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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伤得太重,足足休息了三个月才养好身体。风哥在这三个月里对我可以说是关怀备至,每天都回来亲自为我换药治疗,我也就恢复得很快,三个月后,就又可以执行任务了。
第三个任务,是刺杀一位机械师。这位机械师名叫秋山,性格古怪,经常为一些违法组织制造杀人机器,可谓臭名昭着。但是他也有虐腹的癖好,听说他会用造出的机器虐待女孩,手段极其残忍,女孩们在他的虐待之下通常会极其痛苦的死去。
执行任务之前,风哥非常担心。但是经历过前面两个任务的历练,我已经成长了不少。我安慰风哥,之前内脏几乎都流出来我还能活着回来并且自救,这次纵然他将我肚子整个剖开,我也是有胜算的,让他不要太担心了。纵有千般不舍,风哥还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让我出发了。
情报显示,秋山非常喜欢穿白裙子的清纯少女,所以为了赢得他的欣赏,让他足够放下戒心,我穿上了一条长及膝盖的雪纺白纱裙,头发梳成半扎的丸子头,十分可爱娇俏,又不失少女的清纯靓丽。风哥对我这样的装束满意极了,但眼底是忍不住的担心。我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便出门了。
秋山住在郊区山里的一栋别墅里,我装作是他喊来陪玩的女孩子,很轻易地便进入了别墅。
进门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可以看得出他对我的容貌身材和气质十分满意。我进门后,他便反锁了家门,带我走到一间密室之中,从装饰繁复又复古的柜子里取出一把长达二十公分的水果刀来。
看起来不过是捅一刀罢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小意思。我心里一阵轻松,娇笑道:“这是做什么呀~”
秋山并不说话,而是走到我面前,搂住我那纤薄的肩,轻轻在耳边说道:“用它,捅你的下面,捅到高潮,捅到。。吐血。”
我心下一阵激灵,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捅下面捅到高潮?我从未用冰冷的尖刀让自己高潮过呀!而且居然还要吐血,那就意味着要捅穿子宫,捅进小肠,而且还要把小肠捅烂才能达到吐血的效果。。这也太难了。
“怎么?不敢?”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肩,好像要将脆如白纸一般的香肩捏碎。我虽然恐惧,但还是强撑着拿过水果刀,娇声笑道:“这有什么的,看我做给你看!”
说罢,我妩媚一笑,半躺在沙发上,掀起裙子,将刀尖对准阴道,没有半分犹疑地便刺了进去。
“哦呃——”
尖利冰冷的刀刃切割着我那敏感的肉道,刚一进入便割破了穴道里面的嫩肉,丝丝鲜血顺着刀柄流下,而我就感受着这下身一点点被利刃刺入的疼痛,同时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爽感,我忍不住绞弄着一双长腿,不断刺激着阴蒂,试图带来更多快感。
“哦嗯。。。呜。。”
我浪叫着、呻吟着,不一会儿,身下便泌出晶莹汁液,我的动作也越来越淫荡,叫声越来越勾人心魄,让秋山看呆了眼,竟忘了他想踹我的手一脚,让我快点把这奇长无比的利刃迅速捅刺进去。
我的动作不算快,但极具观赏性:一双白嫩玉手紧握漆黑刀刃,正在往自己下体缓缓插入。此时只插了一半,还有另一半雪亮刀刃露在外面,上面还淌着血珠和蜜液,令人遐想连篇。此时这刀刃还在一点点没入阴道,同时带出更多的血珠和爱液。我的动作也妩媚极了,一双修长玉腿不断绞着,后来靠夹腿已经不足以带给我足够的快感了,我就分出一只手快速揉捏着阴蒂,同时身下蜜液也流出更多。我的纤长玉颈高高扬起,涂着粉色唇蜜的晶莹粉唇微张,正发出阵阵娇吟,双眸微闭,似是在诉说着佳人此刻无穷的享受。
“呃嗯!哦啊——”
我身子一抖,刀尖便突破宫口,刺进了子宫,我身下顿时泌出大股爱液,双腿也爽得不断颤抖。但我知道,这离我的高潮还有很远。
“嗯啊。。。哦。。。呃。。爽啊——”
刀刃不断划过我娇嫩的宫房,我身下也淫水连连,鲜血淋漓。想不到用刀捅下体竟是这样的快感!一时之间,我欲仙欲死,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呃——呃啊——哦——”
终于,刀尖刺穿子宫,没入肠堆之中,我也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头一扬,任由蜜水哗啦啦如小溪一般喷涌而出。
秋山见到如此画面,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欲望,大喊道:“快捅!连着捅!”
我爽得几乎失去意识,听到他的喊话,不疑有他,握着刀柄,用力向里刺去,刀尖几乎刺到了肠堆中央的地方,我感到一阵恶心和剧痛,令我神志清明了几分。为了止痛,也为了更多的快感,我开始握住刀柄,极其快速的向外拔了几厘米,又迅速捅进去。
“哦呃!嗯啊!哦!呃!”
每次插入拔出都会刺穿子宫一次,也就会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但很快又插进了肠脏,紧接着便是一阵恶心,我只好再拔出,再插入,才能避免忍受疼痛,而只拥有快感。
“呃啊!嗯!呃唔。。。”
如此重复了大约二十几
', ' ')('次,我感觉身下花穴已经被捅刺得血肉模糊,几乎麻木,只有那被捅得千疮百孔的子宫还在忠实地为我提供着快感。我不知道,此时我的小肠几乎被捅成一堆烂肉,一丝血线也顺着唇角慢慢流下。。。
秋山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实我此时已经爽到几乎失去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吐血,达到了他的要求,还在不断握着刀柄狠狠捅刺着自己的下体,让刀刃一次次贯穿子宫和肠脏。
他怕我失手将自己捅得太狠,无法进行接下来的游戏,便上前按住我的手,按着我的身子,让我靠在沙发上,停下来捅刺的动作。
我缓缓从剧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只见他握住插在我阴道的刀柄,不由分说且动作粗暴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鲜血和蜜水。
“呃唔——”
我仰头长吟一声,便脱力地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还保持着昏迷时的动作,靠在沙发上,身下的地板已经血流成河,可见伤口并未被处理过。紧接着,小腹一阵剧痛,我疼得蜷缩起身子,小手紧紧按压着肚子,里面内出血严重,原本绵软如云的小腹此刻已经是一片冷硬。
秋山见我醒来,并未说什么,他在安装一架机器。
我见他不理我,想找机会暗杀他,但我一有念头,他便抬头看我一眼,见我仍疼得瑟缩在沙发上,浑身冷汗,小脸苍白,便又低头去组装机器。
我始终也找不到机会,就这样,我忍着小腹的剧痛,中间还吐了几次血,昏过去了几次,就躺在旁边陪他安装机器,过了一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第二天傍晚,他终于组装好了机器。这机器看似简单,却精妙非常:有一个椭圆形的站台,站上去后便会激发开关,紧接着一把大刀便会将人从左至右贯穿,且贯穿后左右钉死,再无拔出的可能。若想从机器上下来,则必须向前或向后走,让刀子剖开身体才可以。
秋山设计这样的机器,肯定是想看我在机器上被捅穿之后挣扎,失血过多而死。看到这样的机器,我心里也阵阵发冷。就算杀了他,我也只能让机器把我肚子整个剖开才能下来,何况大刀是从左腰刺入,右腰穿出,这下我的整副肠脏都会被刺穿,如果走下来的话,那所有肠子都会被从中剖开,我还能不能回到家?
“小美人,试试看?”
正当我心下恐惧、小脸一片苍白的时候,秋山坏笑着开了口。我犹豫了几秒,想着如果不上去的话他肯定还会有别的手段对付我,到那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更加残忍,便心一硬,忍着小腹的痛,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向那狰狞的机器走去。
“好胆色!”秋山赞叹道,把手里的工具都放到地上,抱着手专心欣赏眼前的场景。
这可能是个绝佳的机会!我暗忖道。
随着我的步伐,鲜血哗啦啦地顺着大腿根流下,我甚至感觉到被捅烂的小肠烂肉正顺着菊穴一点点流出来,我虚弱极了,双腿发软,但还是强撑着走向机器。
终于到了机器面前,我看着那把横放的寒光四射的宽面长刀,心里惧怕十分。但我知道,站到这架机器上,就是离秋山最近的位置,也是下手的最佳时机。不能再耽搁了,我狠了狠心,闭着眼,踏上了站台。
“呃啊——哦呃——”
顿时,我腹内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那大刀没有半分犹豫地,机关开动,它就迅速从我左腰处刺入,如破空之势般破开我的根根柔肠,又从右腰穿出,给我来了个对穿。
“呃——哦啊——”
我腰肢纤细,那大刀左右刺穿我之后,我甚至可以透过肚皮看到隐隐露出的银亮刀刃,以及被它剖开的粉嫩肠脏,正不断地汩汩流血。一时之间,在我腰线的位置仿佛形成了一道血色瀑布一般。
“哦呃——呕——”
我痛极,这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也超出了我的忍痛程度。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呕血,颤抖,一双小手甚至不知道该捂哪里才能减轻一点疼痛,只能无助地接着摇摇欲坠的断肠,让它们不至跌落。
这场景让秋山看呆了眼,我虽然身上剧痛,但见他这副呆状,便知机会来临。迅速拔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对准他的颈动脉刺了下去。手起刀落,秋山颈子间的血瞬间喷到天花板上,人也睁大眼睛,直直倒了下去。
“呃。。。噗呃。。。”
解决了秋山,我心中的那口气也放下了,一下子喷出一大口血,眼前渐渐发黑,快要向前栽倒。
我身子刚刚前倾,大刀就又往里切了几分,几乎砍到脊椎骨上。我脚下一麻,神志陡然清晰。不能倒下,倒下的话会被这把刀腰斩。
我站定身子,理了理思绪,决定慢慢后退,这样能将伤害降到最低。我开始慢慢后退,小手捂在被刀切开的伤口处接着被割断的肠脏,一点点向后走去。
“呃。。。呕。。。啊。。。好疼。。”
这太艰难了。随着我的移动,本就被切了一刀的肠子被一点点再次割开,我的小手能兜住的范围有限,许多断
', ' ')('肠扑簌簌地从指缝之间落下,很快站台上便染满了鲜血,落满了我的断肠。我的神志慢慢涣散,但还是凭借着本能一点点向后退。
“呃啊——”
终于,随着我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大刀彻底将我的整个肚皮剖开,我也得以从站台上脱身。我猛然向后退了几步后,头一晕,跌倒在地,小手紧紧捂着被剖开的肚子,甚至触碰到了那被切断的柔肠。我极力想将它们塞回肚子里,但都无济于事。我只能看着它们一点点拱出腹腔,掉在地上。
“呃。。。呕。。。咳咳。。”
我挣扎着想站起身子,但流了太多血,已是脱力。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站起来。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和秋山死在一起!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万风身边!想到这里,我居然将手探进那道几横贯整个肚子的巨大伤口,忍着翻过肠脏的恶心,摸到了那个尚在不停淌血颤抖的肉球——我的子宫,狠狠一掐,瞬间大股蜜液和鲜血从我下身喷涌而出,我也短暂地获得了一丝力气,强撑着爬了起来,摸到随身小包,从里面取出一支肾上腺素给自己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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