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不知道顾影帝在这方面保密到底做的怎么样,但是既然曾经有过照片流传出去的事,他就总担心会有第二次。
对他没什么,对顾言这样一位公众人物来说,他不太想。
如果因为自己而影响到顾言的未来,那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纠缠。
说到底,喜欢一个人是希望他什么都好的。
健康、开心、前程似锦。
……
耳朵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疼意。
店家叮嘱不要沾水,但好像还是碰到了雨水。陈词揉了揉左耳,上面红色便加深了一圈。
真看到那辆车的时候,他有些犹豫,不太好意思走过去。
本来就是应对方的要求在自己身上打了个洞,可真的背着人偷偷摸摸去打好了之后,居然有些奇怪的情绪。
像是……害羞。
陈词有些头疼,再一眼扫过去,驾驶座的车门开了一条缝。
担心那人这时候往下跑,陈词几步上前开了门坐进去。
顾言做了一半的动作僵在原地,愣了半秒钟又合上门,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
陈词别着脑袋,不应他。
“耳朵怎么红了?”顾言问,上手揉了一下。
只一下就停了下来。良久,像是不敢相信一样,顾言试探着指腹轻合。
痛意激着脾气出来,陈词便没藏着,扭过头瞪着他直接抗议,“痛!”
像是急了跳脚的兔子,睁着眼睛瞪向自己,眼睫上还有沾到的雨水,闪出点点星光。顾言呼吸一滞,立马认错,放了手垂下,可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另一只耳朵,“只打了一只吗?”
陈词揉了揉耳垂,不太想看他,“嗯。好藏。”
顾影帝差点笑出来,这么乖的吗,打个耳洞还要藏起来。
瞥见他笑,陈词就越发有些羞恼,故意冷声问:“所以耳钉呢?”
顾言笑意染上了眼眸,开始明白那些孩子谈恋爱为什么会在对方身上留自己的痕迹。
说实话,陈老师这个样子,他甚至想去找手艺最精巧的珠宝师傅,用米粒大的金银雕出一个自己,再放上一个针托,然后别在陈词耳朵上。
他这样想着,手实在忍不住,又上前捏了下陈词耳垂,“在家,回去送你。”
陈词特别想把这人手拍下来,可是先前还有些痒意和疼意的耳朵此时竟奇迹般地舒服了起来。
虽然脸有点热。
算了,给他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一直在卡文,卡在了一个人物出场还有回忆杀上面……
不太好安排,删删改改了好久还是不行。容我两天时间理理大纲,周日回来我要跟你们做一场不低于20点jj币的py交易,等我~
其实就是该走到虐的地方了,但我抓不好度qaq,我是只只会撒糖的废球球啊哇的一声。(悄咪咪说一句,我觉得我压根就虐不起来……无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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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学生考完试就放了寒假,陈词他们却还要在学校多待一个星期。
就这一个星期,硬是把陈词憋的想养长发。
也不需要多长,能遮住耳朵就行。
刚打的耳洞最难养护,他那天又没怎么注意,淋了雨发炎。
偏偏发炎就算了,红红肿肿的一小块,上面还有一根银质小棒戳着,那就想不看见都难了。
年级组主任来办公室的时候,盯着他耳朵看了好久,想说什么又恰好对上陈词那双没多少温度的眼睛,生生憋了回去。
方茜第一天看见他打耳洞微怔了怔,第二天就给人送了一瓶药膏,“涂点药吧,刚打的耳洞很容易溃烂的。”
她声音轻轻软软的,夹着点羞涩,但又实实在在的裹着关心。
像是被人戳穿了一样,陈词有些羞。
但面对同事的时候,陈老师到底矜持端方,就算再羞,也不可能会像对顾言那般含羞带恼地瞪一眼、再嗔一句。
他接过药膏,笑着说了声谢。
方茜一直都挺喜欢陈词,说实话,谁不喜欢美人呢。
只是她的喜欢很干净,不希求什么,也不会去打扰,默默的给人以关心就好。
甚至往深了说,这根本就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反而更像是看见一尊精美瓷器时那种从心里升起来的爱慕感情一样。
想要保护着,但也忍不住凑近观赏。
陈词能分的出来善意和恶意,所以对方茜一直都保持着距离,但又不会冷淡得让人难受,和普通朋友没有什么区别。
张齐让等方茜走了,过来啧啧两声,“所以你没事好好的打耳洞干什么,发了个炎,不知道多少女老师心疼了。”
陈词睨他一眼,“卷子改完了吗你?”
张齐让手一撑下巴,“改完了啊,不然我哪有功夫过来烦你。”
陈词垂下眼睛,粘了点药膏往耳朵上抹,“你也知道是烦我?”
“……”
张齐让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又泄了气,“你也就这时候像是个人了。”
陈词一怔,听不出他话里好坏来,微挑了眼睛看向他,便见他将药膏刮了点放在手上,“我帮你涂,你这看都不看,瞎涂能好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