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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祁x连诏【16】
将近半年的倾心交付,日夜相对的默契代表什么。
郁祁根本不用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昨晚,连诏还在半梦半醒间翻身缩到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要郁祁拍拍他他才睡得着。
那么温柔无害。
郁祁正对着枪口,浓烈的情绪如铁球沉入沼泽,慢慢下坠。
“你指着我有什么用?”郁祁的声音传来,连诏觉得自己只有脑袋撞坏了才会将他错认成连然,他们根本不像,郁祁的声音带着嘲讽,“枪里没有子弹。”
下一秒,连诏对着郁祁按下了扳机。
什么都没有发生。
郁祁顿了一秒,才承认连诏是真的恢复了。
因为连诏拿起了那把刀。
连诏不常用刀,跟就算郁祁的手按到玻璃上,跌坐在地,他也不是郁祁的对手。
刀被劈手夺过,连诏的手被反剪在身后,刀刃贴着他的脸,郁祁的脚踩在他的小腿上。
“连诏,抬头。”
郁祁叫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穿着婚纱,怎么就想着对我用刀?”
连诏闭上眼睛。
郁祁突然变得暴躁,他掰过连诏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仔细想想是谁一定要嫁给我?!骗我好不好玩?!”
连诏死力挣扎不动,一口咬在郁祁手腕上,郁祁反手怼上连诏眼睛,连诏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推开。
他太久没有运动,根本不是郁祁的对手,郁祁踩着婚纱的裙角,神色冷淡,但方才他贴着连诏身体传来的心跳却不是如此。
连诏的手被玻璃刺破,见了血,跟玻璃上沾着的语气的血混在一起,衣帽间一片狼藉,郁祁蹲下来,抓过连诏的手察看。
连诏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很清脆的一声,郁祁的脸偏到一边去。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握着连诏手腕,精心梳理过的头发凌乱不堪,看上去那样狼狈。
连诏看着郁祁的眼眶变红,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忘了动作,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他,又猛地缩回了手。
连诏说:“放开我。”
郁祁松开了连诏,连诏推开他站起来,抱着裙摆走出了衣帽间,他去房间里找衣服,婚纱变得很脏,他扔在一边没有看。
衣帽间里传来郁祁的怒喝,和东西被摔碎的声响,连诏闭了闭眼,心情复杂。
他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郁祁骗了他,但他没有虐待他。
甚至想要跟他结婚。
连诏在想起一切后到现在,他常年盘踞在心头的,对连然的执念,好像如水汽蒸发般消失了。
但他还是想要杀了郁祁。
连诏返回衣帽间,将婚纱扔到郁祁头上,郁祁无意识地扯下婚纱,抱在怀里。
“带我去见连然。”
“你见他做什么。”
“我爱谁不关你的事吧?角色扮演好玩吗?没想到你竟然喜偷别人的感情,真是下贱。”
“就算连然不要,这也不是你的。”
郁祁猛地站起来,掐住连诏脖子,把他按到沙发上去,连诏喘不过气,眼睛充血,瞪着郁祁。
“我偷什么了?!你真以为自己是谁?连诏,你滚出这里后你以为你能去哪里?你连身份证明都没有,你哪里也去不了。”
这大概是郁祁情绪最失控的一次,他差点错手把连诏掐死,最后还是放过了他。
连诏靠着椅背疯狂咳嗽,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郁祁失神的呢喃。
“我是疯了才会把你带回这里来。”
郁祁命人带着连诏去见连然,连诏没想到郁祁会答应,在卓煜的公司楼下,他看到了牵着卓煜走出公司的连然。
他从前见到连然,心跳是快的,眼神要时刻追随着,贪婪的注视他的一颦一笑,但是现在他隔着车窗看连然,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看着连然牵着卓煜离开,都没有下车。
司机最后把他送回了那栋别墅。
郁祁还在,醉得一塌糊涂,倒在一堆酒瓶里,连诏越过他走上楼,郁祁从后面扔来一只空酒瓶,碎在连诏脚边。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连诏……你想要什么?”
连诏停顿了一下,继续往上走,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郁祁拉住他的手臂,把他转过来。
连诏刚想要骂,郁祁带着酒气的呼吸便拍到他的手背,嘴唇亲到了他被擦破的地方。
连诏噤声,猛地抽出了手,趁郁祁没有反应过来,迅速上楼反锁了房门。
郁祁x连诏【17】
落锁的咔嗒声想起来的瞬间,连诏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稀里糊涂又回到了这里。
他应该讨厌这里,因为这是郁祁的家,他在这里没有任何值得眷恋的。
没有任何……值得眷恋的回忆。
', ' ')('他们的温存是在错误的基础上建立,他对郁祁的好源于他对连然的执念,是他认错了。
所以现在都要收回。
连诏失眠了。
他一整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胃空落落的,他抱着自己的腹部,睡不着也闭着眼。
直到窗口的动静将他的警惕意识唤醒,连诏的背绷直了,窗帘很厚,严严实实的遮住外头的光,突然露出了一条缝隙,有月光透进来。
来人满身酒气,走路都有些趔趄,却敢爬上四层高的楼,闯进来。
连诏做好了他走到床边就把他揍一顿的准备,但是那团黑影只到了窗边,便一动不动了。
等了十分钟,连诏踏下床,走到那团黑影面前。
就着月光,连诏看清了来人的脸,郁祁的脸一半在光明里,另一半沉入黑暗。
郁祁长得孩子气些,睡着的样子很有迷惑性。
连诏不是第一次看他睡着的样子,他现在不会亲他了,连诏准备换一个房间,退开的瞬间他的脚踝被抓住,正抓到他伤口的位置,他被郁祁扯倒在地毯上,郁祁翻身压上来。
他的眼里是野性的意愿,像是要把连诏拆开吃了一般,连诏面无表情,屈膝就往郁祁裆部踢。
“唔……”
郁祁侧向一边,连诏按着郁祁肩膀,把他压制住,郁祁掀起眼皮看了连诏一眼,双腿缠住了连诏的腰,“连诏,你踢疼我了。”
连诏捏着郁祁脖颈,随时就能将他脖颈生生掐断,“那又怎样?”
黑暗里连诏听到郁祁的轻笑声,下一秒,他被反扭住手腕,郁祁控制着力道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把他弄脱臼,只让连诏吃痛松开他。
他按着连诏的后脑,将他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腿间。
“你亲亲它,跟它说对不起。”
“滚。”
“你笑一下。”郁祁说。
“疯狗……”
郁祁的眼底有歇斯底里的疯狂,他捏着连诏的下颌,问他:“连诏,你回来不行吗?”
“你为什么要醒?”
“抬眼,像之前一样看我。”
“叫我哥哥。”
连诏嘴唇紧闭,拒绝看他。
郁祁把他拉上来,如藤蔓一般缠紧了他。
他在连诏耳边说话,很轻,像是同情人低语。
“没关系,没关系……”
“世人爱神,也不会要神同自己在一起。”
连诏没想到郁祁会这么说,怔了怔。却被郁祁接下来的话拉回现实。
“他们把神做成雕像,放在家里,肉欲和残忍,给人。”
连诏被关在了这栋别墅里。
郁祁每天清晨出门,夜晚回来,抱着连诏睡觉,身上有吻痕和其他味道。
连诏如果反抗,郁祁就将他的双手双脚铐起来。
和最开始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是郁祁不再对连诏做除了拥抱亲吻以外的事。
连诏当然知道郁祁在外做了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成了他那句话里的“神”,郁祁的肉欲交给了“人”。
荒唐,疯魔,背伦。
他的身体被保护得很好,连家里的楼梯扶手都安上了保护套,厨房被锁起来,连诏只能在房间和客厅活动,有人24小时盯着他。
如果他要出去,郁祁会回来,亲自带着他出门。
郁祁会定时带着连诏去医院检查身体。
连诏越来越认为郁祁每次看着他,都好像在透过他看别人。
他看那个喜欢他对他好的连诏,他也被连诏传染了,停在那段时间里出不来。
他们彼此消耗,连诏始终没有软化,郁祁也没有厌倦。
结婚好像一场闹剧,没人再提起来了。
但是有些事情是有痕迹的,例如身体。
最初的对峙过后,连诏常常会梦到他跟郁祁在床上做爱。
郁祁压在他身上,撑着身体进出,低头看着纳入自己的地方,有时候他在梦里也被弄得生气了,会咬抓郁祁,或者咬破他的嘴角。
梦醒后郁祁多数时间不在,连诏掀开被子,看到被自己弄脏的床单。
他被开发过后的身体变得不受他控制,连诏有时候会在房间自慰。
他没有避开任何人,自己润滑,撑开后穴,固定玩具,跪坐在床上自己弄。
后面满足了,就弄前面。
偶尔会被郁祁撞见,他会瞥他一眼,让他滚。
但是玩具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了。
最大档位的震动,却进不到最深处。
房门被打开,郁祁走进来,跟连诏对视。连诏的眼神下移,想到连诏的性器,想到他在自己体内搅动的快感。
这次他没有说滚。
郁祁x连诏【18】
连诏眯着眼看站在门口的郁祁,将震动棒拔出来,示意郁祁过来。
郁祁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连诏会让
', ' ')('他过去。
他站到床边,连诏的睡袍盖下来,遮住了腿根,靠坐在床边,喝了一口冰水。
郁祁的手背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是刚刚在连诏身体里的东西,连诏捏着它的根部,用头部在郁祁手背上拍打。
上面还残余晶亮的液体,在郁祁手背和玩具上牵出长丝。
“还有别的吗?这个太短了。”
“郁祁,上床吗?”见郁祁不说话,连诏问他。
郁祁盯着他,情绪晦暗不明,手却搭上了自己的腰带。
“你干净吗?”连诏冷笑,“我挺嫌你脏的,外边的人可能有病,你别传染给我了。”
算是以牙还牙,将之前郁祁说他不干净的气给出了。
郁祁的手垂下去,转身要走,连诏却浑不在意的掀开了自己的睡袍。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的动。
“不过你用嘴我可以接受,你的口活还算不错。”
郁祁没给给他口,他在连诏房间里摔了东西,出了门。
连诏喜闻乐见,心情愉悦。
但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多久。
夜晚监视他的人便离开了,离开前跟他说郁祁出事了,估计回不来。
连诏一怔,“出什么事?”
“被捅了一刀。”那人说,“不过没关系,他只前也被捅伤过,干这一行的难免会出事。”
连诏说“哦”,坐了回去。
又在那人离开前叫住他。
“他住哪个医院?”
郁祁并没有住院,他缝合后就回了家,不过没回连诏在的地方就是了。
副手来接连诏去看郁祁,郁祁就住在之前关着连诏的地方,连诏进门的时候房子里的窗帘全都拉上了,他一个人进去,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他按了灯,这才看清整间屋子,很空,他记得这里,轻车熟路的上楼,走入二层。
郁祁就躺在那张自己曾被囚禁的床上,连诏走过去,看到被子外露出白色纱带一角。
连诏捏着被角掀开了郁祁盖着的棉被,郁祁怀中抱着的是那天他穿的那套婚纱。
婚纱被清洗干净,像新的一样,郁祁抱得紧紧地,脸色惨白。
尽管连诏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对郁祁产生任何同情心,不要试图去理解他,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脑袋还是眩晕了一下。
对郁祁的恨在消退。
郁祁身上纹身太多,要不是绷带圈着他的腰腹,连诏连刀口在哪都找不到。
副手说郁祁不肯见人,不肯换药,连诏伸手去碰了碰绷带,郁祁猛地睁开眼,握住了连诏手腕。
“……连诏?”郁祁的声音有些惊讶,“你来找我?”
连诏耻于解释自己对他突发的怜悯心,把他按住,开始解他的绷带。
他知道如何换药,知道自己应当轻柔一些,但是摸到郁祁滚烫的皮肤时,还是想给他一耳光。
他没真给,只是轻拍在郁祁脸侧,宛如警告:“伤口发炎,你是想烧死自己?”
郁祁定定看了连诏一眼,突然用力将连诏按在了自己身下。
“操!”连诏只能骂他,顾忌郁祁的伤口,没跟他角力。
郁祁压着连诏,看着他,突然俯下身咬住了连诏脖颈。
连诏要骂,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皮肤上。
“郁祁?你他妈哭什么?!”连诏感觉脖颈利齿的啃咬突然变作亲吻,郁祁边亲边哭,连诏背后发毛,又不敢贸然动作。
“我上次擦伤脸,被你看见,你整整一个星期,每天给我上药,问我疼不疼。”
“我不想回去看你,我知道现在我死在你面前你都不会看我一眼。”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连诏推开郁祁的脸:“你他妈脑子烧糊涂了?!我为什么那样对你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郁祁点头,“你认错人了,认错谁不好,偏偏招惹我。”
“我死了,你就自由了,不好吗?”
连诏的角度能看到绷带下慢慢有血渗出来。
他突然没心思再去跟郁祁争个对错,满脑子都是怎样把他安抚下来,给他换药。
“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连诏道,“我先帮你换药。”
“连诏,你怎么这么对我?”
郁祁那张哭泣的脸就在连诏眼前,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哭,哭起来也假死了,像会流泪的布娃娃一样,睁着那双大眼睛,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眼泪一颗颗往外砸。
但就是能让连诏有心疼的感觉。
连诏张了张嘴,大脑像是被一根根细绳操控了,没有意识到就说出了口。
“我不这么对你,你先换药,我就和从前一样对你。”
郁祁没再哭了。
他松开连诏,躺到了一边去,动作甚至有些得逞后的急切。
连诏揭开绷带,看到缝合的刀口,在
', ' ')('不断往外渗血,他三两下给郁祁止血,处理好伤口,再换了绷带。
结束后,连诏瞥了一眼那件婚纱,想要抢过来扔了,郁祁却用身体压着不让他动。
“药换好了。”郁祁说。
连诏:“哦。”
郁祁x连诏【19】
郁祁还在发着高热,眼睛却亮极了,躺在枕头垫高的床上说胡话。
连诏给他泡了一杯葡萄糖,里边加了安眠药,顶着郁祁喝下去。
没过多久,郁祁就安静的沉入睡眠。
连诏捏着玻璃杯,指腹摩挲着杯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也在等着什么。
过了很久,他听到楼下开锁的声音,起身走出房间,走了几步,回头看了郁祁一眼。
他在楼梯上看到了站在客厅的连然,在郁祁睡着后他就用郁祁手机将连然叫了过来,连然抬眼看他。
连诏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连然,也是这样,他从楼上下来,连然站在大厅里,家族的人们围着他,审视他,他格格不入,却在抬眼看到连诏的时候让连诏心跳得很快。
他认为这是爱,如果这都不是,那他这么多年的信仰就坍塌了。
“哥。”他叫连然。
连然应了一声,却在他走过来的时候退后了一步,眼里闪过戒备。
连诏举起双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气我用枪指着卓煜,这么久了也该消气了,爸妈身体那么差,你好歹也让我去看看他们吧?”
连然看着他,令连诏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用能够把连然和郁祁串联起来。
“你过去之后,再也不能过来,也不必与我再见面。你能做到,即刻将你送走。”
连诏笑笑,如释重负一般。
“能做到。”
连然估计是真想把连诏送走,连诏夜晚还在郁祁家里,凌晨就坐在了连然的私人飞机上。
他靠着座椅,感觉孑然一身,轻松自在。
一切都离他远去的时候,他觉得自由。
他回到了F国,在那间疗养院里,陪了父亲最后一程,父亲走后给他偷偷留了一些产业,连诏带着母亲接手,大太太精神时好时坏,但在看不到连然的大多数时候都很正常。
连诏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在药物治疗和心理暗示下大太太逐渐忘记了从前的一些事,她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很普通的一个妇人,和儿子一起生活,会在路边买花,等待儿子回家。
还会关心附近有没有适龄的女孩,安排一场饭局让她们和连诏认识认识。
连诏得体的照顾每一个女生,与她们保持礼貌距离。
至于手臂上的那一大片纹身,连诏洗去了,过程很疼,他分心想了发现自己离开后郁祁会是什么反应。
反正只要郁祁不好受,他就开心。
郁祁不了解他,他根本不需要谁来当连然的任何替身,对连诏来说,不是最珍贵的他根本不需要,赝品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一年过去,如果不是连然突然出现,他或许人生会更加简单一些。
连然打破了约定,来见连诏,在连诏公司楼下。
连诏坐上连然的车,看着连然的脸色,突然有种莫名不安的预感。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少年气的脸,他不常想起郁祁,偶尔会,在墨色一样的夜里,郁祁的眼会将他的情绪吸进去。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郁祁失踪了,他这几年在边缘地带跑,做最危险的生意,怎么劝也不听。上周来做一笔枪支交易时遭遇了卖家反水,他消失在F国的最后一个地点是你城市附近,我找了一个星期,国内还有事情,我必须回去。我觉得……他如果还活着,会来找你。”
“你帮他是情分,如果实在不想,可以立即联系我,我会派人来接他。”
“他为什么会来找我?”连诏反问。
他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连然蹙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连诏,“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他每次来这里,是来见你。”
“他几乎每个月都会过来,你们没见过?”
连诏呼吸重了一些。
“当然没见过……我们……”
“好吧,我只是假设。他也可能已经死了。”
“你能不能别总是把死挂在嘴边?”连诏突然有些不太愉快,“我知道了,会留意的。”
连诏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见到连然,他本该很开心,但是他现在心情沉郁,惴惴不安。
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时间都在走神,还开车去到附近的海岸,在礁石群里走来走去的看。
查了当地医院有没有收留身份不明的伤者。
甚至去找那些人了解消息。
都没有。
他如果不知道郁祁失踪的事,他不会变成这样,连诏觉得自己以德报怨,如果郁祁活着,应该对他下跪道歉。
死了……也就
', ' ')('死了,一条无关紧要的人命而已,又跟他没什么关系。
连诏在一个月后接到了一通电话,那边收了他高昂费用的线人告诉他找到了郁祁的消息。
郁祁被仇家抓住,关着虐待了这么些日子,估计不敢弄死,怕连然报仇,将他扔了出来。
“样子太惨了,在桥下淋了一夜的雨,我才知道,派了人去把他拖回来,现在半死不活,也不懂救不救得回来。”
连诏在医院看到了浑身是血的郁祁。
他赤裸着,伤口隐在纹身下,看不清,只看到血,从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流出来。
连诏见过郁祁发疯嚣张、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恨透了郁祁那副模样,觉得他哪天栽进阴沟里了才好。
但不是这样栽,不是这种。
连诏较少感觉到心痛,最近一次是在郁祁对他哭的时候。
现在是现在。
郁祁x连诏【20】
连然知道郁祁找回来后就安排人给郁祁验了伤。
验过之后,坐在一旁的连诏脸色已经变得极差,搭在扶手上的手烦躁的敲击着,发出不太好听的声音。
大的伤是肋骨断了两根,腹部有一道圈着腹部的刀伤,小的遍布全身,大大小小十几处。
连带着一些并发症,身体几乎被摧残得没一处好地。
“这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了,”副手在一旁说,“从前他懂得分寸,今年和疯了一样。”
连然在几天后过来,郁祁仍旧昏迷,腹部有积水,每天抽2000cc的腹水,连然来的那天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连诏看着郁祁再次被抢救,坐在手术室门外的走廊,连然叫了他一声,他抬头看过去。
“是不是每个为你赴汤蹈火的人,都只有这种下场?”连诏第一次对连然露出带着恨意的表情,“我的好哥哥,真是一个高高在上,不懂珍惜的好人。”
连然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跟着连诏一起等。
连诏却只觉得厌倦,他站起来要到吸烟区抽烟,站起来时身体都晃了两下。
这段时间他寸步不离,几乎住在医院,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看上去憔悴不堪。
他抽了两根烟,在楼下站了半个小时,收到连然信息,说郁祁抢救回来了。
从深渊里长大的人到底命硬,撑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连诏又吹了十分钟的风,将身上的烟味散尽后,才慢吞吞走上楼。
他在ICU外和连然打了照面,只能透过窗口看郁祁,连诏看着郁祁,问连然:“你不是不做那些生意了?为什么还会牵扯到黑道的问题。”
连然看着连诏,语气很慢:“我也想知道。”
“等他好一点,我会把他接回去。其他的事,如你所说,他跟你已经没有关系。”
连诏蹙眉。
“不行,”连诏说,“我还有账跟他算。”
“哦,好吧。”连然似乎早就在等连诏这句话,回答得很快,“那他好全之前,拜托你了。”
郁祁又昏迷了三天,吊着营养液,第三天短暂的醒过来,又再次睡过去。
连诏跟母亲说了有朋友出事,自己要照顾他,不常在家,又怕她发现郁祁的事情,便给她报了旅游团,将她送出去旅行。
郁祁醒过来是一周后了,他在凌晨醒过来,周身漆黑一片,郁祁动了一下,发出痛哼。
隔壁床的人动了一下,连诏早就熟悉了这里,身体还没清醒,就凭着直觉走到郁祁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检查了一遍药水和仪器,发现没什么问题才伸手,碰了碰郁祁的脸。
“这次不骗你了,小屁孩。”连诏的声音带着睡意,没什么可信度,“要是醒过来,就跟以前那样对你。”
顿了顿,又补一句:“是好的以前。”
连诏不知道郁祁什么时候才会醒,所以他总是这样说,觉得某天郁祁就被自己哄着睁开眼了。
反正他也听不到,不需要有什么负担。
连诏觉得点滴的速度有些快了,俯身下去调慢了输液速度,在他低下头,凑近郁祁的时候,一直跟个死人一样躺着的郁祁突然说话了。
“我醒了。”
郁祁声音沙哑,虚弱,比连诏看到过的每一次都要脆弱。
连诏身形僵了几秒。
衣角被人轻轻拽动,郁祁下一句话已经发不出声音,用的是气声了。
“这次不能再骗我。”
连诏反应过来,直起身子,把郁祁那只冰凉的手握住,用自己的体温熨着他。
“我骗小孩好玩吗?你能好起来找我兑现,我就给你。”
郁祁不大乐意,“不要叫我小孩……”
“小屁孩。”连诏嗤笑,“你比我小了那么多,在家族里,我都叫那些小辈小孩。”
郁祁不说话了。
连诏再看他的时候,郁祁已经再次睡过去,他连扣着连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脸朝向他,昔日的
', ' ')('嚣张荡然无存。
可怜得令人……怜爱。
人的情感一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不受任何事物控制,拥有百万种可能。
连诏曾经觉得他与连然是羁绊,他最后答应离开连然是背叛命运。
但是此刻他发现自己错了,他觉得背叛命运的不是离开连然,而是离开面前这个男孩。
他才是未知的,他生命里无法定义的存在。
他一直认定是郁祁鸠占鹊巢,狸猫换太子,才会偷得他的感情。
在清醒的那一秒,他会毫不犹豫,一分不剩的收回去。
他生出的对郁祁的恨,是为了抵抗那些错误的爱意,为了遏制他横生疯长对郁祁的亲近,那些恨是遮羞布,盖住他动心了的事实。
他羞于启齿他会对这个人动心,他本该与他互相残杀一辈子。
而这块遮羞布在几分钟前被郁祁亲手揭开,扑簌簌飞出来的,都是那些连诏不愿承认的感情。
想念、心动、沉沦。
郁祁x连诏【21】
郁祁到底年轻,恢复能力好。
最初是只能靠着床坐一会,后来已经能自己坐着活动了。
但是他还是很虚弱,连诏有时候会推着他到楼下晒太阳。
郁祁的自尊心还很强,他不喜欢连诏看到他做复健的样子。
某次连诏撞见郁祁跟副手发脾气,郁祁坐在轮椅上,摔了杯子。
副手:“你别动气了。”
郁祁哽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你待会出什么事,连诏会担心。”副手很知道搬出谁来能让郁祁立刻老实,“他马上就要到了。”
连诏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没听到郁祁的回答,刚要推门进去,便听到郁祁说话了,“他又没必要为一个废人负责一辈子。”
门被推开,连诏提着饭盒走进来,看向副手,示意他先出去。
连诏没看郁祁,将饭盒打开,把骨头汤和饭菜一一摆好,才叫郁祁:“吃饭。”
郁祁仍在情绪里:“没胃口,不想吃。”
连诏:“……”
连诏:“我不会哄人,你最好快点过来,亲自给你做的,凉了就倒了。”
郁祁“哦”了一声,自己推着轮椅过去,被连诏喂了一口汤。
“好喝吗?”
“嗯。”
连诏看了郁祁一眼,问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是废人?”
郁祁别开脸,“就是废人,走两步就要回到轮椅上,不是废人是什么。”
“是吗。”连诏半跪在他腿间,手指搭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像在逗弄一只大猫。
郁祁禁欲许久,被连诏这么一摸,便说:“别这样,痒。”
“哪里痒?”连诏根本不理他,手越摸越过分,最后将手掌盖到了郁祁的性器上,隔着裤子,轻轻捏了一下。
特殊时期,郁祁只能任由连诏为所欲为,连诏摸着他硬起来的性器,笑了,“这么硬了,还说自己是废人吗?”
饭菜被重新收到了保温盒里。
连诏的头埋在郁祁腿间,张嘴吞吐着硬热的性器,郁祁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闭着眼感受湿滑紧窒的口腔包裹吮吸他。
连诏说宠他,就真的宠他,郁祁被伺候得很舒服,最后射在连诏手里。
吃过饭后,被连诏勾起来的郁祁持续发情。他拉着郁祁到床边,放下帘子,要做更过火的事情。
连诏倒是不介意,从卫生间里拿了沐浴乳,脱了裤子自己扩张。
两个人都太久不沾荤腥,在进入的那一刻郁祁的身体就绷紧了,若不是身体不好,他此刻就会将连诏压在墙上把他操翻过去。
连诏怕坐到郁祁的伤腿,撑着自己,虚压着郁祁的腿,每一下都收敛着,快感不断积累,却迟迟无法抵达顶端。
两人皆是满头大汗。
病房门却突然传来响声,连诏听到了,身体绷紧了些,后穴便绞紧,郁祁深吸一口气,顶着胯往上,跟连诏严密的合在一起。
“郁祁先生,您醒着吗?”护士见帘子放下了,没有掀开。
“出去。”郁祁语气很轻,像是在压抑什么,他捏着连诏的臀,把他按到了自己腿上。
“您该换药了。”
“待会再换。”郁祁说着,开始掌握主动权,一下一下的顶着连诏,将连诏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连诏颤抖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性器硬着,就快要释放。
“好的,您有事按铃叫我。”
“嗯。”
郁祁应着,心思却都在连诏身上,他握着连诏性器,抚慰它的头部,连诏颤抖两下,射到了郁祁身上。
后穴紧绞着,郁祁用力顶了两下,射进了连诏里面。
喘息和纠缠安静下来。
连诏倒在郁祁怀里休息了一会,才回过神,连忙要坐起来,却被郁祁按了回去。
“再抱一
', ' ')('会。”
“你的腿……”
“连诏,”郁祁叫他,一口咬在他耳朵上,轻咬着,含糊不清的说话,“以后我每次不高兴,你都会这样给我复健吗?好像比医生的方案好用。”
连诏笑了,掐了一把郁祁大腿,换来他吃痛的声音。
连诏坐起来,慢慢将郁祁性器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郁祁眼睁睁看着,又有复苏的迹象。
连诏穿好衣服,给郁祁处理好痕迹,按了铃,等护士来给郁祁换药。
副手不知道连诏用了什么法子,郁祁一下就不排斥复健了,甚至变得十分积极。
配合医生后郁祁恢复很快,不久便能够回家调理,郁祁为了让连诏跟自己住,在连诏家附近租了房,连诏回家等母亲睡下后,便偷偷出门去找郁祁。
早晨还要遮盖身上的痕迹。
这种私会直到被母亲发现。
她在连诏工作时间直接敲开了郁祁的家门,跟郁祁说:“我们谈谈。”
郁祁x连诏【22】
郁祁厌恶面前的女人,当着她的面合上了门。
她扒着门沿,着急大喊:“郁祁!你要是有什么怨气就冲我来,离我儿子远一点!”
“你害了他那么久还不够吗?!还要搬到这里来,你要害死他你才满意是吗?!”
郁祁唰地拉开了门,面色阴郁,女人因为惯性摔入房内,被郁祁掐住了脖颈。
“Riva,”郁祁咬牙切齿,“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出要求?”
Riva的指甲扣进郁祁皮肤,承受着郁祁的所有仇恨。
郁祁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要把她掐死,如果不是门突然被连诏打开的话。
郁祁看到连诏的瞬间猛然清醒,松开了手,连诏扶住母亲,语气着急:“你怎么在这里?”
“搬,搬走……连诏。”她攀着连诏手臂,喘着气说,“离他远远的……”
“我先带你去医院。”连诏抱起母亲,离开了房间,至始至终没有看郁祁一眼。
连诏安置好母亲之后,准备让母亲在疗养院住一段时间。
Riva一直有精神疾病,这段时间好了不少,连诏怕现在她知道自己跟郁祁的事情会犯病,便只能先稳住她。
连诏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刚停好车走出来,就看到一家门口坐着一个人。
连诏走过去,没看他,打开门,要进去的时候被人拽了裤脚。
“我其实不是临时租的房子,我之前每个月都会过来,连然说我如果不能接受Riva,那我跟你最后还是会分开。我每次来都会来这里,看你上下班,和她一起生活,有时候我会生出幻想,我要是和你一起生活的话……”
“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她,就算她是你的母亲,我也……”
连诏安静片刻,问他:“所以呢?”
郁祁摇晃着站起来,“我不喜欢跟你说分开,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哦,”连诏的语气带着轻蔑的笑意,“我明白了。”
郁祁要走,连诏却突然问他:“再见之前再做一次吧。”
不是询问,他知道郁祁拒绝不了。
郁祁踏入了连诏家门,跟着连诏进到了房间,连诏坐到床上,扯下领带,示意郁祁过来。
郁祁走过去,覆到连诏身上,碰到他的嘴唇,连诏的手搭在郁祁手臂上,抚过他被Riva掐破的地方,问他:“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郁祁不说话。
连诏点头,确定了郁祁的意思:“要分手。”
下一瞬,郁祁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诏。
连诏将失去力气的郁祁放倒在床上,在郁祁眼睁睁地注视里翻出了他从郁祁那里带出来的手铐和脚铐。
“唯一带走的东西,”连诏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正好用得上。”
郁祁的力气被剥夺,身体却仍有反应,连诏解开他的衬衫,指尖捏住了他胸口的乳钉。
“想分手。”连诏眼底有疯狂的神色,“你不如说杀了我?郁祁?你觉得你能从我身边离开吗?”
“连诏……”
连诏的眼神移到郁祁嘴上,“哦,对,都怪你这张嘴。学不会说话。”
他将自己刚刚脱下的领带勒进了郁祁嘴里,在他脑后打结,随后埋下头,嘴唇隔着布料亲到他的性器上。
“春药,喜欢吗?也是你的。”
连诏笑了,“郁祁,你不该来招惹我的,我本来就有病,你偏偏惹我犯病。”
“唔……”
性器被药物和外界双重刺激,郁祁身体绵软,性器却高高翘起,渴望交合的欲望令郁祁失控。
连诏将郁祁性器吐出来,顺着囊袋和根部往上舔,直到顶端。
郁祁视角里,连诏疯狂而色情,瞬间将他点燃,他红着眼看着连诏,却无能为力。
连诏坐直了,让郁祁看着
', ' ')('他一件件脱掉衣服,露出身体,自己用手捏住乳头,“我记得你喜欢这里。”
郁祁没办法说话,发红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吞到身体里去。
连诏、连诏、连诏!
连诏玩着自己乳头,还要用脚踩住郁祁的性器,羞辱他:“都这么硬了,还想离开我吗?光是想到以后你会对别人硬起来,我就嫉妒得发狂。”
他跪坐在郁祁身上,缓缓坐下去,让性器进入自己,紧窒的肠壁包裹着郁祁,连诏故意动得缓慢,将郁祁逼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
连诏越动越快,完全不看郁祁,将他当做人形按摩棒,夹紧了他,直到郁祁忍不住射出来,连诏才喘息着倒在他身上。
内陷的乳头就悬在他脸前,郁祁抬起下巴碰到了。
“呃……”连诏的身体无比敏感,只是轻轻碰到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后穴绞紧了,郁祁身体紧绷着,再次硬起来。
连诏低头,舔过他的下唇,解开了湿润的领带,让郁祁更好的含住自己。卧室里充斥着水声和喘息,他们如两头野兽一样交合,直到精疲力尽,连诏倒在郁祁身侧闭上眼睛。
“连诏。”
连诏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没有看他。
郁祁看着连诏侧脸,认真地、不带任何玩笑地说:“你把我关起来吧,关到一个只能看见你的地方。”
“我不想再看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了。”
郁祁x连诏【23】
连诏翻了个身,朝着郁祁,手指按上他颈间的动脉。
动脉在连诏指腹下脆弱的颤抖,郁祁如同被压制的野兽一样任由连诏触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连诏:“对你们来说,抛弃我是不是都特别容易?”
“我关不了你一辈子,只有心甘情愿的驯服才能够永远把你关起来。”
“你给不起。”
脖颈被狠狠捏住,郁祁看着连诏,呼吸被剥夺,到最后又被松开。
他的爱意和杀意此刻到达了顶峰,药效过去,郁祁抬起手碰到了连诏身体。
连诏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他叹了口气,给郁祁打了解药。
“滚。”
他不是不知道,如果他是郁祁,被自己的母亲那样对待过,他也会一辈子都不原谅,或许还会连带着恨她的家人。
他没有资格去强求郁祁大度。
但是那是他的母亲,他不能扔下她不管,爱情也不是他生命的全部。
连诏突然觉得他的人生是悲哀的。
他要留住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郁祁的力气逐渐回来了,他坐起来,有些哀怨地看着连诏。
“连……”
“不要跟我说话。”
郁祁垂眸,又听到连诏说:“还不走?是要我拿着枪请你走吗?”
郁祁的脸白了又红,焦虑得连诏都能感觉得到,他蹙眉看向郁祁,刚想问他发什么疯,却被扑上来的郁祁压到了床上。
连诏抬腿要踢,郁祁却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膝盖,“同样的招式不可能再用第二次。”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
郁祁的耳根有些红,他咬了一口连诏下唇,含糊着说:“你从来不会哄我。”
连诏眯着眼看他:“我哄你做什么?”
郁祁却指责起他来:“你知道卓煜怎么哄连然吗?每次连然生气要走,卓煜就算生气也会去拉他,他从来不会把连然离开的话当真。”
“哦。”连诏气笑了,“你这么懂?他们做爱的时候你在床底?”
“我……”郁祁噎住,声音低了下去,“我看见过……”
沉默了一阵,连诏问他:“你想我怎么哄你?”
都跟他上床了,还说了这么多。连诏觉得自己已经在哄了。
郁祁是个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的主,他压着连诏,兴奋起来:“你叫我一声哥哥。”
“我看你脑袋是被门夹了。”连诏毫不留情。
郁祁刺激连诏的计划没成功,还被人捆着“上”了一轮,现在服软连诏也油盐不进,郁祁又急又气,再次分开了连诏的腿。
好在这个人嘴跟铜墙铁壁一样,身体却是温柔顺从的,郁祁将性器抵着连诏尾椎挤进去,连诏的眼尾就红了一些。
他闷声操着连诏,将连诏翻过去,尤嫌不够,还要连诏跪在床头,分开他的腿,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体上,将连诏的身体都弄得弓了起来。
“下次……不要再让我拉你了,你也试着拉我一下,行不行?”郁祁顶着连诏,跟他商量,看着连诏被情绪侵染的脸,和逸出鼻间的喘息。
“嗯……”
“还要说爱我,你好久没说了。”
连诏闭嘴不说,郁祁就更逼他,将他的手腕同腿一起拷着,顶着他的前列腺,巨大的刺激下连诏断续射精,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被逼得出了前列腺液。
郁祁在
', ' ')('他意识涣散的时候不断引导他,终于逼着连诏从嘴间冒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哥哥”。
“我爱你。”郁祁继续引导。
连诏闭着眼,垂下头,抵抗着汹涌的情潮,意识被攻破,他喘着气,跟着郁祁说:“……爱你。”
郁祁才终于满意,垫高他的腰,射在他身体里。
白浊的液体顺着缝隙流出,滴在床单上,连诏躺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郁祁仍在他的体内,一下一下地顶着他,连诏将郁祁拉过来,嘴唇在他耳边。
“小……混蛋。”连诏宛如亲吻一般同他说话,“杀了你。”
一年后。
Riva情况稳定,重新回到家中生活,连诏告诉他自己已经处理好跟郁祁的事情,但是这件事Riva不能插手。
郁祁的确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只不过……
“又要出差?”Riva放下餐盘,“这两个月你都出差三次了。”
连诏一边系领带,一边回答她:“嗯。之后会很忙。”
连诏出门后,将车直接开到了F国首都,轻车熟路停到了一家会所的停车场里,侍者引导他来到二楼的房间。
门打开后,连诏看着坐在窗边喝酒的男人,不满道:“怎么来得这么勤?”
郁祁起身,将他按在门口,帮他解开领带。
“怕哥哥想我。”
“你有毛……”
还没有骂出口,嘴唇就被堵住,郁祁将连诏的腿放到自己腰上,跟他说“我爱你”。
连诏瞬间没话说了。
连诏还是嘴硬,但很多事情都在慢慢改变。
他会在郁祁起床的时候伸手拉住他,让郁祁再多躺一会。
会在郁祁生气的时候臭着脸说一些安慰的话,其实他更喜欢用身体安慰,直接粗暴。
会在情人节的时候飞到郁祁那里给他惊喜。
还会在郁祁说出那句“我爱你”之后沉默片刻。
回应“我也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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