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铮把乌正推向莫偿风。
碍事的裤子被术法撕碎,高挺的男根迫不及待地弹跃出来。乌正脸更红了一些,他扭头看着沈含铮,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他不想和其他人交媾,他只想要沈含铮。
“哈啊啊……滚开……”
从欲海中勉强脱身的莫偿风怒视着俯身过来的乌正副手,拧眉斥道:“…你滚!叛徒,你害的我丢了江锦城——害得我唔!”
乌正猛的捂住莫偿风喋喋不休的嘴。
“不…我……那是之前……”
乌正看着笑意盈盈的沈含铮,喉咙一塞,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在花林密境未开启的时候,他的确和莫偿风商议了攻城之事。
“呼……啊……”
乌正发狠地掰开莫偿风的大腿,用力地将自己捅进更深的地界。铭刻了符文的绳索深深地勒进莫偿风的小腿,乌正看着被凌虐的穴口不断地吐出红白相间的浊液,恼怒地咬了咬牙。他没有一点章法地胡乱冲刺着,粗长的阳物大力地贯穿着吸附着柱体的肠肉,给男人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被征服被操干到失禁的错觉。
汗水模糊了视线,疼的乌正眼睛发涩。
莫偿风彻底地沉溺于情欲了。他皱着眉大声地浪叫着,大剂量的催情药物带来的是全身性的汹涌欲望。被绳索磨破的双腿、被操的合不拢的后穴、被木椅硌得发疼的后背……全身的每一个器官似乎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带来令人迷失、沉沦、堕落、疯狂的快感。
“啊啊啊……好爽……操死我吧……”
莫偿风把自己挺立的乳头送到沈含铮面前,像一头无休无止的发情的母狗。
沈含铮轻柔地舔舐着,灵活的舌头暧昧地抵上敏感的乳尖,在莫偿风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旖丽的水痕。
乌正看着沈含铮怜惜地吻着莫偿风面带红晕的脸庞,心里嫉妒的发狂。
沈含铮解开束缚着莫偿风的绳索,因为他知道莫偿风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他撤掉了椅子,从背面拥抱住莫偿风,带着乌正一同滚到了随手铺起的长毯上。
洁白的双手不容置疑地制住莫偿风迎合扭动的臀部,沈含铮笑了笑,挺身强行将下身挤了进去。
“啊——”
仿佛没有注意到莫偿风的惨叫和被撕裂的穴口流出的血液,沈含铮慢悠悠地在紧绷而收束的甬道里活动着,也没有在意乌正骤然僵直的躯体。
“啊啊啊………”
莫偿风微张着嘴,透明的唾液缓缓地从唇边留下,他下意识地扭起腰身迎合起来,后穴的剧痛使得他动作有几分僵硬。两个尺寸惊人的阳物飞快地刺穿着莫偿风脆弱的小穴,男人轻声呻吟着,双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器,自发地张开腿,露出红的发紫的肛口。
肿胀的肛唇被两个巨物不断地撑开,淫靡地吞吐着,如同一朵妖艳的花。
身体被完全开发,后穴满的再装不下任何东西,瘦削的小腹隐约呈现出有两个东西的头部轮廓,莫偿风餍足地眯着眼,在体会到双倍的痛感于快感后,不知廉耻地淫叫。
“操…把我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
莫偿风祈求着。
“求求你们……用精液把我的屁股灌满……啊啊啊……狠狠地操开我……啊……打我…啊啊……爽死了啊啊……”
莫偿风痉挛着射出来,粘稠的浊液飞溅上男人健壮的腹肌,一个九尺男儿硬生生地在一次次的摧残下被干射。
乌正闭着嘴,不去看莫偿风胀到极限的穴口,只是跟从着沈含铮动作。
紧窒的甬道挤压着两个灼热的物事彼此摩擦,乌正抹了抹额际的汗水,目色朦胧,有些恍惚。
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已经足够让他心猿意马。
射过一次后,沈含铮就退出去了。乌正情不自禁地看向他的城主,动了动身子,沉色的眸中流露出一些渴望。
但是沈含铮如若未见。
直到莫偿风的肚子已经饱胀的充满了精液,乌正的药效才过去。随着粗大阳物的退出,混沌的白浊沿着莫偿风的腿根流下。
“夹紧你的屁股。”
沈含铮偏了偏头,命令道。
莫偿风无意识地收了收臀,宽松的好像可以伸进去一只手臂的穴口缩了缩,又无可奈何的松弛了。
沈含铮抬手隔空拿下刑室烛台上的蜡烛,意味不明地扬起了唇角。
手腕横移,滚烫的蜡油滴到莫偿风的臀上,惊得他大叫一声。
莹莹的真气加快了蜡烛燃烧的速度,一滴滴蜡油准确地滴进了莫偿风尽力收拢的穴口,烫得他臀肛发麻。
蜡油很快封住了男人的后穴。
莫偿风无力地撅起屁股,趴在毯子上,还未干涸的浊液在腿间滞留,但是他臀间那朵被操到盛开的紫色花朵已经被凝固的蜡油完美地保存了下来。
沈含铮白皙如玉的面容上显露出一种平静又残忍的神色。
他低下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下身一片狼藉的莫偿风,摘下待在手上的储物戒子,嫌恶而冷漠地扔到失神的男人身上。
“走吧。”
沈含铮转身离开了刑室。
乌正沉默地换了件衣服,一如既往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