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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掩盖了重重宫阙。
天气冷,王清盈也很久没有去早朝了,每天在寿延宫里逗逗鸟,看看皇帝批的折子,也乐得清闲。
安碧捧了御膳房新做的糕点笑嘻嘻地给她端过来,王清盈架不住小丫头的热情,拿了一块,剩下的都给了她。
“寺庙的香火额外备下了?”
“回娘娘,早就吩咐了,之前您点的金鹊福至玉如意,奴婢特地给少住持留出来了。”安碧手里拿着糕点,挤眉弄眼地说。
王清盈用帕子蹭掉安碧嘴角的糕点屑,懒懒地窝在躺椅上,说:“你留得,他未必要得。”
“娘娘只管给他,皇恩浩荡,还能有不收的理?”安碧咽下嘴里的糕点,仰着头拍拍胸脯。
王清盈未置可否,拿帕子就抬手抽安碧。
“哎!娘娘做甚麽!奴婢不敢了!”安碧赶紧抱稳了点心碟子,讨饶道。
这妮子不是第一次打趣自己了,王清盈寻思断不能让她再嚣张,就罚她把点心碟子顶在头上站墙。安碧脸都挤成一团了,站在窗边还朝她龇牙,简直是冥顽不化。外面一个小侍跑进来禀报:“太后娘娘,皇上来给您请安。”
王清盈道:“让皇帝进来吧。”
安碧吐吐舌头,赶紧溜了出去。
宋钰进来请安,天一冷,又穿了藏蓝色的裘衣,倒显得人精神不少。
“陛下过几日去金山寺祈福,路上滑,要多当心些。”
宋钰疑惑地说:“母后不去了吗?”
“陛下过了年就十四了。”王清盈把手里的手炉递给宋钰,笑着说,“不但要自己去祈福,来年还要准备选妃了呢。”
宋钰一愣,没了声响。
王清盈低头一瞥,小皇帝垂下眼睑,眼下投出月牙型的阴影,手放在手炉上,指甲抠着炉壁,一言不发地坐着。
王清盈心道怕是哪句话说得不好惹着了他,一时没有动作,只想着如何哄这小皇帝。
“母,母后能最后…陪,陪儿臣去一次金山寺吗?”宋钰突然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王清盈怔住,看着他期盼的样子,不忍拒绝,就依了他。
到了去金山寺祈福的这天,本来快化净了的雪又下起来了。
一队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王清盈冬天犯了懒,今晨起来的也早,现下精神也不太好,枕在安碧腿上小憩。
突然马车停下了,帘布掀开,进来一个人,竟是宋钰。
宋钰按住安碧想请安的动作,只是这一动,把王清盈弄醒了。她半睁着眼侧头问宋钰:“陛下怎么过来了?”
“儿臣怕母后路上无聊,想来给母后解闷……”宋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想到吵到母后休息了……”
王清盈坐起来,拍拍身旁的座位,道:“陛下过来坐下吧。”
安碧起来下了马车。
宋钰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挑开帘子看了眼外面。细细的雪花顺风飘着,落在灌木丛上,就像戴着雪白的毡帽。
突然后腰一凉,一双手绕过裘衣,灵巧地掀开衣服伸了进去。宋钰被凉得打了个激灵,还没待他做出什么反应,身后的人就缓缓地地压了上来。
“母后……”宋钰不敢回头,耳尖逐渐染上粉色。
王清盈把他压在自己和车厢之间,手向上摸索到鸽乳,她恶意地咬着宋钰的耳尖,说:“陛下上来不就是这个意思麽,这会儿子反倒害羞了?”
宋钰身体微微颤抖,他呜咽着想挣开,但是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他说:“母后…儿臣没有…不是……”
王清盈两只手抓着他的乳房,忽重忽轻地揉捏,很快让怀里的人软了下来,宋钰手指扒着窗棂,离窗口太近了,现在出声一定会被侍卫听到。宋钰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声泄出。
“等入了夏,穿得薄些,所有人都能看到陛下的乳房,谁都想摸一摸,陛下可怎么办?”
“到时候陛下让他们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排队来。”
“只是陛下得忍住了,要是像现在这样,摸一摸就湿透了——”
“陛下岂不是要被当成花柳巷的娼妓了?”
王清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居然射了。
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动弹,王清盈把他转过来一看,眼睛里蓄的眼泪已经成了一汪泉,脸蛋红扑扑的,涎水都流出来了。
眼里看到她,宋钰就像开了阀门一样就扑到她怀里,抽抽搭搭地打着哭嗝说:“哇…恩…母,母后…我不是…娼妓……”
王清盈有些乐,拍拍他的背安慰道:“知道了,知道了。”
“那夏天怎么办…这样怪异一定会被发现的……”宋钰抬起小脸问道。
这么严肃的问题,王清盈自然正色解释:“哀家之前接触过有乳房的男人,夏天用裹胸布裹起来就行了。陛下不要觉得自己是怪物,天底下这样的人多着呢。”
接触过……天底下这
', ' ')('样的人多着呢。宋钰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他往王清盈怀里窝了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谢谢母后……”
好一会儿,王清盈听到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金山寺平时善男信女进进出出也十分热闹,现在清了场,虽然清净,僧人们还有些不习惯。洒扫后就闲了下来,大和尚们随着少住持在门口等待宫里的贵人,小沙弥去不得,亦不许随意走动,除了几个当值的,都只得在各自房中打坐。老住持闭关修行,金山寺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少住持负责。
祈福是一项古老而又庄重的仪式。皇帝先在中心殿跪拜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和准提菩萨,祈福祉;又要在庙内斋戒三日,去浊物;最后沐浴圣水,净佛心。
同往年一样,皇帝和静德太后一起入殿祈福。
殿内置三个蒲团,其中一个是少住持在前面述功德。整整两个时辰,少住持都要跪在那里,手持佛珠念念有词,王清盈虽不理解,也不会去问什么。反正每年的祈福对她来说都另有他用。
宋钰死死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拼命哀求的眼神起不到丝毫作用,纤细的手指还是利落地扒了他的裤子。
经过在马车里的抚弄,后穴已经是湿答答的,宋钰跪在蒲团上,上身紧紧贴着大腿趴在那,骚穴的媚肉大口吸吮着手指,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
猛一下失了深浅,宋钰发出一声闷哼。吓得他身体一僵,立刻抬头看了眼少住持。还好对方专心致志地述功德,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声音。
宋钰刚舒了口气,却猛地被身后的人翻了过来,咬着的手臂被拿开,嘴唇被人覆上,细细舔舐。
王清盈朝他狡黠一笑,托着他的后脑勺,勾住舌尖逗弄,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水汽迷蒙,却碍于佛堂之下,住持在前,竟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老住持身体不好,从来都是少住持担任这项工作。
少住持法号尘安,虽然须发尽无,六根清净,但皮相当真是世间少见的绝色。来上香供奉的小姐夫人们既是拜佛,又想一睹少住持的气度。
王清盈轻轻揉捏着宋钰的乳头,口中拨弄出水声。她抬头看了眼少住持,仍旧跪坐在蒲团上,好像对身后发生的事充耳不闻。王清盈感觉好像有一团火在下腹灼烧着,她忍不住弄出更大的声音来,手指用力捻着身下人的乳头,宋钰泪水夺眶而出,终是忍不住呼痛。
“嗯哈——母后…疼……”
饶是声音再低,在只有三个人的大殿中也清晰可闻。
宋钰脸色煞白,花茎都软了下去,若是被住持知道皇帝在佛堂行淫乱之事,他简直无颜再来金山寺了!
少住持口中不停的低语顿了一下,继续诵念。
王清盈咽了咽口水,手上忽的停了动作,潦草地给宋钰收拾了一下,竟放过了他。
宋钰心道她必然也是怕被发现的,赶紧整理好衣冠,跪在蒲团上静心祈祷。
王清盈盯着前面那个漠然的背影,眼睛里暗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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