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所以这气只能憋在心里。
同样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蒲青墨就可以惩罚蒲月夕,到了他这里,就只能迁就着,忍着。
但是他越想越生气,对蒲月夕有了新的非常客观的改观。
这个丫头,实在是太过分了,太不知轻重了。
蒲黎昌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蒲月夕,说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决定的,也不是我决定的,而是时间吧。”
他的意思是,可能还要再拖一段时间。
蒲月夕着急了。
她这次来得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的,来帮蒲青墨说说话。
可是蒲黎昌似乎并不领情。
她也知道自己在商场上人微言轻,也根本没有锻炼过,可是她至少可以在蒲黎昌面前说几句话。
蒲黎昌打断了她欲言又止的话。
“够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不要再说了,那么多人也都没有插手,只有你不懂事。”
“哼。”
蒲月夕说着,给蒲黎昌剥橘子。
蒲柏宇像个透明人站在外面,似乎还在生气,双拳紧紧捏着。
这不怪蒲柏宇,不管是谁听到蒲月夕那番气死人不偿命的言论,都会身体欠佳。
心脏也受不了。
要怪只能怪,蒲月夕的嘴实在是太臭了。
蒲柏宇越发看清楚了蒲月夕的真面目,并且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让她改改这个臭脾气。
“爷爷,我说真的。”
“嗯,我知道了,你给我剥橘子吧。”
蒲黎昌看着蒲月夕说道。
蒲月夕答应了。
蒲柏宇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只能被动的听别人的决定。
这让他想起来蒲老二的话。
“蒲黎昌应该不会真的把帝恒给你,毕竟他这次醒来也没有接着替,估计也只是吓一吓蒲青墨,你真的甘心总是被别人利用吗?不如帝恒到手,我们两个一起分,你觉得怎么样?”
当时蒲柏宇非常干脆的拒绝了蒲老二,还骂了蒲老二一顿。
可是这次,他突然间觉得,蒲老二的这个提议,似乎也未尝不可。
这几天,他听得最多的建议就是蒲青墨比他更适合。
明明他也没有想要拿走帝恒,纯属是听了爷爷的摆布,所以也顺其自然的。
以前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冤枉,总觉得家和万事兴。
可是他突然间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那就是就算你自己不去争抢,也还是会被莫名其妙卷进这些利益当中,被人评价,被人指指点点。
不管你多无辜都逃避不了,别人也不会管你是不是真的想,或者不想。
他觉得很生气,很委屈。
是不是他也应该,改变一下以前的看法了?
蒲老二的话还在耳边,而他却已经有了新的主意。
病房里,蒲黎昌还在吃橘子,蒲月夕也还在说着家常话,蒲柏宇看暂时不需要他,就跟蒲黎昌说了一声,暂时离开。
蒲月夕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似乎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一样,蒲柏宇觉得,这小丫头是该狠狠管教一番了。
不然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外面,天气似乎还有些阴。
蒲青墨把之前开去洗好的车子,派人领了回来。
他开着车子,副驾驶座坐着温颜,似乎过得满足又惬意。
温颜看着蒲青墨似乎真的忘记了之前那件事情的样子,有点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