释怀。
在吧厅的时候,楚奕溪尽管被那女人指着鼻子骂,可不服输的性格却让他故作坚强,故作不在意,甚至让人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
直到此时此刻,没有了看戏的顾客,也没有了那个得意嚣张的女人,楚奕溪才肯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让自己能够麻木一下大脑。
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是有人瞅着瞅着越来越不肯了。
颜秋就坐在楚奕溪的旁边,他见媳妇上车后不笑也不说话,甚至都不理他,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他知道那蠢女人所说的话很恶毒,很直扎人心,可他不愿让奕溪再沉浸于过去,所以,颜秋自认为想出了一个很可以安慰人的办法。
他把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顺着车座,挪了过去,随后一把握住了那只想握着的手。
作者有话说
晚安安(′’)
新文慢慢养肥了,欢迎大伙儿收藏阅读,《男友是撩来的》霸道冷漠占有欲很强的攻前期怂始终诱人有萌点的受
第321章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手背上的触感温热,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楚奕溪原本一直看着窗外的眼睛眨了一下,不过还是没回头,只是通过车窗,看着上面有些模糊的轮廓。
看着看着,他的思绪忽然就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
十五岁那年,楚奕溪的父母因为意外双双去世,只留下刚读初中的少年奕溪。
那个时候的他,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父母突然不在,楚奕溪痛苦无助,又不知所措,而在那几天后,楚奕溪就被蔡花一家收养了,因为蔡父是楚奕溪父亲的好友,他自己又是未成年,所以事情就这么发展了下来,最后蔡父蔡母成了他名义上的父母。
蔡花的父母是普通的上班族,家里只有蔡花一个独生女,楚奕溪的到来,使这个家庭多了一个人,一双筷子。
楚奕溪初来乍到那会儿,除了蔡花因为觉得他抢了她父母的爱,不欢迎他,但蔡父蔡母对他还是很不错的,慢慢的,楚奕溪也走出了父母离世的阴影,开始了新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过了一年后,蔡家的人对他逐渐冷落了下来,特别是蔡母和蔡花这对母女,蔡父在外工作,经常不在家,所以这时候,蔡母就会使唤他做家务,洗碗拖地擦窗倒垃圾,楚奕溪承包下了整个家务。
而蔡母,和她的宝贝女儿蔡花则是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剧,一边嗑瓜子不断的制造垃圾。
楚奕溪每每到这时候,都想说些什么,可蔡母却是抢先于他,打着他在蔡家吃住的名义,说家里多了一个人要养,她和她丈夫有多么辛苦,那时候的楚奕溪还什么都不知道,听到蔡母这般说,便也任劳任怨的担负起了家务。
那时候楚奕溪学业繁忙,回到家弄完这些后,自己的私人时间根本没多少,只能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完成课业。
也是在那段时间,楚奕溪的身体迅速消瘦了下来,到了后来,蔡父嘱咐蔡母拿给他的平时生活费用,也都被蔡母一点一点的扣了去,楚奕溪想去问,却又不好意思去跟对方谈钱的事儿,只能节省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