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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晕乎迷茫成一片。他皱了皱眉,看着头顶的灰暗的水泥涵洞的弧形墙壁,本能的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是被仰躺着绑在一张只铺着一床薄被的硬板床上,两手两脚都被分开固定在床的四角,呈一个“大”字。
齐清穿的是大学动漫社团里的日式女警装,今天市内有一个动漫节的Cosplay表演,他被全团的人硬逼着穿了这套仿真度极高的女警制服。
制服是深蓝色的,肩章绣线都是白色,上身是收腰西装式窄小外套,下身是刚能包住臀部的超短裙设计,为了凸显齐清中性化的漂亮腿骨,恶趣味的学姐们还特地找了柔滑的裸色丝袜给他穿,配上三分高的黑色皮鞋,手戴白手套胸带A罩杯义乳的齐清往人群里一站,活脱脱一个面目秀美气质凛冽的御姐——虽然在某些猥琐男眼里,“她”的胸部确实有点小。
齐清有点记不清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比赛结束名次不错,他跟团友们一起去聚餐,餐会上一群穿着另类的年轻男女喝的酩酊大醉,绝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乘出租车回去,只有他家就在附近,所以他决定步行回家,刚好可以吹吹夜风,结果……
看看涵洞外的天色,应该是深夜以后了,他诡异的被绑缚在这里,感觉有点像……有点像古代等待帝王临幸的女人。
齐清为自己这古怪的想象脸红,他继续使力希望能够挣脱束缚逃开这里,却发现绑着他手脚的都是宽边的尼龙布带,异常的结实,凭他的力气根本挣不开。
就在齐清绝望之极,想要放声大叫救命的时候,一个乞丐从涵洞外慢慢地走了进来。
乞丐的手里捏着一根点燃的蜡烛,烛光摇曳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乞丐蓬乱额发下半遮住的三白眼,他凶狠又贪婪的看着齐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坏笑,“你醒啦?”
齐清戒慎的瞪着乞丐,恐惧到极点,脸上反而显不出表情,视线紧紧的跟随着对方的动作,须臾不敢稍离。他莫名的觉得,他今晚可能要糟糕了。
乞丐走近床边,把蜡烛插到墙壁的缝隙里,就着摇晃的烛光翻身上床,直接挤进齐清的腿间,俯身仔细的端详着他的脸孔,“你长的很漂亮。”
齐清试图跟他说清楚,“我那是化妆化的,我其实长的不怎么样,而且我是……”男的。
“我知道你是男人,”乞丐坏笑着把手探进齐清的裙底,准确的罩上他腿间那团细嫩的软肉,“但是,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说着话,他一件一件的脱衣服脱裤子,直到完全赤裸,肌肉线条清晰的身体精壮有力,胯间的那根才只是半硬的程度轮廓就已经非常惊人。
齐清的眼睛摸得瞠圆,下意识绝望的猛力挣动四肢,“你疯了——”
乞丐伸舌舔舔嘴角,“我疯没疯,你一会儿就知道。”说完话,他从齐清的裙底抽回手,骨骼突出的修长指尖来到齐清的胸前,用电影慢动作般的节奏,一颗、一颗、又一颗的,把制服上的几颗白铜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紧贴着齐清胸口的两片硅胶义乳。
乞丐蜷起食指和拇指捏住其中一片的顶端搓揉几下,无趣的咂咂嘴,倏地将它撕脱下来,接着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片义乳撕下来远远的丢开。
齐清在乞丐动作的过程中,身体紧绷的几乎四肢都僵硬,心跳的呼吸都不顺畅,绝望的眼睁睁的看着衣物被对方解开,逐渐暴露出身体的每一寸。
乞丐弯腰亲舔着齐清那贴了一天义乳、此刻明显发胀发红的乳尖,粗砺的舌尖卷裹着柔嫩的细小肉粒,不时合起齿缝咬住了往外扯动,恐惧掺杂着乳尖被玩弄的快感传导至齐清的四肢百骸,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在乞丐下流的亵玩中有了反应,胯下那个地方硬热的一塌糊涂。
乞丐很快就发现了齐清的勃起,得意的冲他呲牙一笑,他腾出手到齐清的大腿外侧摸索着去解内裤的系绳,很快就把那片薄薄的还沾着齐清体味的布料抽了出来,察觉到齐清紧张却须臾不离的视线,乞丐把布片拿到鼻端狠狠的嗅了嗅,低沉笑道:“小东西,原来你早就骚得流水了。”
齐清羞耻的别过头不去看乞丐,脱离内裤束缚的性器却把警服短裙顶起了一个硬胀的小鼓包,就算光线再暗淡都看得很清楚。
乞丐把内裤丢到齐清的脸侧,俯身到他身上压住他的两手,“既然你也想要,那我就把你的手放开,你要乖乖的听我话,听到没有?不然,我今晚会把你这个娘们儿似的小处男干到射尿喔。”
齐清抖了抖,只能无奈认命,“……你,你能不能轻一点?”他怕痛,怕的要死。
乞丐笑了,三白眼眯起来的时候,居然也可以很温柔,“只要你听话。”
齐清的眼底泛出湿意,“好,我听话。”
乞丐把齐清两手解开,却没有解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把齐清托抱到他的大腿上坐着,细嫩光裸的私处就抵在他贲张多时的性器上,烫得齐清惊喘着抽气,“好……好大……”他会不会被操死在这里。
乞丐看出齐清的惧怕,安抚的舔舔他的嘴角,“不会让你疼的。”只会
', ' ')('让你痛不欲生罢了。
没等齐清理解乞丐话里的意思,粗长的硬物没经任何的润滑,就缓慢的破开了紧缩软热的穴口,最初的紧致涨涩之后,男人迅速的顶进了齐清的深处。
齐清的身体往后深仰着,穴口仿佛有自主意识般的箍紧乞丐的性器,还穿着长筒丝袜的两腿松松的挂靠在男人的腰杆两侧,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兴奋,竟然隐约透出肌肉痉挛抽动的感觉。
乞丐把裙子掀开撸到齐清平坦光裸的小腹上,一边维持着定在他体内不动的姿势,一边去粗鲁的揉捏硬翘着向上弹起的年轻肉棒,长着薄茧的指腹刮擦着细嫩的马眼和冠状结构的边缘,偶尔用指尖玩笑似的捏捏根部的小球。
齐清的身体内部胀的难受,男人粗长的性器连根没入,顶的他有种五脏都跟着移位的错觉,肠肉紧缠着肉棒,好像能感知到它的脉动,不觉就有点期待它动起来会是什么滋味。而这么想着的齐清,性器抵住男人的掌心,穴口也渐渐开始噏合收缩,空虚的等待中腰胯也耐不住寂寞的晃动起来,“嗯……你不要老这么待着……你动一动啊……”
“嗤”,乞丐咧嘴冷笑,一把攥住齐清的腰侧把他重新捞进怀里,伸舌重重地舔过他失神的漆黑眼睫,“你这个浪荡的小骚货,不是说要玩无润滑的强奸幺?你那个湿答答的肉穴是怎么回事?你来之前早就做好准备了是吧。”话音甫落,性器往上一顶,毫不停顿的展开抽插的节奏。
齐清一手抱着方远峰的肩膀,一手把他戴着的假头套摘了扔掉,随着他撞击的节奏支离破碎的呢喃道:“正铎……不是啦……”眼光湿润的看着方远峰,摇晃着腰杆妩媚的轻笑,“我一想到要被你干,自然……嗯……自然就湿透了嘛……你知道的……”
齐清不否认从聚餐回来前,他特意在厕所里清理润滑过小穴,想到随后要跟方远峰玩的色情游戏,他的腰腿都发软。已经十几天没被方远峰碰过的淫靡肉穴,只要一回忆起含吮住方远峰性器时的热度与快感,就兴奋的浑身都发热,越发的迫不及待。
齐清难得的诚实惹得方远峰兴奋若狂,粗壮的双腕把他的长腿分的更开,由下而上更快更猛地大力操干,齐清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往前晃,晃的稍远就被男人拽着大腿根拉回怀里继续顶动,来回数次之后,他的脚腕和穴口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就委屈了,“疼……”
方远峰伸手解开齐清脚腕上的尼龙布带,随手把他搁到床板上躺着,侧过脸就去撕咬齐清左腿内侧,锐利的犬齿撕破细滑的丝袜,像猛兽俘获它的猎物,狠狠落下一圈泛红的牙印。
齐清疼得一抽,分身却因为这个刺激突然高潮,硬翘的分身顶端急射出一股白液,全落在方远峰遍生浓密体毛的小腹周围,男人低头抹了一把放到嘴边尝了尝,狞笑着扯住浑身虚软的齐清把他再度拽进怀里,低头就嘴亲了上去,霸道的把他精液推过去逼他咽下。
齐清被亲的呼吸困难两眼翻白,不自觉就收紧咂着巨大肉棒的穴口,方远峰没有防备,竟然硬生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气得男人用力一咬他的唇瓣,“又给我使坏。”
齐清眼光迷蒙脸色绯红的望着他的男人,梦呓似的说道:“方远峰,我想你。”
方远峰皱着眉刻意敛去心底的闷疼,粗声粗气的应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幺。”低头亲了亲齐清红肿的快要滴血的唇瓣,忽然邪笑道:“嗳,小东西,你到底是上面想我,还是下面在想我?”
齐清知道这粗鲁的男人是在用下流的语言掩饰真实的心情,也不去点破,身上一使力就着坐在方远峰腿空里的姿势顺利把他压倒在床上,穿着衣襟大敞的女警制服居高临下的睥睨说道:“你说呢?”
方远峰的回答,是他深嵌在齐清体内的那根,迅速的又硬了。挺腰轻佻的往齐清体内撞了一下,他在齐清的惊喘声中邪恶的一挑眉,“看来,还是得让我的‘老二’好好跟你的骚穴问问清楚才行。”
齐清脱掉碍事的警服,赤裸如羔羊的裸裎在方远峰眼前,“热身结束了——现在起,好好的操我。”
敢不尽力,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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