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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齐放约到了家里,一个他觉得安全我觉得方便的地方。
因为我和他就在一个楼层里。
我的房间在靠北面,所以入夜以后还是有丝丝的凉意……
不过……
没那么夸张吧……
看着齐放双手抱胸的样子,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我就那么叫他害怕?
那他还不时的偷偷瞪我?
“你有什么事情?”语气里充满了防备。
我不言语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盘贴着“动物世界”标贴的录影带给他。
“什么”他愣愣地看看带子再看看我。
“看清楚了?记得这带子是哪里的吗?”嘴角尽量勾起一个不容易叫他察觉的笑容。
“嗯……”他还是迷茫地样子,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我的录影带……你怎么拿到的?”
从看起来傻傻的齐放手里抽走带子。
“准确的说,是齐放在你书柜上V8里的带子……”
我好正以暇地等他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他睁大了眼睛看我。
我点点头。
“没错,就是那天晚上啊,我保留以做纪念……”
齐放跨上一步想从我手里夺走带子,我早有提防地避开来。
“你……”他的脸涨地很红很红,或者是气的也说不定,我不知道。
“带子还我!”“可以啊,但是我有条件的哦。”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说给就给。
“什么?你想干什么?”
“你比我更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轻轻地逗弄他垂在脸颊边的发丝。
是的,齐放很清楚我话里的意思。为此我还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在威胁我吗?”
这很明显,不是吗?
笑了几声,我漫不经心地反驳他,“没有,我怎么会威胁你。如果是威胁的话我可不会这样说。”
我比任何人还清楚自己恶劣的心性是怎么样的。
“如果是威胁的话,我会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带子里我们亲热的‘一晚’齐放给诗书街上的人看。或者,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给你家的那个小鬼头看就好了。让他看看他亲爱的爹地其实是多么的……可爱……’。亲爱的齐放,这才是威胁。还想听听其他的几个版本吗?”
“你……”他气的浑身微微发抖,也末可奈何地处于不利的立场之下。
“如果我说,我可以做一切事情,但是不会和你……和你……”
“和我上床?”看他别过脸算是默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那是什么话,做一切事情?
他真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也只有他这样天真的人才会说的出来吧。
将手里的带子丢回柜子抽屉,锁好。
冷眼看向他。
“那好,你现在就签一份财产过度书给我。”果然,他的脸上现出吃惊的表情。“把你所有的财产包括这条街都过度到我的名下……”
点燃一只烟,叫尼古丁的苦涩充满鼻腔。
“你……”他瞪圆眼睛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块土地应该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吧。
“远峰……你是在开玩笑吗?”僵硬的语调。
和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相比之下,我的玩世不恭就显的有点大逆不道了,“当然,我当然是开玩笑……”
我要这土地干什么?或许小齐放当他是宝,在我看来……根本毫无价值。
“你自己说的啊,可以做一切啊。”结果呢?做到了吗?
不经过大脑的话人人会讲。
“我不强迫你,你有两个选择:一,签下财产过度书。或许我可以试着用这土地种西红柿试试。二、自己脱衣服……”
“你……”齐放抓住自己的衣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的天。
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我竟然会在他的身上用楚楚可怜这个词。
我一定是很长时间没找我的那些“朋友”了。
皱着眉走上前,“好了,又不是女人,扭捏个什么东西啊。”从他的身后将他抱住,自他还牢牢抓住的衣服下摆中伸进手。
感受他腰间那细腻的肌肤。
他是怎么保养的,这样的皮肤模上去似乎比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还要细腻。
“不要这样……远峰……”轻声又为难的做最后的挣扎。虽然在我看来更象是欲迎还拒的样子。
“为什么不要?”拉开他紧紧的手指,“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很简单就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指尖在他的乳首处流连不去。
很明显地感觉到那小小的红珠在我的逗弄下慢慢变硬,如同花蕾似的悄悄挺立。
“嗯……”齐放的
', ' ')('喉口溢出一声类似陶醉的呻吟。
调笑地轻咬他的耳括。“看吧,你也有了反应了哦。”
我才不信自己会被这样一个青涩的人儿吸引住,被亲爱的房东所迷惑的不过只有凯一个而已。
我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
这样告诉自己,让齐放的身体倚靠在怀中,双手慢慢地往下模。
在他的裤头处,被他轻呼一声,细滑的触感覆盖在我的手背。
“不要……”颤抖着想我打消念头。
不过……
可能吗?
“害羞?那好我可以关上灯……”或许这样他会好过点吧,或者--更刺激?
好在我们站的地方就离门边的开关没多远,一伸手就可以够的到。
瞬间,黑暗在我的房间里肆虐地侵占了我的视线。
怀抱着手臂间的柔软,我半拉半抱地迈向床的方向。
随着推倒的人体和我自身靠上那弹力的床褥一声轻呼从身下传来。
“怎么了?”一边询问一边手也没闲着的摸索他胸前的衣扣,将它们慢慢地解开。
“等一下……”
因为视线受到了限制,我只能在触觉上要求达到平衡。
在未适应黑暗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住了身下人的欲望。
“齐放开我!”胸口受到推拒的力量。我本能地收紧手指--在我的手指间,齐放痛苦地哀叫了一声。
“亲爱的,你应该比我还明白,这里被抓住的话……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慢慢地,我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
在依稀可见的层次黑暗里,我可以看到齐放的轮廓,也能触摸到。
“你这……家……伙…”断断续续地话标明他是很艰难地说出对我的不满的,或者是气地说不出话来了吗?
我什么?
不急着享受自己的战利品,我开始逗弄身下的人,就好象逗弄捕捉到的猎物--说猎物其实是有点过了。
因为他根本没什么挑战性的就到手了。
“嗯……等一下……等…啊……”刚刚就开始敏感的花茎很快就在我的手掌中鼓涨了起来。
伏下身子,在他的脸颊,眼睑周围细细地步下轻吻。
缓慢地移到他的唇。
即使在黑暗里还是那么的沣润,我可以想象它半开启时的桃红色泽。
含住那颤抖的下唇,如我想象里那么甜。
隐约带着苦味的甜。
假使我记忆里齐放的笑容象是蜂蜜的话,他的唇就象巧克力一样。
是甜品,但是还带着不明显的苦涩。
和巧克力一样的含有刺激情欲的某种物质。
我是个嗜吃甜品的人吗?
我自问--
不是的,一向以来,我都讨厌甜食--
相接触的脸颊感觉到潮潮的液体。
心里清楚那不是汗水,但是,真的有必要吗?
我没觉得自己把他逼到什么地步,如果他能乖乖的听话。
--我想我可以很快就齐放开的。
将齐放腰间的裤口拉到他的膝盖处--我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义务帮他脱衣服。
虽然有的时候我很享受这样的“游戏”。
抬高曲起他的膝盖,使得齐放的下身可以稍稍的脱离开床面。
“不要--不--啊……”我的进入叫他暂时停止了挣扎,干涸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分身。
远比我想的要热,甚至比上次的亲密还要火热。
一时间我的房间里除了时钟的秒针在那里走动,还就是我们的喘息声。
从我身下传来的带着浓浓湿意的喘息。
我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同时也享用他那呼吸时细微的收缩和渐渐现出的湿润。
“很…很疼…”轻细的好似蚊吟地声音。
伸手探向两人结合在地方。在他湿润颤动的边缘轻按。
指尖沾着一点黏黏地湿意。
来不及细分那是齐放甬道里经由我的律动产生的润滑,还是刚刚的粗鲁进入导致的后果。
下身的骤然收紧而暗自咬牙。
按住齐放的肩膀,尽力深地进入那温暖的甬道。
“嗯……”闷闷地忍痛声在我的身下响起。
环抱住他有点凉意地身体。
我希望还能控制好自己的理智。
要求一个人在做爱的时候还保持相当高的冷静程度--尤其是我。
不伤害到我现在的“猎物”,确实是有点难度。
“好了。很快就会结束的。”最终我还是在他的耳边这样说道。
他的泪水有点咸咸的。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并不是没有看过人哭。
对于我的安慰,回答的只有含着呜吟的喘息。
从齐放的身体里
', ' ')('退出来。
很清楚地察觉到我退出时,那柔软的内壁反射性的吸附和蠕动。
“……远峰…?”也许是没搞清楚状况。带着哭腔的齐放叫着我的名字。
我并没回答。
因为我正忙着把他的身体侧过来固定在床铺上。
虚弱的齐放任由着我的摆弄。
将他以侧卧的方式按在床上。
托住他一边的膝盖,使得齐放一腿高举,似乎是合并的伸缩三角架一样并拢。
下身充血的花茎,被他自己流出体液弄湿而微微晶亮的后庭洞口清晰地暴露出来。
手腕一用力,在齐放身体微侧的同时,我再次进入他洞开的甬道里。
因为有了刚刚的润滑,也因为齐放生理上隐约等待着的渴求,几乎是没阻碍地,将我的欲望包纳在他细微蠕动的肠壁里。
靠着位置地势上的优势,我半覆在齐放的身上,将他弯曲的腿往他的胸口处压。
方便我每一次进入地更深。
至于他在呻吟中伴随着的不只所谓的喃喃细语,我根本没办法听的清楚。
我能感觉到的就是在他的肠道深处,那丝丝圈住我欲望敏感处的热度。
暂且先让自己停留在温暖的地方,安抚似地捏揉起他胸前挺硬的乳尖。更多的是要品玩那里的幼滑和弹性。
这个姿势的好处就在于,我在进行律动的同时,还可以对齐放的胸口,甚至是那仍然颤抖着的坚挺发起攻击。
镶嵌在那泛红肌肤上的情欲的“按键”。
每每指尖捏按,都会连带地带来齐放下身的收紧。
悦耳的呻吟和喘息更是有种湿润在蔓延着。
“不要…啊…远峰……嗯嗯…我不行了,不……”齐放伸手探向自己的跨间。在我的注视下模到他自己的花茎,虽然我看的出来他因为羞耻感涨地脸发红。
也许他快要达到高潮了,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孩子的成年男人嘛。
对于性爱这回事还是很了解的,即使面对的是一个男人。
即使……现在处在尴尬位置的是他。
他也是很了解自己身体上所表现出来的信息吧。
难道他是想早早的出来之后,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结束了吗?
当然了,这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哪怕我并没有阻止他几乎是诱惑的自渎举动。
我在他开始痉挛抽动的小腹、甬道,以及齐放微微吊起的眼角上看出了他的打算。
不可否认的……那是一道很美丽的风景。
想那么早就结束吗?
一把抓住在大腿侧磨蹭接触的花茎。
在那小东西喷出白蜜前,紧紧圈出顶端的凸起。
“啊啊啊……”要不是身体被我压制着,估计这会齐放肯定会弹起身子。
预想中的高潮并不会到来,反而会叫私处的痛感硬生生地压下去。
徘徊在那里的热量还原本做好准备的欲望都积压着。
固然有“不能达到的高潮才是真正的高潮”这样一句话,那种难耐的体验还是叫齐放的脸色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红晕。
“啊啊啊--”销魂的呻吟也渐渐转变为忍耐的低声嘶叫。
我迎和那紧紧吸附着他欲望的甬道,开始了又一波的律动。
次次的撞击都更深的进入,回回的往返又似乎是无意地刺激着齐放的敏感。
“啊……”抓住边上的床单,齐放的手指绞握着它。紧咬的下唇出现一丝艳红。
用力地达到前几次都没达到的深入,附在齐放的身上。
停在里面,用沙哑的嗓音诱惑身下的人。
“舒服吗?”看着他还残留地神志慢慢被欲望吞噬。
“嗯……不要…远峰…”
“不要吗?”恶劣地逗弄他最后底限,也是我的底限--
“呜呜呜呜呜……”狂乱摇头的齐放或许只是主观地凭生理动作。
压低身体,感觉又和齐放再次的接近。
在一声近乎惨叫的呻吟之后。“求我,”在他的耳边轻吐气息,“求哦,我就让你射。”
“嗯嗯……”齐放在迟疑……
除掉我心里想要齐放彻底屈服的念头,本身的欲望……
显然刚刚还残留在齐放身体里的欲望。
在齐放叫人窒息的甬道里。
那里蠕动的肠壁也在考验我的耐心,和自制力。
我怀疑有可能在齐放先屈服之前我自己就失守了。
不过,好在,先前的挑逗等于是已经点燃了齐放的欲火。
他很快就顺服地说出我想听的话语。
“呜呜……远峰…求你…啊……求……让我射啦……”
从还沾染着艳红血迹的唇瓣间吐出的暧昧语言,着实也叫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一道冰冷的闪电似的快感窜过
', ' ')('脊背,低吼着将欲望迸发在齐放的体内。
手指间也突然多了道热流。
不过和那骤然收紧的“束缚”相比较起来,显得微不足道。
双双到达顶峰后,我就覆在齐放的身上,调整自己的心绪,也调整身体上还在微微激荡的狂潮……
“你骗我!”类似于女性那样的尖叫实在是不适合一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
即使我很怀疑他的真实年龄……
我点燃指尖的烟,忽视齐放那张恼怒的脸……不温不火地回答。
“我有吗?”
“有!你……你……你不是说……”气的鼓鼓的脸叫人真想捏下去。
将才抽了没几口的烟在烟缸里弄灭。“你很想被我录下那段影象?还是……”看向他有点狼狈的眼,“想有可以保留回味的东西?”
“谁,谁说的!”出人意料地,他竟然结巴了。不过我不想细想那里面包含的意味。
到此结束了。
像我一开始打算的那样。
当我把录音带还给齐放的时候。就结束了。
“好了,地主齐放。”我用沉稳的声音告诉他,也告诉我自己。
“把一切都忘记吧。等你明天醒过来之后,就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梦而已……”
“不用你说!”摔门离去,我丝毫不为他的粗鲁行为所动。那是他的门。随便他喜欢怎么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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