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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之徒(全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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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于悦,是个女生,18岁成年时二次分化为了少见的alpha。

对于女性而言,分化为alpha意味着生殖腔完全封闭,没有生育能力。我妈原本打算让我嫁给赵星燃的计划也不得不因此放弃。毕竟,赵家这个注重血缘关系的beta家族需要一个能够为他们诞下后代的人,他们不会接受我这个alpha。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弟弟于诺后来分化成了极其稀有的omega,倒是阴差阳错地对上了我妈最开始的想法。

于诺是我妈和别的男人的孩子,比我小四岁。我二次分化时,于诺只有14岁,还没住进我家;而于诺分化成omega成年时,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他分化的那一年,我妈亲自去国外开拓市场,完全没时间照顾他。于是在公司替她管理国内事务的我理所当然地被要求照看一下不知道哪天就会分化的于诺。

说是照看,但其实就是根据他分化的情况看需不需要把他送医院。不过他开始分化时我就知道,大概没这个必要了。

因为他经历的是omega的分化过程。

2、

omega的分化过程和alpha与beta并不相同。

我当初分化时一直高烧不退,在医院里烧得头晕眼花口渴难耐失去意识,花了三天时间才慢慢转醒。但于诺不是,他直接进入了omega特有的发情期。

看见他卧在窗前的落地镜前不得章法地胡乱扭动时,我很意外。印象中他总是很安静,说话很慢,做事温吞,总不愿意直视我的眼睛。我完全无法将那个记忆里唯唯诺诺的小男生和眼前这个被信息素支配大脑的人联系起来。

虽说我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没什么感情,但我也没有冷心到把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分化期omega丢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的地步。

我先去窗边检查了一下。确认窗户完全紧闭,不会将满屋的信息素溢出后,我向他走去,蹲下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下,他模模糊糊地开口:“谁……”

“是我,于悦。”我牵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我现在抱你去我房间,分化结束之前你先在我房里睡着。”

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把于诺扶起来,勾着后背和大腿一个使劲,把他扛到了肩膀上。可能因为我的力气大,也可能因为他没长太多肉,总之我觉得他轻飘飘的,抱着一点负担也没有。

我把他扛回我自己的房间,放在我自己的床上,再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点脸。

我接触过的东西上通常会残留少量属于我的alpha信息素。分化期的omega不能使用抑制剂,所以现在这种残留的alpha信息素是唯一能缓解于诺痛苦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被我抱了一会儿,也可能是因为床铺上残留的信息素起了作用,总之他看上去清醒了那么一点点,眼睛也重新有了聚焦的能力。

他歪过头看着床边的我,“姐姐……我难受……”

“不想以后更难受的话,就忍着。”

我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但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需求。

分化期直接接触什么样的alpha信息素,omega日后每个月发情时就会格外渴求那一种信息素。

现在让他直接接触我的原生信息素,对我、对他、对我妈都没什么好处。他这样极易受孕的稀有omega,对赵家那群受孕困难却又对延续血脉有着极高热情的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是个贵重礼物。我不太可能因为他现在发情时的几句可怜话就违背母亲策划已久的方案。

毕竟,等他嫁给赵星燃,给赵星燃生了孩子之后,他还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了。

原本应当是这样的。

3、

趁他分化的这点工夫,我去客厅角落的懒人沙发上靠着,打算闭眼养养神。然而,我低估了自己的困倦程度,更低估了于诺的毅力。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毫无防备地陷入沉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深度发情的状态下下了床,又是怎么在发软四肢的帮助下离开卧室爬到客厅我这里来,还极为精准地钻进我的裙底,找到了最浓厚的间接信息素来源——我的生殖腔道。

我被一阵过分的刺激感惊醒时,他正在我腿间如饥似渴地获取着信息素。

反应过来后,我立马推开他的脑袋,一把揪起他早已松松垮垮的衣领,令他双膝离地,只能在空中晃荡。

“姐姐……”他费力地睁了睁眼,脸上泛起酡红,眼神中全是迷醉。

我暗暗咬牙,手一松,他便又跌下去,颤颤巍巍地还没跪稳,便又往我裙底钻去。

我没拦他。

或许是觉得徒劳,或许是觉得刺激,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在里面。总之,我到底没去拦他。

年轻人的舌头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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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习得了获取更多信息素的方法,每一次舔舐都准确地扫过关键点,待蕴含着浓厚信息素的液体流出时,又贪婪的一扫而尽。

如此反复。

alpha的兴致总能被omega轻易挑起,尤其是他这样脑中全被信息素占满的发情期omega。

我捞起软绵绵的于诺,反身将他压在了懒人沙发上。突然被断掉alpha信息素供给,于诺陡然间有些戒断反应,砸吧着嘴,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随即我压了上去,我亲吻他的双唇,和他彻彻底底地交换唾液;我抚摸他的肉体,勾勒着少年人独有的身形;我握住他的外生殖器,一点点将它揉成擎天柱,然后将它塞进我从一开始就水流不止的生殖腔道。

强大的抗体,封闭的生殖腔,干净又生涩的年轻肉体,这些都让我在这场性事中几乎没有任何困扰。

被断掉信息素供给后,他身体很快恢复成了深度发情的状态。他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又哑又浑,全然是一副被玩烂玩透了的模样,“姐姐……给……给我……”

我知道不听劝阻擅自偷取信息素的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持续不断的大量的信息素,可我偏偏起了歪心思,摁住他的双手限制他的活动范围,看他饥渴难耐的在我身下来回扭动。

“姐姐……姐姐……”

即便意识已经恍惚,他也仍知道此刻唯一的救星是我,满是哭腔的呻吟声里全挤满了这两个字。

但是,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的alpha会有同情心这种东西吗?

绝无可能。

alpha良好的体能让我能够持续不断地享用这种快乐。高潮不会让我疲惫,只会让我愉快;接连不断的高潮不会让我疲惫,只会让我兴奋。而这种愉快和兴奋与对象无关,哪怕这个人是和我有着一部分共同血脉的弟弟,我也一样觉得快乐。

我甚至没有想过这样对待一个分化期omega是不是合理的,就像他之前也绝没有想过不经允许擅自从alpha体内获取信息素将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一样。

欲望永远会盖过理智,这是alpha和omega无法摆脱的致命缺陷。

4、

于诺的分化期接近尾声时,我不顾他的哭喊纠缠,强行将他的双手用我的腰带绑住,吊在了后头被锁酒柜的把手上。

他需要时间回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事,意识到并且说服自己承认那个发起情来没脸没皮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的人就是他自己。

所有的omega都不得不经历这样一种心态的转变,我想于诺也不例外。

我在他对面空坐了近二十分钟。看着他因失去信息素供给而哭着求我,看着他把那张柔软的懒人沙发压出各种形状,看着他的身体时而僵硬时而塌软,看着他渐渐归于沉寂。

闹腾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唯有弥漫于整间卧室的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还昭示着之前几个小时此处的混乱。

他身上挂着我留下的体液凝固的痕迹,眼神中空无一物,一直到我去解开他,他的眼珠子才终于动了一下。

“我……”一张口他就愣了一下,似乎被自己那嘶哑的声音吓到了,反应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重新开口:“姐姐,对……对不起……”

我见他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干脆亲自把他抱去了浴室,“说了让你忍着,你不听。”

“我忍了……”他被我放进里间的浴缸里,面上露出隐约的委屈,“没……没忍住……”

我调好水温,举着花洒往他胸口淋,“你想过跑来招惹我的后果吗?想过妈知道你分化成omega以后打算把你送给谁吗?想过你在一群讨厌alpha的beta中间能接触到多少alpha信息素吗?”

他抿了抿唇,似乎也知道自己未来要走什么样的路。

而我还在把血淋淋的现实一点点向他撕开:“没怀孕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让你碰抑制剂。分化之后的发情期可不像这次一样只有几个小时,没有alpha信息素,你打算怎么捱过整整七天的发情期?”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猜他大概已经回想起了之前深度发情时被我断供信息素后那种要死不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将在以后陪伴他的每一个发情期。

“姐姐……”他终于颤颤巍巍地坐起来,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向我投以足够令人怜惜的目光,“姐姐救救我……”

我看见了他眼底的惶恐,但我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晚了。”

5、

于是一夜之间,于诺变了。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连看我一眼都畏畏缩缩的小男孩了。他开始勾引我,用尽一切方法勾引我。

不管擦拭多少遍,我惯用的东西上总会出现他的信息素。他永远不提前准备抑制剂,哪怕我给他买了,放在他床边了,他也会趁我不在的时候提前将他们销毁。

“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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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地看着这个擅自爬上我的床的发情期omega。

于诺不说话,他试图像以往那样往我腿间钻。

我气笑了,“要我的信息素是吧?”

我提起他的胳膊,将他翻在我床边,然后翻身跨坐在他后腰上,扯下他的衣服,俯身咬住了他后颈上的腺体。

破皮的疼痛令他从发情状态中恢复一丝清明。意识到我在干什么,他愣住,然后惊慌地喊道:“不……不要!姐姐!呃……啊——”

他抓着床单,试图撑起身体挣脱我的桎梏。而我,我强硬地摁住他的肩膀,压住他每一处关节,逼迫他完完全全承受我巨量信息素的注入,直到他完全退出发情期。

“退出”的说法并不是那么恰当,称之为“加速”或许更为合适。我调用了体内巨量的原生信息素,强行把于诺长达一周的发情期压缩到十分钟之内。

所有的渴求,情欲,快感,在十分钟内释放得一干二净。

他趴在我的床上,浑身是汗,浑身是信息素。我的床单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我的房间里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我身上也是。

一次性调用这么多原生信息素,对我的身体消耗非常大。我知道我这一辈子也未必能这样调用几次,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于诺大概能从我这行为中领会到我的决绝,没再哭哭啼啼地闹我。

当然,我想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闹。

“那天的事是我的疏漏,我不该以为发情期的omega弱得只能躺在床上扭。”我翻了个身躺下去,拉起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盖好,“但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管你,我需要工作,弟弟。”

他还保持着之前被我压住的姿势,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四肢肌肉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唇齿间发出短促而频繁的喘息声音。

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6、

后来于诺再没故意在我面前晃。一次超标准的临时标记所产生的alpha信息素足以透支他未来三个月的发情期,他没有理由再来找我。

半年后,母亲结束国外的项目回来了。她算好于诺的发情期,卡着他发情的前一天晚上把他带去了赵家。

走前,我看见于诺绝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向我求助。

但我什么也没做。

7、

那之后的几个月,我都没再见到过于诺,也没再有过那种被过分渴求的快感。

我当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他们中当然也有人会给我舔。但我知道,他们的舔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不管舔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进入我的生殖腔道。

其实那感觉也不算差,但我总觉得远不如……不如于诺那个只知道要信息素的贪吃鬼给我的感觉好。

偶尔我妈会和我谈一下他的近况。但其实就算不谈,我也知道他在赵家过得应该相当不错,至少物质上是这样。

赵星燃肯定要让他怀孕。他们家肯定会尽可能按最高标准安排他的吃穿用度,从而保证他尽快成为一个绝佳的婴儿温床,好为子息单薄的beta世家延续血脉。

omega的一生中最多能怀孕多少次?

闲来无事时我曾经算过。

从十八岁生殖腔发育完全成熟开始,一直到四十六岁生殖腔进入衰老期,最多33次。

8、

再见到于诺,是在他的婚礼上,那时他刚满20岁,刚刚达到法定最低结婚年龄标准。

可能是考虑到潜在的风险,这场婚宴的客人全都是beta,工作人员也全都是beta。只有我和于诺是唯二的特例。因为他是新人,而我是新人的亲姐姐。

我和我妈坐在一张圆桌上,偶尔聊些公司近来的事务。期间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后台看看于诺,她说于诺已经交给赵家了,她不好再插手。

我没问为什么不好插手,我猜她可能跟赵家做的是买断式交易。不过,像于诺这样长期接触不到alpha信息素的omega……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直觉应该不太好受。

正这么想着,我就被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冲得皱起了眉。

大概是我的表情有些夸张,我妈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说我只是想到了点还没处理的麻烦事。

其实这话说得也没错,确实是还没处理的麻烦事。

我看向这股浓烈信息素的源头。那是刚刚被推上台的一架轮椅,而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我许久没见的弟弟,于诺。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他腿伤到了?赵星燃怎么回事,居然会让omega受伤?”

“不是。”我忍着胸中蹿起的气血,说:“他现在不太方便站起来。”

因为他发情了。

9、

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酷刑。

对于诺来说是,对我也是。他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会场,浓郁得像凝固的奶酪,刺激着我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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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当初分化几个小时都难受得要哭的于诺为什么现在还可以保持得体的姿态,我也不知道赵星燃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不是浆糊。

他为什么要在于诺发情的时候办这场婚宴?为什么不等发情期过了再办?

最后赵星燃推着于诺来我这桌敬酒时,我的信息素已经快接近失控了。我跟着母亲将敬酒的流程应付过去,最后觉得实在受不了了,借口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没想到再出来时,我竟和赵星燃撞了面。

他叫住我,“于诺刚刚跟我说,他很久没和姐姐见面了,想和姐姐单独聊一聊。”

我点点头,“那他人呢?”

“不急,”赵星燃笑了笑,“过两天吧。”

10、

几天后,我开完会回到办公室,见到了在里面等我的于诺。

“姐姐。”

他朝我笑了笑,脸上有不太正常的潮红。不仅如此,明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身上的信息素浓度却仍然没有任何降低的倾向,这让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还在发情期?

我把文件放到桌上,转身朝他走去,“找我有什么事?”

于诺脸红了红,说想找我借点东西。

我还在奇怪借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就听见他说:“想找姐姐借点……”

最后三个字的音量小得可怜,但我仍听见了。

他说要借我的信息素。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谁让你来借的?”

“我……我自己想的。”于诺小声说,“我……我忍不住……”

“赵星燃之前都不让你回家,怎么可能肯让你碰alpha信息素?”我不怎么相信他这说辞,“于诺,你给我说真话,他……”

话说到一半,办公室里响起了震动的声音,我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然后顿住,视线转向于诺。

而他垂着眼抿着唇,耳朵红的像要滴血,完全不敢看我。

“说清楚,怎么回事。”我面无表情地开口,“否则你今天什么都别想从我这儿拿到。”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沉默了一秒,然后直接起身越过小茶几,摁着他趴在小沙发上,在他惊慌的眼神中三两下把他扒了个精光。

“姐……姐姐……”

从于诺小心翼翼的声音,我可以知道,我此刻的脸色应该不算好。但我也知道,换谁这时候看见这玩意儿脸色都不会好到哪去。

一条条皮带被不同样式的五金件串联成一个整体,每个连接处都挂着一个小小的锁头。就连他的生殖腔道口,也有一个明晃晃的金属锁眼,嗡嗡的高频震动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钥匙呢?”我问。

“在……他那里……”

“能关吗?”我又问。

“遥控也……”

我让他趴好,自己摸索了一下这玩意儿的大致结构,然后试图凭着alpha的力量将那东西活生生撕开。

然而于诺察觉到我的意图,捂着不让我碰,“会……会被他发现的。”

“哦,”我面无表情,“被他发现了会怎么样?”

“会……”他的脸更红了,“会被他们……”

看于诺这吞吞吐吐的模样,我对他在赵家的情况也基本上能猜到个十之八九了。我没法控制于诺在赵家的处境,所以我暂时打消了强拆锁的打算。

“这东西,”我顶了顶锁眼那处,“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他的声音更小了,“刚刚……在车上……”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在楼下?”我气笑了,“把你弄成这样送上来要我的信息素?你还不敢跟我说是他让你来的?于诺,你脑子也被他灌了浆糊吗?他想让你生个孩子而已,你就——”

话说到一半,我脑中有条线啪地一下断掉了。我突然明白了诺还没有脱离发情期的原因。

——因为赵星燃需要他尽快怀孕。

发情期的omega更容易打开生殖腔,所以他用这些东西,让于诺始终维持发情时的状态。为此甚至不惜要求他来见我,好让我alpha的信息素刺激他,让他的信息素始终保持很高的敏感程度。

不得不说,在延续后代的意愿上,beta确实有够变态。

不过我猜,他之所以敢让于诺在发情的状态下来找我,多半是因为觉得我不会对自己的弟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他又怎么会想到,被信息素完全支配的alpha和omega会发生什么呢?

我看向被我压在身下的于诺。

那个beta不会想到的。

11、

嗡嗡作响的声音始终萦绕在办公室里。

越是发情,就越想要信息素,信息素越多,就越清醒,越清醒,就被那玩具震得越爽,爽的次数多了,就又重新陷入发情期。

我看着于诺从不知疲倦地舔弄一点点地倾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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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被体内的震动棒弄得喘不过气来,又陡然间像饿急了的乞儿拼命掘食,实在是觉得很有意思。

不多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我伸手捞过,听见了秘书的声音。

“小于总,前台说赵星燃赵先生现在在一楼……”

我举着电话,低头看一眼于诺,然后觉得自己好像开始特别讨厌赵星燃了。

12、

我不确定赵星燃有没有发现于诺和我的那点事,但赵星燃的动作确实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依然会定期找各种借口把于诺送到我这里待一会儿,但他用在于诺身上的东西越来越过分。

最严重的一次,于诺是坐着轮椅被赵星燃推过来的。

等赵星燃离开之后,我面无表情地掀开了于诺身上的薄毯。他整个人都被绑在那个轮椅上,双腿无法并拢,生殖腔道被一根垂直的粗物撑开。

如果不是那个薄毯盖着,所有人都会发现里面的异样。

于诺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

我无视他颤抖的身体,在他肚皮上按了按,然后顺着那个明显凸起的形状摸到了顶端。

“顶到生殖腔了吧?”我问,“到里面去了吗?”

他缓缓摇头。

“疼不疼?”

他犹豫一下,点了头。

“那为什么不愿意给他打开生殖腔?”

他突然愣住,然后睁大眼望向我,看起来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无非就是要你生孩子,你但凡愿意打开生殖腔,早就怀孕了,根本不用受这些苦。”我看着他,“说说看,为什么不愿意?不喜欢赵星燃?不想给他生孩子?”

于诺闷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问我:“姐姐也……吗?”

我没听清他中间说的几个字,但我仍说:“总比你被他折腾成这样好。”

于诺垂着脑袋动了下嘴唇,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考虑到他现在的状态,我也不想再折腾他。让他稍微低点头后,我咬住他的腺体,向其中缓缓注入着他需要的信息素。

我能感觉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了,却没想到,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他突然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姐姐……”他哑着声,“疼……好疼……”

我连忙松口,问他哪里疼。

他说肚子。

于是我看见,那个肚皮上凸起的形状,又往上顶了几分,明显是已经进到生殖腔里面了。

我愣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生理健康课本,其中某一页写过,生殖腔只可能在三种情况下打开:发情期主动打开,非发情期被强行捅开,以及……

情难自禁。

后知后觉的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于诺的视线。

他在哭。

13、

后来我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于诺,直到六个月之后的某天休假,赵星燃找上门来了。

是的,只有赵星燃,没有于诺。

我放他进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

“是关于于诺……”

“我知道。”

赵星燃笑了笑,“那姐姐,我就直说了,我想问姐姐借一点信息素。”

我看向他,“你借?”

“我替于诺借。”他说,“他现在孕期六个月,体内alpha信息素严重不足,面临胎停的风险。”

我问:“医用信息素呢?”

“注射过了,没有用,医生说最好找分化期时接触过的alpha信息素试试看。我问过于诺,他说当时是姐姐在照顾他,所以我只好来麻烦姐姐了。”

“哦,”我点点头,“怎么借?”

赵星燃笑了笑,“我是想……请姐姐临时标记一下于诺。只是临时标记而已,等孩子生下来就差不多能完全消除影响了,不是刚刚好吗?”

“行,你安排时间。”

“姐姐现在方便吗?”赵星燃说,“再晚我怕于诺会出事。”

“走吧。”

14、

我到时,于诺正躺在宽敞的大床上,他手上连接着许多透明长管,身上也贴了电极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重病缠身的人。

他这模样让我想到了他分化的那天,也是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眼中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赵星燃告诉于诺我来的消息,于诺便向我这边看来,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姐姐……”

我没和他说话,径直走过去,俯下身,抬起他的脑袋,一口咬住他颈后的腺体。

“姐姐?”

他意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没理他,倒是赵星燃解释了一句,说我只是给他补充信息素,让他放心。

而后我感觉到于诺放松下来。浓郁的信息素灌进他的腺体之中,将他长久以来未能满足的需求完全填满。

孕期的omega没有发情期,所以这一次标记于诺全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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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但我后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有发声的可能。

没一会儿,他就惊慌地扭动起身子,在我掌心“唔唔”了两声。

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惊慌。

因为注入的信息素已经超过临时标记的标准,很快又达到腺体所能承受的上限,而我还没有停止注入。

过量注入的那部分信息素,它们将被迫溶于他的血液之中,进入他的血液循环,在余生的几十年里,一直随心脏的跳动而涌动。

是的,这不是一次临时标记,这是一次几乎耗尽了我体内所有库存alpha信息素的永久标记。

整个标记完成以后,我有些头晕,视线也有些模糊。我在于诺无比震惊的眼神中起身,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好了。”

从今往后,他是被我永久标记过的omega,是只会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的omega,是生殖腔只会为我打开的omega。

至于赵星燃,那个闻不到信息素的可怜beta,他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常。

这个可怜的beta还在一旁笑,“谢谢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我往他的方向看去,“哦,真巧,我现在就有个请求。”

“姐姐请说。”

“以后别叫我姐姐了。”

我看见赵星燃面具式的得体笑容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缝,与他擦肩而过时,我以极低的音量补充道:

“听着恶心。”

15、

其实我一开始对于诺的信息素没那么感冒。

没那么感冒的意思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那时我对他信息素和对街上随便一个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感觉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是什么成为了不感冒和喜欢两种感觉的分界点?

其实我知道。意识到自己喜欢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

不是那天他分化后在浴缸里可怜兮兮地说“姐姐救救我”,不是那天他被我压在床上十分钟内抽空了所有情欲,也不是那天他在办公室哭着告诉我生殖腔不小心被他打开了。

而是那天的永久标记。

换做平常,我基本不可能那样直白地和赵星燃撕破脸皮,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给于诺打上永久标记。

但赵星燃的运气不太好,那天不是平常,那天我正处在一年一次、一次半个月的易感期中。没把他这个过来打搅我休假的不速之客摁在地上打一顿已经是我极为克制之下的结果,要还想让我给他什么好脸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于为什么要永久标记于诺,说实话,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可能是那些专家口中所谓的“占有欲”或者“死心眼”,也可能是那些beta口中所谓的“侵略性”或者“神经质”。

反正那一口咬下去之后,那些原生信息素就仿佛不受控制一样往他的腺体里灌,直到清空库存。然后我就有了一个属于我的omega,他的信息素里融入了我的味道。

那种相互交融无法分割的味道一瞬间就摄住了我的心魂,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满足与沉醉。

我觉得自己没那么烦躁了,没那么敏感了,没那么暴戾了;我觉得自己不想扯皮了,不想打架了,不想摔东西了;我觉得自己舒服了,平静了,满足了。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

后来我忍不住想,或许omega本来是为了帮助alpha度过易感期而生的呢?能让易感期的alpha一瞬间恢复平静的omega,怎么可能就只是一个被无数beta死死盯住的繁育机器呢?

一定是那群高傲的beta,他们那迂腐的脑袋里只有繁育和生产,他们宣称分化期的omega不适宜接触大量alpha信息素,好让他们能够更好地将omega独家占有。他们无视alpha易感期的主观需求,把无药可治而产生极大破坏性的alpha称为“野蛮的残次品”,然后处处贬低嫌弃。

野蛮的残次品。

说实话,我有点想笑。我们这些“野蛮的残次品”对已经被别人永久标记的omega起不了任何兴趣,而那群“高贵”的beta呢?

他们分明连“野蛮的残次品”都不如。

于是敌意陡然而生,于是恶心无法抑制,于是我想让于诺回到我身边。

身为一个分化完全的alpha,我不允许属于我的东西流落在外。

16、

大多数时候,我都觉得我妈当初出卖于诺的选择有些不太妥当,但我也得承认,她确实用于诺换来了事业起步的台阶。

我妈其实是个相当有管理才能、商业头脑和投资眼光的人,我觉得她之前的两个男人完全是在给她拖后腿。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曾经在依附男人这件事上吃了两次亏,所以她没打算再依靠男人,或者说,没打算再把身家挂在别人身上。

即便一开始用于诺换来了赵家的帮助,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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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后来家业在她手上飞速发展起来,她也从未停止过为自己找出路、留退路,以至于那天我把和赵星燃撕破脸皮的事告诉她时,她只看了我一眼,然后给了我两个字:

“正好。”

我这才知道,她想找借口清盘已经想了很久了。

动手之前我问她,于诺还在赵星燃那里要不要紧。她跟我说:能生孩子的omega在哪里都不会要紧,更何况是在赵家那群把血脉看得比命还重的beta中间。

确实,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但我妈不知道,于诺已经被我永久标记了,他以后只能给我生孩子。但我是个女alpha,我不能让他怀孕,所以他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所以他不是不要紧,他很要紧。

17、

不久之后,集团董监高一夕之间大换血。我妈不但把那些赵家塞进来的人撤了下去,还在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的行业大洗牌中分了好大一块蛋糕,可以说是打了非常漂亮的一仗。

当然,我们和赵家的关系也因此降至冰点。

那之后又一个月,我接到了赵星燃的电话。即使隔着电流,我也几乎可以想象他那张面具脸现在是一副怎样四分五裂的模样。

“你把他藏哪了?”

“什么?”我说。

赵星燃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把、于、诺、藏、哪、了?!”

“什么?!”我用比他还大比他还高比他还尖的声音呵斥他,“你把于诺弄丢了?连个临产的omega都能弄丢?你赵星燃吃干饭的吗?居然还有脸来问我?还不快去找!我告诉你!找不回来我跟你没完!”

不等他再回复,我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三秒后,电话铃再次响起。这次我开口就吼了一嗓子,“听不懂人话吗?还打什么电话!非要我——”

“咳咳,是我。”

我瞬间降了调,问:“怎么样?”

“人我已经接到了,状态看着还行,你放心。钥匙我现在给你送去?”

我暗松一口气,“行,你直接过来吧。”

“诶,等等,他想跟你说两句,你别挂啊。”

我垂眼,听见对面咔咂一阵杂音。

“姐姐……”

确实是于诺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发虚。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路上太辛苦了。

“姐姐?能听见吗?”

我“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之前的冷淡反感与后来的热情与担忧,我无话可说。

但于诺的确有话想说。

不过他没问我怎么找人把他带出来的,也没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说他的预产期就在下周四,问我那天有没有空,能不能去看看他。

但我知道,他其实不是单单想让我去看他而已,他是想让我去陪产。

男人生产和女人生产完全不一样。男人生产时,产道被挤压到一定程度,他们会产生快感,这点在omega身上表现得尤其明显。如果没有配偶进产房陪产,在其他人面前持续强制高潮的经历将成为他们永远揭不过去的一段阴影。

于诺在担心这个,所以才会问我能不能去陪他。

我答应了。

尽管我清楚地知道,我并不是他的配偶。

18、

赵星燃后来当然没能找到被我藏起来的于诺,于是他先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又被我妈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妈并不知道我私底下干的那些事,所以她骂得特别真情实感。真情实感到什么程度呢?到赵星燃他爸亲自把赵星燃拖过来道歉的地步。

他爸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还被我妈狠狠宰了一顿。

不过我猜他们愿意做到这个地步,多半还是因为于诺肚子里那个孩子。

他们一群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在找不到于诺的情况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这边。毕竟,我这个alpha对于诺的信息素很熟悉,万一哪天把人找着了呢?

“于诺回来之前,你们一家子最好别在我眼前晃悠。”我妈是这么说的。

“尤其是在我易感期的时候,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我是这么说的。

然后我就看见赵星燃正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我朝他笑了笑,用的是那种他以前常挂在脸上的面具式得体微笑。

19、

周二,我跟我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转了几道车确保没人跟着才到达我给于诺安排的住处——一家由我个人100%注资、由我的alpha老朋友负责日常经营管理的私人医院。

我到时,于诺正在我老朋友的搀扶下在房间里走动。或许是因为肚子太大,没有合身的衣服,他穿的是一条长长的裙子。

回头看见我时,于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我知道他一定是在为我的提前赴约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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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也是如此,但她什么也没说,拧干手里毛巾递给我,就直接出去了。

我接过老朋友干了一半的活,替于诺擦去身上的汗渍,替他清理腿间因压迫而产生的湿泞,然后扶着他卧下。

“这几天我都在这边,这边的医生护士都是alpha,你不用担心那群beta能在这儿翻起什么浪来。”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于诺微微合眼,伸手盖在我搭在他头顶的手背上,然后他将它牵下,小心翼翼放在脸边,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20、

于诺的预产期很准,周四我陪着于诺在产房里呆了一上午。

他脸皮子薄,对着一群陌生人张开双腿、不停地强制高潮,这种事实在让他难堪。不管我怎么劝,他都只呜咽着摇头,完全听不进医生让他借力收缩生殖腔道的叮嘱。

“不要……不生了、我不要生了……姐姐我不生了、我要回家……”

“于诺,他们都是医生,他们不会在意这个。”

“那也不行……姐姐……我不行……”

“于诺怎么会不行呢?于诺可以的,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被汗水迷了的双眼微微撑开一条缝,“姐……姐姐……我不想生了……你带我走……带我走……”

“于诺,”我亲了亲他的眼角,“你忍一忍,就当是给姐姐生宝宝好不好?”

他呆滞了一下。

我又重复了一遍:“姐姐生不了宝宝,你就当这个孩子给姐姐生的好不好?”

“姐姐……”他哭起来,“姐姐……给……姐姐……”

21、

我的人生中本来没有“孩子”这个选项,所以我很早就做好了像绝大多数女alpha那样一辈子独善其身的打算,因而我从未想过,我会有一个孩子。

同样出乎我意料的是,赵星燃竟然真的有胆子跑到医院来找于诺。

我将怀里才看过的女婴交还给老朋友,低头笑了笑,“你这儿今天线路检修,监控都没开,对吧。”

老朋友愣了一下,然后也笑起来:“对,没开,检修嘛,当然没开。”

我脱掉外套,随手扔在连排的塑料座椅上,“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老朋友笑了笑,“这种程度的麻烦惹惹也没什么,我兜得起。”

22、

“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易感期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我才是alpha,在不在易感期我比你清楚。”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也体验体验。”

“嗯?你为了让于诺尽快怀孕干的那些事,这么快就忘光了?”

“哦,原来你以为我眼瞎。”

“晚了。”

“痛?生殖腔被顶着就是这么痛,你现在知道了?不知道也没关系,我还可以让你试试生殖腔被迫打开的滋味。”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里都是浆糊?放你出去再来整我吗?”

“你现在的保证值几个钱?”

“要不这样?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生个孩子出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没关系,虽然怀孕对beta来说是有点难,但是你们难产容易啊,是吧。”

“对,野蛮的残次品都这么变态,尤其是有了omega的那种。”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乱伦?不好意思,也就是你们beta才会这么在乎血缘,我们这种残次品只认一样东西。”

“信息素。”

23、

赵星燃失踪了。

我妈给我打电话说这个消息时,我刚回家进门。

“行,我知道,我会关注一下的。”我把这个我本就一清二楚的消息敷衍掉,又和我妈聊了下最近的安排。

再抬起头,我就看见于诺红着脸跪坐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他怀里是刚满月的女儿,含着他的乳尖在睡觉。而空气中混着奶香味的信息素告诉我,于诺的发情期到了。

虽说那次永久标记注入的信息素让他不至于在发情期完全失去理智,但也没办法削减他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

是的,他还是想要我的信息素,但他不好意思说。

在他殷切的视线中,我走过去,耳畔嗡嗡的震动声变得明显起来。我没怎么意外。经历过生产的男人大多都会对那种感觉上瘾。

“姐姐……”他跪立起来,“我、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笑眯眯地打断,然后在他不依不饶的哼哼声中补充道,“我刚从外面回来,得先洗澡才行,亲爱的弟弟。”

他不哼哼了,一双眼却还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我笑道:“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住吗?”

他微微偏过头,“忍……忍得住……”

“那忍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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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从他怀里抱走女儿,又捡起他扔在小几上的遥控,把推杆向上推到了顶。

他惊坐起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抽那东西,抬眼却见我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又生生收了手,将那东西又缓缓塞了回去,整个身体抖得不成样。

空气中变浓的信息素让我的心情十分愉悦,我俯身亲了亲他的颤抖的唇,“在这儿乖乖的,姐姐就很快就来喂你哦。”

过分的刺激让他只能瘫软在沙发上,完全无力回应我的调戏。等后来我从浴室出来,见到的就是一个深度发情的omega。

被我标记后,于诺对我的信息素很敏感。几乎是我一出来,他就哼哼着要我抱。我稍稍靠近一点,他便酿酿跄跄地抱住我,然后不知怎么地落到了地毯上,急不可耐地贴入我身下。

我眯着眼,俯身抽掉他生殖腔道里的东西扔在一边,然后就靠在沙发上闭了眼。

我不在的时候,他用什么东西疏解情欲我都无所谓,但有我在的时候,他只能用我的信息素。

我要他所有的快感都必须为我而起,因我而终;要他对我的渴求从信息素扩散至肉体,再由肉体渗入至灵魂;要他时时刻刻寄望于我的垂怜和赐予。

我贪婪好色,我占有侵犯,我享受品味,我无法克制地想要他的所有。

我才是那个贪婪的饕餮之徒。

不折不扣的饕餮之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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