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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把跳蛋顺着伤口放进肚子里,挑到最大档,让它挨着子宫,不断给那已经被捅到残破的子宫带来一丝刺激,也给我自己带来一丝生机。
“呃嗯。。哦啊。。。呃。。哦——”
做完这些后,我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到处找了些布条,将这巨大的伤口缠住,不让更多的肠子流出来。随后,我又捡起周围掉落的断肠,将它们装进袋子里,希望回去后风哥能为我缝合。就这样,我强忍着巨大的疼痛,小手死死按着肚子,颤抖着向车走去。
我不知道,一路上还有许多被捅烂的小肠顺着菊穴掉落在地上,而我放进肚子里用来刺激子宫的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子宫挤入了阴道,我只觉得下体略微鼓胀,但只以为是捅烂的小肠顶进了阴道,不疑有他,想着用手伸进去拨弄一下,但刚将手探进阴道,便按到了那个流血的肉球,瞬间浑身一阵酥麻,阴道和子宫的双重刺激,令我爽得几乎瘫软在座椅上,神智不清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理智,忍着痛开车回家。
开着开着,那跳蛋竟然掉到了阴道里,挤压着本就脱垂的子宫,疯狂震动着。我爽得不断高声呻吟,幸好车里没有别人,没人看到我这副淫荡的样子。
开了半个小时车才回到家,打开车门我几乎是摔到了地上。此时刚下午三点,风哥肯定没下班。我只能强撑着,靠着下身的快感,用手堵着阴道口让子宫别掉出来,慢慢站起身,艰难地一点点走回家。
一进家门,我就虚脱般地瘫倒在沙发上,拨通了风哥的电话。不料,他居然又出差了,这次要一个礼拜才能回家。我惨然一笑,知道我们可能见不到最后一面了,又不想打扰他的工作,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跟他说我顺利完成任务了,伤得不重。
这么重的伤,我自己肯定难以治疗。何况,打开缠在肚子上的布条,由于压力我那破烂不堪的内脏肯定会喷涌出来,到时候就算我动作再快也神仙难救。于是,我就半躺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跳蛋带来的极大快感,一边揉捏着敏感阴蒂,试图再减轻一点肚子的剧痛。就这样,我慢慢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有时候,我会昏过去,但没过多久又被身下的跳蛋震醒,微弱的意识在清醒和昏沉之间不断徘徊。有一次,我再次把手探到身下的时候,竟发现子宫已经被挤压得露出了阴道一点,我试探着摸了一下,瞬间浑身如同触电一般酥麻爽快。我颤抖了一会儿,开始像揉捏阴蒂一般揉弄着露出体外的子宫嫩肉,把自己数次送上云端,又趁着这剧烈的快感昏睡过去。
往复几次,中间有几次昏迷了很久,醒来后,居然已经过去了两天。
那跳蛋的电力很强,支撑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之后,我的子宫几乎被挤压得完全脱出体外。
风哥回来后,一打开家门,便看到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双腿之间不断从菊穴里流出肠脏的烂肉,还有一颗流血的小小肉球挂在阴道口,而我正痴笑着不断拨弄着那肉球,双腿时不时颤动一下,那是极其贴近死亡的颤抖。
万风大吼一声,将我抱起,身下巨物挺出,直插几乎掉出体外的子宫,一下便将它压瘪,紧接着一大股蜜水如榨汁一般飙出,那被压瘪的子宫也被肉棒顶回阴道里,阴道子宫同时被插的双重快感令我本已失去生机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口中也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几乎是一霎那间,随着肉棒的深入,子宫就被顶回了在腹腔里原本的位置。
而那被放进肚子里的跳蛋则被顶的进入了肠脏,还在强烈抖动着,似乎要将我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肠脏彻底搅碎。我突然开始口中喷血,菊穴涌血,嘴里还不断呕出肠子的碎片。风哥看到我这副样子,便知道我肚子里肯定有问题。他将我肚子上缠着的布条揭开,一瞬间满肚子的破碎内脏争先恐后地就要顺着那道巨大伤口涌出,风哥用一双大手死死按住,试图保存我最后生的希望。他一边在我身下狂射保命的精液,一边伸手在我肚子里翻找,终于抓住了那颗疯狂跳动着的跳蛋。取出跳蛋后,他便开始为我做手术。。。
手术很成功,我活了下来。但身体再也没有以前好了,而是非常虚弱,肠胃系统几乎彻底被摧毁,我吃不下任何东西,每天只能靠喝风哥的精液续命;子宫和那被捅烂的阴道也每天都在流血,无时无刻不处于巨大的疼痛之中,只能让风哥尽可能多回来和我做爱,把精液射进去才能减轻一点疼痛。风哥不在家的时候,便会把我抱到那巨大假阳的机器上,这次那机器被重新改造了一番,沙发换成了床,虚弱的我可以半躺在上面,而那假阳里隐藏着的钢针也当然被取出。
风哥不在家的时候,我便躺在假阳机器上,无时无刻不被那硕大的假阳抽插着小穴,而假阳也会射出温暖的液体来抚慰我的子宫。
就这样,我再也没有出过任务,每天无时无刻不在做爱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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