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网站看到的？上传者是谁？”季晓咄咄逼人。
也不知是因为被这么多人看着他被逼问、让他很没面子，还是因为答不上来，王震终于恼羞成怒，“毒药，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没资格来问我。”
“说。”荆锋突然站了出来，语气明显带着威胁。
不知为何，王震眼底闪过一抹忌惮，刚上涨的气焰突然消失，有些不甘的道：“忘了，谁会记得那么多。”
明显是假话。
这么重要的视频，而且他还拿来对付季晓，不可能不看看上传者是谁、也不可能不搞清楚视频真假就传给天虹。
在场的人都不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看向王震的眼神便有些奇怪了。
季晓得到证实，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不是为王震心痛，而是为袁梦君。她早就察觉到王震的敌意，但自认没得罪过他，料想他也不会怎么样，谁能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根本就是有病。
“病人”的心思她自然猜不中，但她还是觉得后悔，若是她能早一点防备，甚至早一点把事情处理了，袁梦君也就不会遭遇那样的事了。
季晓垂着头，低低开口，似在自言自语，“杀了他。”
没有人听清她说了什么，就见眼前一花，似有一抹粉红从眼前一闪而过，随后便听王震杀猪般的惨叫响起，“不……”
王震不是武者，虽然拥有本源之力，但也才到三级的强度，哪里能是幻影的对手？不过一瞬间便没了声息。
“快住手！”天虹脸色大变，她实在没想到，季晓竟然真的敢当着她的面杀人。她前冲数步，却还是没来得及阻挡幻影，当她赶到王震面前的时候，只剩下地上的一具还温热的尸体。
一滩刺眼的血红在地上蔓延开来，血腥味儿弥漫，让一众在场之人惊骇莫名。他们不是没见过死人，但他们还是震惊，季晓出手太干脆、太利落了，完全没有丝毫顾忌。
这是个不能得罪的人。
一瞬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在心里给季晓下了定义。
大厅中一片诡异的沉默，良久过去，天虹才恨恨转过身来，“毒药，你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可以把莫奈水交给你，也可以退出星辰阁，什么惩罚我都接受，但我有一个请求。”季晓的事情已经办完，自然该履行承诺了。
季晓却冷笑道：“天虹夫人的记性似乎不怎么好，我的请求你可没有答应。”是幻影查出的王震，可不是天虹告诉她的。
天虹怒极反笑，“这么说来，你是要跟星辰阁为敌了？”
天虹是星辰阁的接待使，平时星辰阁的一应事务也都由她负责，她一个人能不能代表整个星辰阁的态度，季晓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