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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门前被将军劈断的树换上了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树,叶子嫩绿嫩绿的好看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军总在房间里照顾的原因,房间里的角落放了角几,角几上还放着形状不一花瓶。花瓶里的迎春花、桃花,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花给寡淡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春色。
主子的脚腕还没完全好,皇帝让人送来一把轮椅。
主子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地抚着花枝的叶子。
那几日艳如桃花的主子又变成了我刚来时那副看似亲昵但是又疏离的样子。
“来喜……”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起来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跪什么?”
我站起身。
“来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头,可是主子并没有抬头。
主子愣了会,仰起头对着我露出一个笑容。
主子自己扶着轮椅的轱辘,停在窗边,他怔怔地看着窗外。
“怎么不贱呢?一个坤泽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乾元,而我却有两个。我变成了一个怪物。”
主子回过头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坐在他边上的椅子上,主子又悠悠地开口。
“前太子在郊区的地下城养了一批从各地搜集来的坤泽,有师父专门教那些坤泽怎么杀人,怎么取悦乾元,怎么从乾元的嘴里套话。坤泽都很听话,因为他们会给坤泽喂药,坤泽只要不按时吃药就会强制进入潮期,在任何地方可以对任何一个乾元张开腿,当然中庸也可以,直到死……”
我知道主子在讲他自己,因为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主子停了一会接着说:“有一个坤泽各项功课都是第一名,太子把他叫到身前伺候,太子对他很好,他觉得他很聪明,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出任务时总把自己伪装成乾元。在一次执行外出任务受伤被一个少年人救起,那少年人恣意张扬和他一起喝酒,骑马聊天。他突然觉得这才是少年人应有的模样,而不是自己那样每日为了人命奔波。一次夜间游行,少年人玩闹着把他压在身下,他看着少年人的脸鬼使神差的亲了上去……”
主子说到这里轻笑一声。
“少年人好像被吓到了,呆呆地说,我们可都是乾元。可能是少年人的眼睛里的光太过耀眼,又或者是因为那晚的月光太过朦胧,他向少年人露出后颈的信腺……”
主子似乎陷入一段美好的记忆中,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可惜好景不长,太子把他叫回去,让他去接近一个人,并且答应他只要完成任务就放他自由。他本来以为任务会十分艰巨,可是他没想到那个任务对象是个眸子里盛满了碎光的少年人。他只是假装对那个少年人好,那个少年人就剖开心腹让他看,说要和他一起离开那个地方。他有点不忍心,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有另一个人了。他当着少年人的面杀了他母家的人……那天下着大雪,可是整个院子里都是淌着热气的红色鲜血。”
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腿上。
我半跪在地上拿着帕子给主子擦眼泪。
主子握着我的手腕。
“来喜,当时我的刀已经架在墨辰的脖子上了,可林霄从天而降救走了他。我当时看着他俩的离开的背影,竟有一丝解脱的感觉。我找了一个人伪装成墨辰的尸体骗过了前太子。前太子说我做的好,一下解决了两个麻烦,我才知道墨辰和林霄的母亲是姐妹。而我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们的家人。原来,我并不聪明,也没有和别人不一样,我走的每一步都在太子的掌控下。太子许诺我的自由没有实现。我被绑在了太子的身边,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我好累,好累……墨辰和林霄杀回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解脱了,至少死在他们的手上也算是幸运的。墨辰手上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林霄护着我,他说我是他的坤泽。”
主子还欲说什么,将军突然推开门进来。
将军兴致冲冲地把主子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退到角落,将军按着主子的后颈亲吻主子。
“想死我了……”
将军的手在下面摸索。
“啊嗯……”
主子仰着头呻吟,主子染着湿气的眼睛看的我心头一颤。
主子闭上眼睛被将军掐着腰顶得上下起伏,我又闻到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这时,皇帝进来径直走到主子的面前,勾着主子的下巴亲吻主子的唇。
主子的衣襟被扒开,我连忙垂下头。
“唔……”
“你干什么?”是将军的愤怒的声音。
“去床上……”
皇帝抱着主子,将军跟在后面一起上了床。
床帏被放下,主子破碎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传出来。
“啊!不,不要……”
皇帝压低声音哄主子:“砚儿潮期两根可都吃进去的……”
“不,不行……我会死的……”
', ' ')('“砚儿可以的……”
“不,不要……”
主子突然从床上掉下来。
我双手握拳,抑制住想要上前的冲动。
主子还没来得及起身,皇帝掀开床帏一把握住主子的脚腕,主子惨叫一声。
是主子受伤的那只脚腕,我打了冷颤。
“还不滚出去!”
“不,不要……”
我退出去关门时,主子被拖回了床上。
“啊……”
主子惨叫一声后,声息便弱了下去。可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啜泣的声音就像是我的耳边。
这个夜晚好像格外的漫长。
第二天我听到皇帝和将军离开的声音后便赶紧进到寝殿去看主子。
主子的细白的胳膊垂在床边,上面都是青紫的印记。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帏,看到主子惨白的脸。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我的眼睛。
眼泪落在主子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主子睁开眼睛,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来喜……”
我指了指外面,要给主子去提热水。
主子眼睛弯弯地点头。
我用棉布包着主子把主子抱到浴桶里。
主子趴在浴桶边。
“今天我又不用吃饭了……”
我红着眼眶摇头。
“来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我的骨头像是被从中间锯开,重新组成。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
主子裹着浴巾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个花瓶下,拿出一颗药丸。
“来喜,把这个吃了……”
我在主子的怀里,意识逐渐清明。
我忙推开主子跪在地上。
主子拍了拍我的脸,声音带着兴奋。
“来喜,你分化了!”
夜晚皇帝和将军来后把主子带上床。
我悄悄关上门带着主子给我的信物去太医院。
白天主子给我重复了很多遍去太医院的路线,还让我复述了很多遍。
我按照主子说的走到第三个和第五个宫门口站在角落等巡逻的过去后再贴着墙根翻过一道宫墙又走了一段路才从太医院的墙上翻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分化后身体的敏捷度比之前好太多了,连带着听觉和视觉都好了很多。
我一路走来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着,脑海里是主子抱着我说,来喜好棒啊,竟然能二次分化,还是乾元。
我分化成乾元是不是就可以实现我的那个想法了。
太医院的西北角有一排住房,我按着主子交代的找到最后一间房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一个小太监打开门把我拉进房间。
我把主子给的玉佩交给那个小太监,小太监面带狐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我。
他把玉佩还给我让我在房间等他,不一会他进来递给我两个瓷瓶。
我把瓷瓶装进怀里给小太监行了礼就要走。
小太监拉着我的衣袖说:“你给主子说,我就要被调走了,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小太监说着红了眼眶。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太医院。
我回到合欢殿时,主子寝殿的声音还未停下来。
我把瓷瓶藏在我住的偏殿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召唤。
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的求饶声让我的心脏紧紧地皱在一起。
天光微亮,皇帝才叫我给主子提热水。
热水提完,皇帝和将军还没有出来,我听到水溢出浴桶流到地上的声音。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砚儿这个样子像是真的有宝宝了呢……”
“啊……别,别按……疼……”
“好可惜啊,都流出来了……”
“啊……”
主子大抵是晕过去了,我听不到主子的声息了。
皇帝和将军相继出了房间,我连忙进去。
主子拧眉躺在床上。
我给主子盖好被子,去收拾房间里的水。
我跪在地上擦地,抬眼几乎看不到床上的凸起。如果,不是我知道主子就躺在上面,我会以为床上没人。
我垂头认真擦地,我的眼泪和地下的水混在一起。
过了晌午主子才醒。
主子趴在床上,问我拿到东西了嘛?
我点头把那两个瓷瓶交给主子。
主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盯着其中的一瓶看了看。
“来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乾元。“
我点头。
“你得想办法逃出宫去,他们不会费力去找你的。”
我摇头。
“让别人知道你是乾元,你会死的。”
我
', ' ')('摇头。
主子一时着急撑着坐起身体。
“为什么不走?每天和我关在这个地方,有什么意思?”
我膝行着往前,盯着主子的脸。
主子忽然嘴角翘起笑了起来。
他摸了摸我的头。
“来喜,是想带着我一起走嘛?”
我点头。
主子怔怔地望着窗外。
“我,现在都不敢奢望自由……”
主子说完看着我。
“来喜,我走不了的……”
我摇头。
主子又笑了下,可是眼眶却是湿的。
“好啊,那来喜走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我。”
我用力点头。
皇帝和将军不在的时候,主子就在房间里教我练功。
主子每每教着教着就歪着脑袋睡过去了。
我把主子放到床上后,我再偷偷地练。
过一段时间主子就给我吃一粒药丸,说是抑制我的信香的。
这日,不知道为什么吃了药丸我还是浑身难受,像是有什么要从我的身体里涌出来。
主子咬破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我用力的吮吸着主子的手指,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似乎慢慢被平息下来。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皇帝和将军的声音。
主子扶着我把我藏在衣柜里。
衣柜里都是主子的衣服,我被浓郁的牡丹花香包裹住,身体里的燥热似乎被压了下去。
“砚儿在干嘛呢?”
将军拦腰把主子抱起来坐在轮椅上,就去解主子的衣服。
“去,去床上……”
皇帝抬起主子的下巴。
“砚儿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将军攒纵鼻子嗅了嗅。
“怎么一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主子伸出手指。
“不小心划破了!”
将军捧着主子的手指,对着吹了吹。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喜呢?也不给你抹点药!”
“一点小伤,不至于……”
皇帝捏着主子的脸。
“你对那个小哑巴是不是好的有点太过了?”
主子摇头。
“没有,一个奴才而已……”
“最好是这样!”
主子讨好地含住皇帝的手指,模糊不清的说:“去床上,好不好?”
皇帝冷笑一声。
“砚儿每次示弱和讨好都是有目的,砚儿又想要什么?
“唔……”
主子摇头。
“那也不能如你所愿,就在这!”
主子从将军的身上滑到地上,背对着我。
“不,不行……”
皇帝把主子抱起放在将军的身上。
将军环抱着主子。
“墨辰,要不算了,去床上!”
皇帝没有说话,只按着主子的肩膀去解主子衣襟。
“墨辰,墨辰……”
将军叹口气。
“好砚儿,你就依着他!”
主子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在地上。
“砚儿下面都湿了呢……”
“唔……”
皇帝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可我知道那咕唧的水声是将军的手指插在主子身体里搅弄的声音。
皇帝弯腰在亲吻主子。
“啊嗯……”
主子拽着皇帝的衣服要起,又被皇帝按了下去。
“啊……”
“来,砚儿自己摸摸阳具捅到哪了?”
“太,太深了……唔……”
我闭上眼睛,紧紧地捂住我的口鼻,我怕自己发出声音,我和主子都会没命的。
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我的耳边回响。
“咚”的一声,我睁开眼睛,柜子的缝隙被堵住了。
主子呻吟的声音近在咫尺。
主子被顶得上下起伏,柜子都在微微的摇晃。
“啊,啊嗯……”
“砚儿竟然喷水了,是太爽了嘛?”
是皇帝的声音。
“我也要来……”
柜子的缝隙透出亮光,主子被皇帝抱在身上,我看到主子如墨的长发。
将军背靠柜子,柜子的缝隙再一次被挡住。
“啊……”
主子痛叫一声,声息弱了下去。
“砚儿的肚子都被撑大了,是有宝宝了嘛?”
“没,没有……”
主子的声音虚弱无力。
我紧紧靠着柜子,用主子的衣服捂住我的头。
我不想听,也不想看,太疼了。
主子又给我吃了一颗药丸。
他说:“来喜,没时间了……”
小太
', ' ')('监给我的药丸就快吃完了。
“清明,他们要去祭祖,是最好的时机。”
我摇头。不是最好的时机,主子的身体还没养好,我的功夫也没练到家。
主子只喃喃地说:“没时间了!”
我和主子要带的东西并没有多少,我的那袋银子和主子吃的药。
我的主要任务是带上主子。
皇帝和将军来的时候,主子刚和我说完出宫的路线。
主子说:“他们走之前肯定是要把我折腾够的,毕竟,那些人都死在我的刀下!”
我鼻间发酸。
主子摸了摸我的头。
“我已经习惯了,来喜也要习惯啊!不要让他们注意到你!虽然来喜很厉害也是乾元,可是乾元也分等级的。”
我点头。
我给皇帝和将军行了礼就要出去却被皇帝叫住。
“我怎么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我跪在地上,皇帝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如果现在被他们现,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唔……”
将军抱着主子亲吻,发出啧啧水声。主子的手攥着将军,面颊都是绯色的。
皇帝回头看了眼,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将军和主子的跟前,手沿着主子的衣襟伸进主子的衣服里。
“唔……”
“砚儿的胸前都有小乳包了……”
“啊嗯……”
主子的脚腕在他们面前表现的还没完全好。
将军把主子抱起来,皇帝坐在轮椅上。
“啊……”
主子仰头痛苦的呻吟一声。
将军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
主子衣襟大开坐在皇帝的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皇帝掐着主子的腰又往下按了按,主子闭上眼睛,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
“来喜,你的主子好看吗?”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
“你再乱看,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将军按着我的头撞在地板上。
“让,让来喜出去……唔……”
皇帝说:“出去干什么?你还怕小哑巴知道你是怎么伺候我们俩的?”
“啊嗯……”
“砚儿也喜欢小小允被吃吧?后面都发大水了……”
“啊嗯……不,不要……”
“砚儿总是不诚实!”
“啊嗯……”
将军说:“砚儿是嫌我吃的不够深嘛?”
“不,不是……唔……”
“那换砚儿吃!”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是主子破碎的吞咽声。
“砚儿上面的小嘴可没有下面的小会吃啊!”
“唔唔……”
过了一会,将军说:“我等不及了!”
“唔……”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艰难的吞咽声在房间里回响。
皇帝说:“好砚儿把喉管打开……”
“呕……唔……”
我的指甲掐着我的手心,牙齿咬着我的唇肉。
痛感让我的脑子清醒过来,我偷偷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忍不住动了动发麻的膝盖。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还未停下,主子在低低的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要不是你不配跪在他们的坟前,我真想把你带上!”
“啊……”
“砚儿把这个含好乖乖等我们回来……”
皇帝和将军离开了。
我抬头,主子身上盖着一件外袍躺在地上喘息声都发着颤。
我连忙爬到主子身边把主子抱起来。
“唔……别,疼……”
我不知道他们对主子做了什么,我抱着主子不敢乱动。
“去,去弄热水……”
我连滚带爬地起来去提热水,把主子抱着放进浴桶里。
主子趴在浴桶上拧着眉,手背在后面掏弄。
“啊嗯……”
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滚落在地上。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来喜,抱我去床上……”
主子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
“我,我得休息一会……”
我点头。
“过了亥时我还没起,你就叫我起来,我们一起走!”
主子说完,吃了药就睡了过去。
我把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用纸包住装进衣兜里,坐在主子的床边。
主子到了亥时自己醒了。
主子和我都穿上太监的衣服
“来喜,不行,我走不了了,你自己走吧!”
我摇头。
“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是你的累赘!”
', ' ')('我摇头。
主子叹了口气。
“走吧!”
我们按照主子之前计划的路线,很快就出了宫。
离宫门一段距离的时候,主子让我把他放下来。
他站在那里回头看了宫门方向好一会,我们才钻进边上的林子里。
我和主子找了家客栈,主子让我去街上买一套女子的粗布衣裳。
主子梳起头发,穿着女子的服装挽着我的胳膊叫我相公。
我知道主子在开玩笑,可我的脸还是红得发烫。
我和主子走在街上,一路也没有见到追兵。
刚好路过集市,主子兴奋的像个小孩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我掏出银子要买,主子却按着我的手摇头,说钱留着以后给我慢慢花。
我和主子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城门的士兵只看了看我们便让我们出来了。
我们出了城走了一会主子便面色发白。
“来喜,你走到驿站会有人接应你,你拿着这个玉佩一直往南走,别停下……”
我摇头。
“来喜,我身体里两种信香无时不刻不在打架,我已经离不开他们了……你快走吧!”
“走?往哪走?”
“嗯……”
一支弓箭穿透我的身体把我钉在了地面上。
主子惊慌失措地叫我的名字。
皇帝和将军带着一群人把我们包围在中间。
“砚儿明知道我们一路都在跟着你,可还是要走!”
主子跪在我的前面。
“我,我没有想过要走,我只是想把来喜送出城!”
皇帝把主子抱起,搂着主子去了一边。
将军的鞋底踩着我的手指在地上碾,汗珠流进我的眼睛。
“一个奴才也敢觊觎我的人!”
我想说,我没有,可即使我现在不是哑巴也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他没有……唔……”
将军拔出腰间的刀,我闭上眼睛。
“不要,不要……”
主子从皇帝的怀里挣脱出来,跪在将军的面前。
“林霄,不关他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想把他送出城!”
“送出城?你一句话,我就把他从皇宫里扔出来,还值得你亲自送?”
将军的声音发着狠,捏着主子的下巴。
“你是不是对这小哑巴动心了?”
“没,没有……”
“起开!”
主子张开胳膊挡在我的身前。
“林霄,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什么?”
将军的手里的刀落在了地上。
皇帝走过来。
“林霄,你不会真信他的话吧?他把你骗的还不够惨嘛?”
“墨辰……”
皇帝掏出衣兜里的夜明珠。
“砚儿明明答应我们好好堵着的,你知道我们看到他滚在角落有多生气嘛?”
“我知道错了,我跟你们回去,求你们放了来喜!”
“好啊,砚儿当着小哑巴的面把这个塞回去,我们就放了他。”
主子开始解衣服。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围着我们的那群人全都背过身去。
“寒砚,为了一个小哑巴。你……”
将军跪在地上把主子的衣服穿好。
“墨辰,你别太过分!万一他真的怀孕,你后悔都没地方去!”
“行,就你知道心疼他!”
我被人从地上扶起,一个人按着我拔出我身体里的弓箭又给我上药、包扎。
主子小声地对我说:“来喜,不要犹豫,能有多远走多远!”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将军抱着主子上了马。
把主子从他们的手里救出来就是我痴心妄想。主子早就知道却还陪我演戏。
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我准备按着主子说的往南走。
突然一个人从树上跳下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我脖子上喷溅而出的鲜血。
我捂着我的脖子看着主子离开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在宫里的那段时间就像是我的一场梦。
现在,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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