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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杨纯突然就开始针对他,但这显然大大增加了屈过在学校的压力。有了班长的默许甚至是有意无意的挑拨暗示,班里人对屈过的欺凌愈发地肆无忌惮。

屈过只是上了个厕所回来——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的畸形,他会绕远路去楼下有隔间的员工厕所——椅子上就涂满了胶水,他漠然地把这个凳子拿到教室后面,在剩下的凳子里选了个相对完好的瘸腿凳子拖回去。

屈过并不是很在意,他甚至自嘲自乐地想,一个畸形的凳子和一个畸形的人,还挺相配。

他伸手去拿桌洞里的卷子,却摸到一片冰凉湿漉的水,他低下头去看,李新元就趁机摁着他的头硬往桌洞里塞,引起周围人的一阵哄笑。

屈过这才看见他的卷子笔记本都被撕碎了泡在水里,他叹了口气,庆幸自己的书放在书包里没有拿出来。他微微地挣了一下,这时他脖子上那只施暴的手松开了,屈过艰难地尝试了好几次,才把头从桌洞里抽出来。

他的样子太狼狈了,头发乱糟糟的,浸湿的纸片粘在他脸上也浑然不觉。旁边的人都大笑不止,屈过权当没听见,自顾自地收拾桌子。

感到一道强烈的目光,屈过下意识抬起头,恰好看见杨纯慌乱别过去的后脑勺,似乎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这么躲避一个“可怜虫”,他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屈过一眼。

真是幼稚的举动,屈过低下头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不料这一幕落到了杨纯眼里。他恼怒地回过头,拿着铅笔在本子上嗤嗤划了两下,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于是他又回头看了屈过一眼。高大的身体,微深的肤色,五官立体坚毅,怎么也不像是会被霸凌的对象——倒像是一个施暴者,就跟杨丰一样。

就在杨纯凝视屈过的时候,屈过再一次对上了他的眼睛,杨纯微微动了一下,还是忍住没回过头去,他直直地注视着屈过,像是在透过他挑衅另一个人。

屈过看了他一会儿,就漠然地低下头去。杨纯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对暴力的家庭生活时的那种无力感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

叩、叩。

屈过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皮瞥了眼在他桌子上叩响的细白手指,顺着那只手一路往上,看到杨纯清隽秀气的脸,不禁轻微地皱了皱眉。他最近,非常非常讨厌杨纯。

“放学后,在后操场等我,”杨纯和善地笑着说,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敢不敢来?”

屈过挨过的揍可太多了,自然不认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于是直白答道:“不敢。”

杨纯看着他坦然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有损尊严的事,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又笑道:“你不来,可别后悔。”

屈过定定地看着杨纯,看着杨纯眼睛深处的嘲蔑之色,他很少这样认真地看一个人,他的生活经历决定了他在遇到别人的时候必定要有退避三舍的本能,但杨纯,这个人,他想认真看清楚。

为什么长着这样一张俊秀文雅的脸的人,心肠会如此恶毒呢?为什么他明明对别人有温柔和善,照顾有加,却偏偏对屈过要如此鄙夷和暗箭伤人?

人是一种很容易犯贱的生物,别人对你越是不好与轻视,你越想从别人那里得到善意与关注。好在屈过失望惯了,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本能。于是他低下头,无视了一旁的杨纯。

杨纯觉得他死鸭子嘴硬,到时候不敢不来,也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离放学也就有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对屈过来说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对杨纯来说却令他坐立不安度日如年,他甚至只是一时冲动,根本不知道待会等到屈过要怎么折腾他,就已经紧张得手心出了汗。

令杨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屈过竟然真的没有来,他在后操场傻.b兮兮地等了半天,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看到。杨纯气得咬得牙齿咯吱咯吱响,一边走一边盘算起明天要怎么整治屈过。路过旁边仓库时,仓库里穿来的奇怪声响,让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他靠近紧闭着的大门,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

屈过是真的不想去见杨纯,所以放学就直接走了,他想到了第二天杨纯不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李新元现在就不肯放过他。

“有事吗?”屈过悄悄握紧了拳头。

“班长让你去操场,你怎么不去?”李新元笑着说。

“我不想去,我要回家了。”

屈过绕过李新元,却被李新元拦住了,他顿了一顿,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看向李新元。

“那正好,”李新元笑得愈发灿烂了,屈过不禁皱起眉,“我找你有事儿。”

“放开!放开我!混蛋!!”

屈过剧烈地挣扎着,李新元说完那句话,一个跟李新元平常关系非常要好的男生就从他背后窜出来给了他后脑勺一板砖。屈过只感觉脑子嗡得一下,就疼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尽管那男生怕搞出人命没敢下死手,屈过还是感觉脖子后面流下了微凉的液体。

李新元和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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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抓住屈过的上身和双腿把他往仓库里拖,即便屈过身材高大,被打得头昏脑涨的他也反抗不了两个男孩的拖行。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屈过坐在地上,身后的男生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令他动弹不得。他看着李新元把仓库门拴上,神色得意地朝他走过来,顿时有点发慌。

李新元不是那种知道分寸的人,如果他真的要对屈过做点什么,此时的屈过毫无反抗之力。

李新元蹲下来,认真地注视着屈过:“我注意到你从来不跟我们一起上厕所,而是一个人去员工厕所……”

屈过脸色一僵,身体微不可见地开始发抖:“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李新元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屈过的脸,笑了:“你懂。”

屈过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用力想挣脱身后禁锢着自己手腕的那双手,却除了弄疼自己的手腕,没起到任何作用。

李新元看一向淡定的屈过露出慌乱的神色,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一边强行脱着屈过的裤子一边说:“哈哈,你是有什么隐疾吧,是鸡巴特别小还是没有蛋啊,我帮你出出名。”

“我操你妈的,别碰我,”屈过拼命挣扎起来,一脚踹在了李新元肚子上,踹得李新元痛呼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而他的身后却因为角度问题不好使力而怎么也挣脱不开,“别碰我!!”

李新元阴着脸爬起来,屈过那一脚直接踹在了他胃上,差点把他给踹吐出来,李新元的脸色难看得可怕,直接抡圆了手臂甩了屈过一巴掌。

屈过的头被打的重重地偏向一侧,左脸迅速地肿得老高,嘴角也裂开了一个小口子。李新元又在脱他的裤子,他隐约看见李新元拿出了手机,却眼冒金星,连手都抬不起来。

终于,李新元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屈过感到身下一凉,腿动了动,想并在一起,却被李新元硬掰开了。

“王八蛋,我杀了你。”屈过咬着牙,想等自己清醒一点就反击,脑子里却始终昏昏沉沉。

李新元压根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他勉为其难地拨拉了拨拉屈过的阴茎,咕哝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李新元突然僵住了。

屈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再次用力挣扎起来,这次他挣扎得格外剧烈,嘴角不听发出某种压抑的嘶吼,以致他身后的男生险些抓不住他。

“你他妈看什么呢!快点儿!!我抓不住他了!!”以抓着屈过的那个男生的角度只能看见李新元掰开了屈过的腿,却看不见李新元看到了什么,于是不耐烦地嚷起来。

李新元抬起屈过的阴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屈过竟然长了个女人的逼。李新元愣了半天,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踹在了屈过的下体上:“我操,真他妈恶心!”

屈过惨叫一声,蜷起身体,随即又赤红着眼睛剧烈挣扎起来,仿佛一头被逼入困境的野兽,那个男生看着屈过疯癫的眼神也怕了不少,生怕松开了屈过就不好再抓住他,大骂道:“让你拍照片又没让你干他,你恶心个鸡巴!!老子抓不住了!!”

李新元仿佛听不到那个男生说话一样,在旁边气喘吁吁地站了一会儿,又蹲下来把屈过的腿掰开了,屈过拼命地挣扎着,他腿间的肉穴就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瑟缩翕合着,李新元盯了半天,连照片都忘了拍,心脏跳跃如巨兽奔腾。

青春期的男孩子,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画个圆圈都能联想到“叉圈”式的活塞运动,何况是看到一个亲眼看到一个热乎乎粉嫩嫩的穴。李新元硬了。

他感觉鼻子麻酥酥地一阵痒,伸手一摸就是满手的血,那个在屈过背后奋力压制屈过的男生看到他流鼻血,不可置信地破口大骂:“操你妈!你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同性恋!!”

无视了男生半天的李新元终于听到了那句同性恋,吓得后背一凉,大吼道:“我他妈看得上这傻逼!我不是上火吗!”

说罢打开手机对着屈过腿中间的逼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那个男生终于放开了屈过,却为了防止他反抗摁着他的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屈过闷哼一声,不动了,只余下几声短促的呼吸声。

李新元抹了一把脸,和那个男生一起往仓库外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一声嘶哑的,带着哽咽的怒吼,旁边的男生满不在乎地朝外走去,李新元的心里却窒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告诉男生他发现的秘密。

不知李新元和那个男生走了多久,杨纯才走进那个死寂的仓库。他刚才隔着门缝,对自己看到的东西看得不太真切,他想确认一下。

屈过跟个死鱼一样躺在地上,满脖子的血。看到他进来,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眼神木木地看着他。

杨纯假装看不见他的眼神,蹲下来分开了他的双腿。也许是刚才的事情太突然也太令他绝望了,屈过竟然没有反抗。

是真的,他没有看错,屈过长了个女人的生殖器。杨纯沉默地看了那个肉穴良久。因为李新元粗鲁的那一脚,那个小小的肉穴有些红肿,穴肉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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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地瑟缩着,像是挨打受惊的小动物。

杨纯下意识地摸了上去,轻轻揉动着,屈过的大腿根部敏感地一抽。杨纯愣了一下,看向屈过的脸,发现他把眼睛闭上了,正在默默流泪。他整张脸都哭湿了,红通通的,不断流下的泪水没入鬓角的头发,睫毛微微颤抖。

他经常看到屈过流血,却从没看到过他流泪。

杨纯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少顷,他抬起头,拾起屈过的裤子,扶起屈过软绵绵的腿帮他穿裤子。

他背起屈过,屈过的体重对偏瘦的杨纯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他踉踉跄跄地找到一个小诊所,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来帮他清理伤口。

他把屈过背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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